在自己位置上坐着的人還好,畢竟有安全帶防護。
不過,那些女人還是尖叫了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家別擔心,沒事,只是遇到了一股氣流,這種顛簸感很快就能過去。”
空姐一看情況不太好,就開始安撫了起來。
大家也沒說什麼,而現在的那個女人,卻看起來很危險。
天空驟然下起大雨,已經沒有選擇了,現在跟地面聯繫不上了,情況很危機。
蔣天看了看,就朝着大家說道:“小弟不才,學過一些醫術,現在情況危急,我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不然這位女士很危險,很可能因此喪命。”
剛纔大家吵吵的時候,蔣天就觀察了一下,這女人好像是急性心臟病。
臉色慘白,渾身冰冷,要是不趕緊救治,很可能因此死去。
蔣天這麼說,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擔心引起民憤。
可是他說完,並沒有聽到支持的聲音。
反而還有人說:“得了吧你,你是幹什麼的,黃嘴丫還沒褪乾淨,就要救人?”
“就是,真把自己當神醫了?”
“你要是能把人救活,我管你叫爹!”
“行了,別鬧了,等機場方面的消息吧,一會兒就能降落了,應該沒什麼大事。”
老頭也說道:“對,我支持大家的看法,你還是老實坐在那裏吧,別想着占人家便宜。”
蔣天無語了,剛纔少數的支持聲音,現在居然一個沒有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否定的聲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女人的身體居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嘴裏還突出了一些白沫。
蔣天知道事情不好,也來不及解釋什麼了,就開始進行施救。
“你們啊,太齷齪了,人家這是救人,你們腦子怎麼那麼髒!”
蔣天是什麼人,黎菲菲十分清楚,她看不下去了,就開始舌戰羣雄。
大家不再說話,看着蔣天施救,但都是抱着看笑話的態度。
他們覺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而且那女人的樣子看起來,情況很不好,沒有藥物的幫助,怎麼可能救活呢?
蔣天也沒管那麼多,看了看女人,就開始診治起來。
女人現在情況不好,是兩種疾病同時發作了。
她身上穿着一個外套,蔣天將其脫下。
那些人就再次忍不了了,開始用語言攻擊蔣天,還說他就是一個流氓。
蔣天也不管那麼多,將女人的腦袋側了過來,這樣能放置她嘔吐物堵住呼吸道,然後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給她診脈。
一分鐘後,蔣天就看了出來,事情跟自己想的沒錯。
這是飛機上,只有簡單的藥物,並沒有針對的藥,更沒有醫療器械,所以蔣天只能使用生死決。
還好,生死決在上次救人之後,就沒再使用,現在處於非常旺盛的狀態。
一股真氣打入,衝着女人的心脈往裏灌入。
而蔣天只能對準心臟的位置,這樣是最快最有效的放法。
而這一下,徹底激起了民憤。
“流氓,當中耍流氓!”
一個男人黑黝黝的,身高一米九多,看着蔣天就走了過來,要拉開蔣天,黎菲菲一看,就擋在了蔣天面前。
“你閉嘴,你別以爲人都跟你一樣,他這是在救人!不懂滾一邊待着去!”
黎菲菲很生氣,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些人還這麼想。
蔣天一直沒說話,還在灌入真氣,很快,生死決就完全起到了作用。
“你誰啊,好像你很懂一樣,你應該走開纔是!”
黑黝黝的男人繼續說,而這個時候,很多人都走了過來,就要合力對付蔣天。
黎菲菲已經控制不住現場了,空姐也在極力阻止,但是並沒有作用。
反而越勸阻情緒越激烈。
很快,黎菲菲和空姐就被推到了一邊。
蔣天剛開始還好,現在卻有些生氣了。
他一開始覺得這些人是好心,可現在看起來,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黑黝黝的男人帶着人羣衝了過來,來勢洶洶,蔣天一看,只能一邊救治女人,一邊打出一掌。
這一掌,形成了一股極大的衝擊力,但是對人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一股出去,黑黝黝的那個男人,直接後退了好幾步。
過道就那麼寬,所以他這麼一倒,後面的人也過不來了,全都跟着倒了下去。
“這小子會功夫,還是邪門功夫,正常人誰能這樣,他、他是異類!”
那男人一臉驚駭,不知道怎麼形容,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這些人加起來也不行。
他站在那裏,不敢動了,身後的那些人,紛紛朝着蔣天看去了。
這一刻,沒人敢出聲了,而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你們自己看,沒瞎的沒傻的自己說說,人家是不是爲了救人?一羣飯桶,自己不會還嫉妒別人,都是什麼素質?”
黎菲菲再次發飆,剛纔就生氣,現在一看女人被蔣天救活了,就再次咆哮了起來。
她有些失態,自己也發現了,但這都是爲了維護蔣天,不然纔不會這樣。
“臥槽,人居然真的被救活了!這尼瑪,太神了吧?”
“剛纔人不是沒了呼吸嗎?這就好了?也不吃藥?”
“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大家都散了吧。”
“不行,道歉,人家憑什麼被你們侮辱?”
“對對對,剛纔說叫爹的呢,趕緊叫爸爸!”
“叫爸爸、叫爸爸、叫爸爸~”
一下子,機艙裏開始熱鬧了起來。
蔣天扶着女人站了起來,看着那些人說道:“安靜,病人需要安靜,你們誤會我沒事,人沒事就好,這纔是最重要的。”
女人站了起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這就知道,自己始有心臟病的,這個是遺傳,還有羊癲瘋的病史。
剛纔暈倒了,她就知道情況不好,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救了過來。
“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剛纔可能就真的過去了。”
女人深吸一口氣,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的很讓她高興。
而剛纔蔣天經歷了什麼,她並不知道。
“沒事的,你沒事就好,下次自己注意。”
蔣天說着,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剛纔那些叫囂的乘客,也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你們啊你們,看看人家,你們不覺得羞愧嗎?”
黎菲菲白了一眼那些人,說完看了看蔣天:“你別生氣,我幫你罵醒他們,都是什麼東西!”
蔣天沒再說話,坐在那裏微微一笑。
對於這樣的質疑,他已經習慣了,不過這不是重要的,女人現在活蹦亂跳的,這就比什麼都強。
機艙裏鴉雀無聲,那個黝黑的男人不說話了,還有那個老禿驢也是一樣。
女人則去了洗手間,然後就坐在了蔣天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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