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有蔣天想得那麼容易,在這個審判處裏,他除了跟金使者還算認識,其他的人哪裏會管他的死活?
而這個金使者剛纔卻沒有再幫着他說話,而是任由着蔣天被帶走,也沒有說半個字......
蔣天沒有想到在這裏的人居然是這樣的無情,他根本就不屬於這裏,爲什麼要在這裏受這樣的懲罰?
難道他來到這裏真的就只是爲了受罰的嗎?難道他就真的要這裏待上兩千年,然後再看着兩千年後,他的世界變成什麼樣子嗎?
等到那個時候,蔣天的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沒有愛人,沒有家人,那他經歷這一切的意義是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爲什麼要把我放到這裏來?爲什麼?”
“放開我!放開......”
蔣天大聲地嘶吼着,此時的他正被兩個雕塑押着在一個山洞邊,兩隻手被這兩個活着的雕塑扣上了鎖鏈,將蔣天半吊着掛在這裏。
他不停地喊叫着,可是這兩個雕塑卻對他置之不理,絲毫都沒有搭理他意思,就任由他在這裏喊叫着。
而這裏除了蔣天和這兩個雕塑以外,再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就在這兩個雕塑鎖好扣着蔣天的鎖鏈之後,便一下子消失不見,不管蔣天怎麼喊叫,都沒有半個迴應......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冷風四起,還飄着雪花,風速很快,不停地拍打着蔣天,寒風刺骨,每一片雪花打在蔣天的身上就像是每一片小刀一樣。
很快地,蔣天便遍體鱗傷,這就是所謂的冰刑,只要被關到這裏來的人,就要在這裏忍受着刺骨的寒風。
看着蔣天的皮膚被劃出一道道的口子,鮮血流了出來,他疼痛難忍,可是卻動彈不得......
在這裏沒有一絲絲的陽光能夠給蔣天帶去溫暖,他只能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在寒風中嘶吼着。
他不懂爲什麼金使者在他被帶走的時候不再幫他了,難道金使者也覺得蔣天做錯了嗎?
其實他也很後悔,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世上沒有什麼後悔藥,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辦法去改變......
如果可以重來的話,他一定不會再跑到什麼平行時空裏,這樣他現在所遭受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在這裏,沒有白天黑夜之分,蔣天覺得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可是不論他如何的喊叫,都沒有人理他。
在這裏他也不會感覺到渴感覺到餓,只有那真真切切的痛苦和那刺骨的寒風讓他格外的清醒......
難道真的要在這裏待上幾百年嗎?雖然是那樣無法忍受的疼痛,但是在這裏蔣天是不會沒命的。
在這裏受罰的人就算死,也會很快的就活過來,然後再繼續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懲罰。
“你要耍我到什麼時候!爲什麼把我送到這裏來!爲什麼!”
“有本事你出來啊!玩夠了沒有!放了我!快點放了我!”
蔣天衝着空氣大喊着,他感覺那個把他送到這裏來的那個人一定是在什麼地方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掙脫這裏,但是他就是不想這樣的坐以待斃。
“金使者你出來!出來!你不是要說要保護我嗎?!”
“你這個縮頭烏龜!出來!這就是你所說的保護我是嗎?!”
“出來!出來!啊......”
蔣天大喊着,聲音都有些喊啞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放棄喊叫。
因爲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喊叫還能做什麼,被這兩條鎖鏈死死地鎖在這裏,動都動不了。
如果現在心聲在,或者那個神獸在,一定會幫他的,可是他卻不知道心聲和神獸到底在哪裏......
這樣的感覺讓蔣天有些崩潰,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也不知道忍受了多少痛楚,更加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多久。
而此時的金使者也在想着辦法,他離開了審判處之後,便去找了上級,可是金使者的上級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其實在金使者看到蔣天那些罪證之後,他一開始也沒有辦法理解蔣天爲什麼會做出這麼的罪行......
但是他真的覺得蔣天來這裏不應該就是爲了受罰的,而且他接到的命令是保護蔣天,而不是讓蔣天在這裏受罰的。
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想辦法把蔣天解救出來,他並不是想置蔣天於不顧,只是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不過在蔣天跟他之前的交談中,他想到了那個神獸,雖然不知道現在神獸在哪裏,但是如果找到神獸的話,也許就能幫到蔣天也不一定。
於是他又來到了審判處,找到了檢查長......
......
“這個我真的幫不了你,也就是在審判他的時候,纔會調出他的記憶,你這個要求不符合規定,我辦不到。”
檢查長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不是他不想幫金使者,而這是違反規定的,所以他不能那麼做......
“現在審判長也不在,我也只不過是想看看蔣天在原本世界中的記憶而已,你就幫幫忙行嗎?”
金使者看了看四周,他知道現在審判長不在這裏,而且他不過就是想看看蔣天在原本世界中的記憶而已,這也不會觸犯規定。
他也是爲了想要幫蔣天沒有辦法了,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檢查長。
可是不管金使者怎麼說,檢查長好像都不想給他看蔣天的記憶。
他只是想看看蔣天與那個所謂的心聲和神獸之間的記憶,想要看看那個心聲倒底長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