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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逼供

    其實王父臭臉我能理解,誰家遇到這種髒事都不會高興。

    我正準備開口答應幫王父回去看看風水,王父先出言對我說道:“我這不是衝你,你別介意,實在是......唉,反正這也沒有外人,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

    王父摸了一把臉,看樣子他即將說出口的話很難啓齒,頓時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沒有催促他,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衣袖端起茶杯喝水。

    接下來,王父絮絮叨叨的講述了他愛人從老道士哪裏買來鐲子的經過。

    從他的敘述中我得知,幾個月前王母每到夜晚就身心不寧總覺得家裏有一個女孩盯着她看,王父跟王少在家時那種奇異的感覺就沒有了,後來王母從閨蜜那裏得知臨近b市的m市有一個很出名的天師所,專門爲女性排憂解難調理身體,王母便跟閨蜜一起去m市找到這家事務所,從裏面的一位天師手中買下了鐲子。

    剛開始,王母戴着鐲子就再也沒有那種奇異的毛骨悚然的感覺,自王少跟我去祠堂遇險住進了醫院後,王母這種感覺又回來了,每到睡覺的時候,就連王父都能感覺到那個小女孩在牀頭看着他們。

    就在昨天夜晚,他們夫妻二人一同陷入了夢魘中,夢中那個小姑娘還叫着我的名字跟王少的名字,血水順着五官慢慢滲透出來,嚇得夫妻二人一起從夢裏驚醒,接着夫妻倆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小姑娘四肢鑲嵌在天花板上就像一隻蜘蛛,腦袋與身體相反180°向下微笑看他們,兩人與之對上一眼便嚇暈過去了。

    這不,一大早王父醒過來以後,精神未定的給張建恆打電話,詢問知不知道我的下落,得知我在他家連忙帶上王母趕了過來。

    我聽完全部,納悶的問道:“你確定是幾個月前這個小姑娘就纏上你愛人了?”

    王父趕緊應道:“沒錯,我夫人很確定就是同一個小姑娘。”

    得到確定的答案,我更想不通這個小姑娘跟我有什麼關係,能讓她同時叫着我跟王少的名字,如果真要說有關係,那就是昨天晚上我跟沈景年一起與人鬥法,而那個小姑娘也是在昨晚喊的我名字。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王父說道:“你中間有沒有漏掉沒說的?那個小姑娘如果真是鬼還纏着王夫人幾個月,她身上應該有鬼氣,可我並沒從你們倆任何一個人身上感應到鬼氣的存在。”

    王父愁眉苦臉的道:“之前我們也找過不少道士跟天師都沒用,厲害點的我們又請不來,就是聽琮兒說你很有本事,再加上昨晚那個女鬼叫你的名字,我這才找過來,還希望你不要嫌棄麻煩,去我家走一趟,看看是風水問題還是......被人做了手腳。”

    我與王少雖然沒有太多的交情,可他人不賴,再加上我有意與張建恆合作,王家又與張家交好,於情於理我都要走這一趟。

    於是,我便答應道:“王先生你彆着急,如果方便,今天我便去你家看看。”

    一聽我答應了,王父很是欣喜,不停的給我道謝。

    叮鈴鈴——

    我的電話突然響起,從口袋裏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沈景年打來的。

    按下接通鍵,我還沒開口,沈景年帶着起牀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姜狸我不是跟你說不要讓人打擾我嗎?怎麼這個張辛穎跑過來敲門來了!”

    智能機,我習慣性的開着外放,張建恆聽到沈景年滿滿怒意的說着自己的閨女,尷尬的連忙別過臉裝作沒聽到。

    我也有些尷尬,趕緊掛斷手機對三人說道:“我過去看看。”

    張老爺子很淡然的做主回了句:“去吧。”

    都不敢看張家父子倆的臉色,我起身往別墅裏小跑去。

    來到二樓,張辛穎訕訕的端着一托盤飯菜站在門口,看樣子沈景年剛纔還衝她說了重話,連門都沒給她開。

    見到我過來,張辛穎無辜的對我說道:“我見柳小姐沒下來喫早飯,所以......”

    她嚥下的話沒說我也知道是什麼,對她冷聲道:“謝謝,不用,他不習慣喫早飯。”

    說完,我想要把人請離開,卻不想她又說道:“姜狸,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是住在一個房間嗎?”

    我歪頭看着她“嗯”了一聲,她又說道:“你們在酒店也是住一起?”

    “對,有問題嗎?”

    我的態度很平常,可張辛穎卻凝噎着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而且柳小姐不是你的老師嗎?你們住一起傳出去不會對你有影響嗎?”

    我摸不準她到底想說什麼,煩躁的撓頭說道:“又不是我逼他或者他逼我住一起的,再說傳出去有什麼不好的,你要是沒事就先下去吧,他還要睡覺。”

    張辛穎聽我如此維護‘柳煙兒’,紅着臉怒道:“行,我多管閒事,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摻和!”

    她說完把托盤往我手裏一送,沒有防備的我被對個正着,早飯的燙都濺到我剛換的衣服上,她也沒道歉轉身大步跑下樓。

    望着張辛穎消失的背影,我站在原地端着托盤,最後敲響房門對裏面的沈景年喊了一句:“起來沒,起來了我就把早飯端進去了啊。”

    沈景年沒繼續睡,擱牀上趴着閉目養神,聽我說要進來就答應道:“進來吧。”

    -

    喫着早餐,沈景年還不停的擡頭看我,一雙眼睛裏充滿了對我的鄙視,房間裏除了他喫飯發出的聲響,我倆誰都沒說話。

    等他喫完擦了擦嘴,我把王父家裏的情況跟他講了一遍。

    沈景年聞言對我說道:“這簡單,等下我把黑袍跟王禮的魂揪出來問問就清楚了。”

    他跟我一樣,都猜測那個小女鬼跟我唯一的聯繫,就是昨晚我倆跟人鬥法她出現的時間點太巧了。

    把房裏的窗簾拉上,連符都沒貼,沈景年直接把兩人的魂召喚了出來,這會兒還是大白天,黑袍跟王禮現身後很不適應,即便有窗簾遮擋了陽光,可白天的陽氣還是讓他們難受的沒了精神,連靈魂都渙散了一些。

    沈景年也不廢話,鎖魂鏈一出惡狠狠的一人抽了一鏈子,打的兩隻鬼嗷嗷直叫,我周圍五米頓時被他們身上抽下來的陰氣所包圍。

    “現在我問你們倆一起答,要是敢說謊,老子一鏈子抽散你們聽到了沒有。”

    黑袍還倔強的保持沉默不吭聲,被打怕的王禮率先點頭答應。

    見狀,沈景年眯起眼又賞了黑袍一鏈子,這一次黑袍的靈魂直接被打散了一半,再有一下他就會消散,黑袍見識到了沈景年的兇殘,不敢再高冷,馬上點頭答應道:“你問你問,我肯定說實話。”

    “哼,早點認清現實不就行了嗎,還要老子動手你他媽才知道現在自己的小命是握在老子手裏!”

    沈景年高傲的嗤笑兩句,走到牀邊坐下,然後對兩人開口問道:“先說說你們倆的同夥還有誰,然後交代清楚收集枉死之人的靈魂煉製的是什麼法寶,有什麼功效。”

    沒錯,那些被王禮害死的人都是命不該絕的枉死之人,被送到火葬場以後,黑袍跟他的同夥還用邪術將那些人的靈魂分解整合成一個怪物,如此陰邪的手段煉製出來的法寶肯定作用非凡,一旦成功,將不知又要害死多少無辜之人。

    王禮不清楚煉製法寶的事,但他知道是誰指示他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馬上吐露出幾個人的名字,我用紙筆記下這幾個人以後,沈景年又示意黑袍說。

    黑袍吞吞吐吐的說出幾個同夥的名字,大部分都是王禮說過的,據我觀察,他還沒有說完全部信息,我給沈景年使了個眼神,沈景年將王禮收回單獨對黑袍進行審問。

    沒了王禮,黑袍還不老實交代,氣的沈景年拿出一張符貼在他的身上,對他吼道:“你他媽在不老實點就別怪我不遵守道門的規矩,不僅打散你的魂魄,還牽連你的徒孫後代!”

    黑袍已經從沈景年施展法術的氣息中看破他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再加上威脅,黑袍想到自己如今的情況,又想到自己收的那幾個弟子如何孝敬,爲了弟子不被沈景年迫害,只能老實的把聯盟五大長老的身份跟信息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

    聯盟中,五大長老按照地位跟實力劃分名次,他排行第三稱爲三長老,被黃鶴殺死的是五長老,昨天幫他與我們鬥法的是四長老,至於二長老是馮源的師傅,大長老他們從沒見過。

    除了神祕的大長老信息不知,其他四位長老都曾是道門中有名的道派弟子,只不過有些被師門趕了出來,有些另立了門派,他便是自己從師門出來另外創立的道派。

    他們五人先後在b市發展,也在這裏盤踞了幾十年不止,可以說整個b市的玄門中人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而聯盟的成立,是十五年前突然出現的大長老合謀二長老一起建立的。

    也就是說,除了二長老外,誰也不知道大長老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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