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龍擡棺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好人都要死?
    第一百一十七章好人都要死?

    對於我們到來,王家人表現出很強烈的歡迎跟欣喜,我倆被客氣的迎進別墅裏,除了王家人,張建恆跟張辛穎竟然也在。

    見到我跟沈景年一起走進來,張建恆起身迎了迎客套了兩句,我簡單的應付了兩句客套話,王父恭敬的請我們幾人說道:“這裏不方便說話,咱們還是去三樓書房聊吧。”

    “好。”

    接下來要談的事都不是可以被人隨便聽去的,對於王父的提議沒人反對,於是我們便轉戰書房。

    由王父引路,在書房內從新落座,王母知道我們有正事要談,讓家裏的保姆端上來兩盤切好的水果跟茶水,對我們說道:“你們聊,我出去看看。”

    招呼完我跟沈景年喫水果,王母便轉身離開書房。

    張建恆也給張辛穎使了個眼色想讓她跟王母一起出去,張辛穎裝作沒看見,悶不吭聲的坐在沙發上不看她爹,明擺着就要留下來聽幾耳朵我們要談的事。

    對於張辛穎的充聾作啞讓張建恆尷尬,我們幾個外人都裝作沒發現,喝茶的喝茶喫瓜的喫瓜,誰也沒吭聲。

    最後還是王父見張建恆臉上掛不住,對他說道:“辛穎從頭到尾都知道,讓她在這聽着也沒什麼。”

    王父好意遞過來臺階,張建恆還是接着了,又對張辛穎叮囑幾句,這纔對她留在這亂摻和。

    那團頭發的dna檢測結果一出來,王父剛拿到手連拆都沒拆,便給我打去電話,回到家以後纔有時間翻看幾頁,越看越心驚,最後連張建恆都叫過來了。

    所以對比起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張建恆已經先從王父這裏聽了一些東西。

    這會兒,王父把一沓子鑑定結果拿出來,我跟沈景年分着看,張建恆和王父神情凝重的在一邊等我們倆看完。

    這份鑑定出來的dna所屬人的名單,我跟沈景年倆外省人不知道其中代表的含義是啥,但在b市發展的王父跟張建恆簡單看一遍,汗毛都倒立起來了。

    上面檢測出來的這些人,無一不是有名的‘好人’,一些人的名字雖然在紅十字會跟慈善名單上排不上號,可也是專注做好事不圖回報的慈善家,每年國家那裏自然災害嚴重,或者山區需要捐款,這些人的身影就會出現在那處捐贈的名單上。

    如今,這些人的dna竟然都出現在小女鬼留下的發團中,無不表明人很可能都遇害了。

    你們說說,這做好事的都被惡人給惦記上殺害了,薛鏡仙這個王八羔子到底想幹啥?

    十分鐘後我跟沈景年大致看完了檢測報告,我懷疑的對王父說道:“伯父,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調查結果沒拿出來。”

    一擡頭就看到兩張嚴肅甚至陰沉的臭臉,明擺着張建恆跟王父還有東西藏着掖着沒亮出來。

    聽我這麼說,張建恆說道:“我們倆還沒來得及調查更多的消息,不過這份名單上的人我們倒是知道一些,都是這幾年陸陸續續病死或者意外死亡的慈善家。”

    等張建恆說完,王父也補充道:“還有一些人我讓警局的朋友用系統查了查信息,都是已經出國或者移居國外的慈善家。”

    倆人簡單明瞭的跟我說完,就沉着臉沒有再開口讓我自己整理一些思路。

    對於我們這種玄門中人的手段,他們倆都不明瞭,所以即便知道這裏面有問題,可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而我們這種能力奇特的人物用這些人的命能做什麼。

    沈景年把檢測報告整理起來拿在手中,兩三張就是一個人的dna信息,他捲成一個筒在手心中打了打,神色冰冷不含一點溫度,道:“我該說什麼好吶,是該指責這個薛鏡仙害人多,還是該說b市不愧是大城市,不僅抱團成癮,隱藏起來的骯髒事還多,到現在才被人發現。”

    他的這番話不管怎麼聽都是在指責張建恆跟王父這種當官的不盡責,死了這麼多人,如果不是我們過來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他們怕是退休了都還被矇在鼓裏啥都不知道。

    反正沈景年的這番話把張建恆跟王父數落的沒了臉,他倆都低着頭慚愧不已。

    見狀,我趕緊說道:“現在不是說盡責不盡責的時候,重要的是趕緊把這些還沒查明家庭信息的人調查清楚,只要他們父母子女還在,只要有心要爲自己無辜冤死的家人報仇,那些人可都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對付馮家,張家跟王家除非豁出去了才能來個魚死網破,而這些人若是能被張建恆他們說動爲自己冤死的家人報仇,聯合起來絕對能輕鬆的戰敗馮家跟馮源的外祖家。

    別問我怎麼知道這些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根底,他們的家屬能堅持做慈善,沒錢沒人脈怎麼做慈善?自己喝着西北風捨己爲人?

    咳咳,我這話說的可能有些太絕對了,這世間當然還有一些真的願意自己苦着也爲他人獻愛心的,不過這都是少數,薛鏡仙害死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排的上名號的,家底必然不薄。

    至於他們的家屬是否願意幫他們報仇,那是必須的,要不然怎麼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能養出有愛心的人士的人家,親屬自然也都是善類。

    我能想到這些,王父跟張建恆自然也能想到,保證讓人儘快調查清楚。

    說完這些我又跟兩人提起了禪經寺寺慶的事,聽到我說當天想去看看,張建恆明白我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還有別的預謀,就對我說道:“用不用我讓人安排一下,如果你有事直接一通電話就能保你安全。”

    他說的很隱祕,但我聽出來他指的安排是什麼,對於他的善意我搖頭拒絕道:“不用,你們要真的做了安排容易打草驚蛇,哦對了,王伯父,王少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王少當初只是一些皮肉傷,這一個多星期了應該也好的差不多,要是到寺慶那天還不能好,我還真不好開口要人讓他跟我一起去。

    聽我提起王少,王父神色緩和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對我說道:“這小子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從前兩天被嚇到以後他不知道從哪聽說的,說什麼強身健體身上的精氣足陽氣就足,能嚇到鬼怪不敢對他動手,剛拆了腿上縫的線就開始折騰,這會兒應該在健身房健身吶。”

    從王父的臉上我能看出他對王少的改變十分滿意,不僅琢磨起王少以前的生活該多‘頹廢豐滿’,連如今在家老實健個身他親爹都能高興的不行。

    不過健身好呀,身體好了就不容易受傷,遇到危險也能撐過去。

    想到這我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邪笑,摸着下巴想了想,直接對王父要人,說道:“伯父,那個小女鬼跟王少有些淵源,你也知道我想把小女鬼從薛鏡仙手中救出來,所以能不能跟你要一下王少,讓他跟我一起去參加寺慶?”

    王父沒想到我討要他兒子涉險,臉色頓時僵硬了起來,你們說他就這一個寶貝兒子,萬一出個事自己年齡又大了以後連摔盆送孝的都沒有,他就算想答應也不敢答應啊。

    我見王父半天不吭聲便明白自己這是強人所難了,也就不強迫,掉頭岔開話題道:“伯父你不用糾結,不行也沒關係,咱們先把這些名單上的人情況調查清楚,看看這些人之間還有沒有其他的關聯。”

    如果薛鏡仙殺的這些人都只有做好事這一個共同點,這麼多人總應該有些聰明的能發現異常,肯定還有我們沒調查出來的隱藏共同點。

    想到什麼我便說什麼,把自己心裏的一些想法說出來跟張建恆幾人討論了一翻,在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以後我們便散會了。

    談話的過程中張辛穎從頭到尾都沒吭聲,直到我們說完準備離開書房,張辛穎突然開口說道:“姜狸我知道這些人還有什麼共同點。”

    一句話把我們所有人都給炸傻了,王父跟她親爹張建恆都不知道的事她怎麼知道?

    見我們都不相信,張辛穎從沈景年面前的茶几上拿過dna檢測名單翻找,不一會挑出幾個人的名字,指着這些人說道:“我記得這幾個人以前都參加過地下拍賣會。”

    又是拍賣會?

    我來b市的原因便是爲它而來,可現在都過了小半個月了還沒聽到開始舉辦的信兒,我在學校請的假條都過期了,要不是沈景年幫我罩着給教導主任打了招呼,我他媽都要被開除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是參加過地下拍賣會的人?”

    當初聽張辛穎她自己講過,參加地下拍賣會很難,沒有邀請函任憑你是哪家的掌權人或豪門弟子都別想進去,她又是怎麼知道這些隱祕的。

    對於我的疑問張辛穎低着頭挑眼偷看她親爹,見張建恆沒有異常的表現才小聲說道:“我好奇地下拍賣會都是什麼人蔘加的就跟朋友打聽了一下,每年都會在門口蹲守或者讓人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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