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隻靈獸在看了看蔣天沒事之後,便化身爲符咒飛向了蔣天的手中。
蔣天看着手中的符咒,又想着之前在靈獸腳上的符咒,他覺得這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所爲。
可是這個人又是誰呢?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是爲了想要磨鍊他?
“你在想什麼呢?”
金使者看到蔣天有些愁眉不展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我在想是什麼人把那個符咒放在靈獸的腳上的。”
“會不會是你們的維主做的?”
蔣天把自己的懷疑問出了口,他覺得一定是維主做的,不然又會是誰把那東西放在靈獸的腳上呢?
看來這一切又是被安排好的,蔣天嘆了一口氣,他苦笑着。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跟維主也沒有什麼接觸,對他的事情知道的也很少。”
金使者有些無奈,雖然他是維度空間的人,但是維主可是他遙不可及的人。
所以他對維主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雖然也見過幾次維主,但是都是遠遠地看過,連話都沒有說過。
“走吧,繼續收服靈獸。”
蔣天沒有再問,而是想要快一點結束這一切,既然是安排好了的,那他也只能照做了......
“不用了,這裏已經沒有靈獸了。”
金使者用他的法術感受着周圍的一切,他知道這裏已經沒有靈獸了,所以也不用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這就沒有了?”
蔣天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他也沒有收服幾個靈獸啊,怎麼就沒了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兜,把收服的靈獸的符咒拿了出來,也就六個靈獸。
“嗯,沒有了,看來你要去完成你的使命了。”
金使者看向蔣天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嚴肅地說道。
“使命......我的使命到底是什麼?”
蔣天一聽到金使者的話後,他就更想要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上級並沒有告訴我你的使命的是什麼。”
“就連現在我都不知道要再帶你去哪裏了。”
金使者也犯起了難,因爲他知道現在蚣暗閣的人一定是在外面等着他和蔣天的。
現在帶着蔣天出去的話,一定又會被蚣暗閣的人圍攻,可是也不可能一直都待在這裏不出去吧。
“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那現在要怎麼辦?”
蔣天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身後,他也有些茫然了,這個金使者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這......”
“啊......”
就在金使者剛想要開口,話都沒來得及說的時候,卻出現了一股怪風,把金使者和蔣天都吹了起來。
......
“我去!這又是誰做的好事!瑪的!摔死我了!”
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蔣天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不僅僅是他,就連金使者也是如此。
“不好......”
就在金使者剛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剛開口,就看到有着千軍萬馬的蚣暗閣的人朝着他和蔣天飛奔過來。
在蔣天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這些蚣暗閣的人手中的利刃便懟在了蔣天和金使者的脖子上。
“他們是什麼人?咱們這是在哪兒?”
蔣天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這一羣人,他都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無緣無故就跑到了這個不認識的地方。
又被這麼老多的人圍堵在牆角,這些人又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對待他和金使者?
“他們是蚣暗閣的人......”
金使者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明瞭的告訴蔣天實情。
“你說什麼?蚣暗閣的人?怎麼怪風把我們送到了這裏來了呢?”
蔣天非常的不解,爲什麼那個怪風非要把他和金使者吹到這裏來?
那個忽然颳起的怪風就很不尋常了,現在這樣的情況,就更不尋常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蚣暗閣的閣主做的?不是說蚣暗閣的人進不到天雷臺裏面去嗎?
那爲什麼蚣暗閣的人會使用法術用怪風把蔣天和金使者帶到這裏來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來解釋……你先冷靜一下,他們現在好像並不是想要殺我們。”
金使者用着自己的意念跟蔣天對着話,他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因爲現在有利刃在頂着他的喉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動,也沒有辦法使用法力。
只要他稍微的一動,這些利刃就會刺進他的喉嚨裏,那他可就沒命了。
而且這些蚣暗閣的人好像也不是想要馬上就把他們殺掉,金使者打算看看情況再說。
“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再冷靜的話就沒命了!”
蔣天也在用着意念跟金使者對着話,他覺得現在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再這樣下去的話,那不是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送命嗎?
就在蔣天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和金使者卻被這些蚣暗閣的人鎖住了手腳,並高高地舉了起來,走向別的地方。
蔣天看着四周都是灰暗的,越走越黑暗,暗到他都看不清楚周圍的事物。
在穿過幾個大門之後,蔣天和金使者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那些蚣暗閣的人也都退到了門外把守着,而且都是很畢恭畢敬的樣子。
“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黑?”
蔣天好不容易纔坐了起來,他看了看四周,還是漆黑一片,一點亮光都沒有。
“黑嗎?我不覺得啊,呵呵呵......”
就在蔣天用意念跟金使者對話的話音剛落之時,卻忽然傳出來一個語氣中有些詭異的聲音。
可是蔣天明明用的意念跟金使者對話,爲什麼這個人會聽到蔣天心中的想法呢?
而且這個聲音聽着蔣天有些毛骨悚然,簡直可以用可怕來形容這個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