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154章 小軒好禮
    沈忻月是邁着輕快的步伐回了王府的。

    在望江樓喝了茶,三人又去香滿樓吃了晚膳才散了夥。

    剛到主院門口,等待着的巧錦就迎上來,壓低聲音道:“柳姑娘走了。”

    沈忻月無波無瀾,嗯了一聲。

    經過上官宇一通質問和揭穿,柳惜寧哪有臉面再在翊王府住下去。

    巧錦不解地問:“主子,你怎麼不說話?”

    巧蓉將特意給巧錦帶回來的烤鴨塞她手裏,教育道:“話多。”

    見巧錦又喜又怕,巧蓉拉住她的手復又大聲道:“王妃先前說了,柳姑娘來王府做客許久,與王妃相談甚歡,如今柳姑娘既是想家回去,王妃只盼日後早些相見。”

    一聽巧蓉將平素稱呼的“主子”陡然換成了“王妃”,巧錦立刻會意,附和道:“知道了,巧蓉姐姐。西園客房那處我派人過會就收拾。”

    自從莊子回來,主子就被王爺拉回了這主院,他們這些奴婢自然又跟着回了主院伺候。

    而前日主子特意說過,王府現在並不乾淨,只要是在主院外說話就得加倍小心,最好特意說些別人揣測不清楚的廢話。

    沈忻月沒管兩個婢女一唱一和的表演,徑直往主屋走去。

    今日她高興,同姝姝和小軒喝了幾杯,此刻正有些頭重腳輕,正渴望回去卸掉珠翠去沐浴更衣,然後倒頭呼呼大睡呢。

    進屋一看,上官宇正一身寢衣坐在牀榻上,手握一書認真看着。

    沈忻月覺得眼前的一幕十分滑稽。

    上官宇本是散了發冠披下來一頭墨發,寢衣也鬆鬆垮垮開着前面,若隱若現地露着胸膛和腰腹,本應該是十分慵懶模樣的,可偏偏他那坐姿尤其端正,他腰桿挺地筆直,好像後背有個架子支撐着。

    沈忻月心中感嘆了一句:肌理又結實了些。

    然後笑着問:“王爺你怎麼沒睡啊?你怎麼不靠着軟枕看書?這樣不累嗎?”

    說完話,她就將蘇葉姝送她的匕首和白展軒送她的木盒放在妝臺上,急急地去衣櫃拿寢衣。

    上官宇聞言,答道:“等你。”

    又見她放了東西在妝臺上,便大步邁過去,問:“這兩個東西是?”

    沈忻月邊取衣服邊回:“姝姝和小軒送我的新婚禮物。我們成親時他倆都不在都城,今日補給我的。”

    上官宇打量了下那鑲了寶石的匕首,略微點了下頭,心道還不錯,又伸手開木盒。

    邊開邊問:“盒子裏什麼東西?”

    沈忻月拿了寢衣走到妝臺放下,對着銅鏡將耳鐺和髮釵一一取下,目光不移地答:“不知道。小軒神神祕祕的,說是什麼‘祕籍’,讓我回來悄悄看,恐怕又是他新收集到的什麼練功夫的吧。給我也沒用……”

    上官宇啓開羊皮封套,原來是個摺頁小冊子,他緩緩打開它,眼中微驚。

    片刻後,待從頭到尾掃了一遍,他雙眼噙笑地看向因酒意正雙頰飛紅的沈忻月。

    他聞出她身上的果酒味,想起二人第一次親吻便是她喝了酒,自己心中蠢蠢欲動便吻了上去。

    見她忙忙碌碌,清澈的眸子裏因酒意正染上有些嫵媚。他意味深長地道:“哦?小軒送的果真是好禮,你用得着。你看看?”

    沈忻月取下頭上耳上所有叮叮噹噹的東西,散了髮髻,這才伸長脖子往上官宇手中看過去。

    這一看,她些微飛紅的面頰頓時就緋紅地徹徹底底。

    各種姿勢,各個地方……

    她腦中嗡一聲巨響,小扇子睫羽下雙眸大睜。

    她又揉揉眼,確定不是自己醉酒眼花後,伸手將畫冊一把扯到手中,一邊收摺頁,一邊慌慌張張地急道:“你、你、你別看!”

    上官宇見她將畫冊壓到胸口,那避火圖由於收地着急,並沒有都歸位,還露着幾個動作,再見她含羞帶怯的純情模樣,心像被鉤子死死勾着。

    今日那年少故人柳惜寧當他面承認她暗算他,他本是晦暗無比心情,被沈忻月和她的友人這一打擾,突地晴霽起來。

    沈忻月真是致命。

    他往前一步,傾身看她,逗她道:“不讓我看,是你要留着一個人偷偷看?”

    沈忻月擡眸氣道:“胡說!”

    上官宇又問:“你是看過了?”

    沈忻月臉更紅了:“沒有!”

    她不過就是剛纔伸頭過去看了眼,卻也是看了一些。

    上官宇靠近她的耳朵,咬上她最爲敏感的耳垂,見她立刻縮起肩膀,暗聲道:“我洗好了,我們從頭至尾試試。嗯?”

    “從頭至尾”四個字當空襲來,沈忻月大腦立時被重錘敲地一響悶痛。

    她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瘋子的狂熱德行,就是她剛瞥了一眼見到的姿勢都夠她羞死人的,還別說其餘大部分她沒看的。

    沈忻月如臨大敵,她扔掉手中冊子就猛然推開身前上官宇的胸膛,藉口道:“我沒沐浴呢!我先沐浴!”

    等她沐浴完直接去別的院子裏睡,讓這個瘋子自己一個人瘋。

    爲了掩飾自己要逃跑的打算,她抓起寢衣轉身後刻意放慢了自己慌亂的步伐。

    可將將走到門邊,正在慶幸逃離成功,那陣洞房那日抓過她的風又突然襲來……

    沈忻月暗道:糟糕!

    今日第二次被人從背後摟住,但這一次靠上她後背的再也不是蘇葉姝的綿|軟,而是此刻無比硬實的肌理。自然,硬實的也不止胸脯那一處。

    “過會我會帶你去洗。”

    上官宇話落便一手將她的腰一提,老鷹捉起小雞一般將滿目含水的沈忻月提到了牀榻上。

    在上官宇獸性大發之前,沈忻月在他扯她衣服的同時懇求道:“雲璟哥哥,你答應我幾件事。”

    “說!”

    上官宇手上解她的大帶,頭也不擡地應着。

    沈忻月認真道:“明日還得去安國公府參宴,你不要在看得見的地方留印子,夏日衣衫薄。”

    “好。”上官宇答應地爽快。

    沈忻月又道:“只准一回,你別過於折騰。”

    上官宇嗤笑一聲:“哪有耕壞的田?不過我答應你。”她的身子剛好,他本就準備溫柔以待。

    沈忻月又想起今日她在望江樓的表演,說道:“姝姝和小軒想去你的兵器庫看看,還有操練場也想去。”

    上官宇擡眸,一臉冷冽:“軍機重地,豈是外人可觀瞻的!”

    沈忻月推他扯她裙子的手:“那你放開我這個外人!”

    上官宇一把拍上她的臀:“你跑得了?”

    沈忻月認命似的將手垂下,扯他的寢衣袖子:“操練場我們不進去,我們在看臺上遙遠的地方看看聲勢就好,我們從未見過真正軍人訓練,只是好奇而已。”

    上官宇推她側身,剝她的衣裙。口中道:“可。”

    通身一陣涼意襲來,沈忻月在上官宇要壓下來前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要剛纔那些那樣。”

    上官宇半眯眸子,扯掉自己本就鬆垮的寢衣,薄脣開啓,眼中幽深:“這可由不得你。”

    “你熄燈呀!”

    “你不是怕黑麼?”

    “……”

    室內升起無邊旖旎。

    沈忻月被吻地暈暈乎乎,最後關頭,卻還記得提醒上官宇:“我要是睜不開眼,你過會記得給我灌避子湯,太醫說半年內不能有孕。”

    每次被上官宇一折騰,後半宿她的眼皮就跟綴上了鐵球似的,困地怎麼也睜不開。

    上官宇坐直起身,從枕頭處抓出一個木盒。

    沈忻月望着滿盒子奇奇怪怪的東西問:“這是什麼?”

    上官宇抓了一塊,復又蓋上盒子,自顧自忙碌一會後,復又吻上她。

    這纔回答她的疑問:“羊腸,問內務司備的。避子湯傷身。”

    沈忻月驚訝問:“這麼多?”

    上官宇俯身捉住她的腳腕:“話多。”

    在沈忻月靈魂出竅到達臨界點之前,只聽上官宇模糊道:“誰知要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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