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196章 心甘情願
    沈忻月伸手推他桎梏住她的鐵臂,脫口回道:“誰管你去呆了多久,你放開,別挨着我!”

    上官宇哪能放過她。

    “兩刻鐘,是等周恆彙報那火炮之事。你當我是葷素不忌那種人,嗯?”

    他說着話,手肘一收,身子往前一抵,沈忻月就被緊壓在了窗戶上,腰固定在他的手臂中,再也動彈不得。

    她嚇地驚呼一聲。

    意識到人在窗前,這樣的聲音泄露出去着實使人難堪,她連忙去了支摘窗的撐勾,窗戶便啪一聲被她關上。

    可將將關上她就意識到,她又中計了!這狗東西的目的分明就是要她將門窗關緊。

    聽得他解釋那句,沈忻月心中的氣本已消了大半,可被他這一設計,那股子氣又冒了出來。

    她拍着上官宇的手臂,側頭往後看他,蹙眉道:“疼!”

    這一聲落入上官宇耳中,一半氣惱一半嬌噌,不禁再次暗道真是個小狐狸精,勾地他心神盪漾,發起脾氣來最是叫他歡喜。

    他忍俊不禁,又想故意挑起沈忻月的氣,道:“方纔的話你裝作聽不懂,今日別想糊弄我,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又過了五日了,嘖……”

    他的呼吸滾燙,直往沈忻月的耳窩和麪頰上竄,使她耳根與脖頸全數紅透。

    她哪能不知道他說去花樓只呆了兩刻鐘的意思。每次他一折騰,沒一個時辰斷然不願罷休。他那意思,便是去了,卻在裏頭什麼也沒做。

    她不願現在就投降,掙扎道:“你三番四次騙我,我不要信你!”

    上官宇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將她的細發攏入耳後,再次吻她的耳垂,含糊道:“我何時騙你了?你倒是說說看。”

    沈忻月躲他的脣,忍着癢意,氣憤道:“你那日分明答應過我,李安澤的事已然過去,可你卻諷刺我去望江樓是去見他。你不信我,而且言而無信,我以後再也不信你了。果然,男人在牀榻上的話都不可信!都是糊弄人的!”

    上官宇不回覆,只管吻着沈忻月的耳廓。沈忻月伸手推肩頭上毛茸茸的頭,他的嘴就從耳朵退下,繼而去吻她的面頰,脖頸和肩頭。吻地沈忻月沒了脾氣,漸漸嬌軟,淺淺喘|息。

    他這纔將人掰過身,吻上她柔軟的紅脣,與她糾|纏。他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手沒入絲緞般滑順的青絲之間,將這一記長吻壓深。

    直到沈忻月意亂情迷,他低聲說:“那只是玩笑而已。我要怎麼做,小月兒才能信賴我?既然榻上的話你不信,今日我便在此處……與你細細道來。”

    “不要。”沈忻月撐開眼皮,迷濛着眼拒絕道。

    他的細說,總是出現在那樣的時刻,她不要總在那時聽他傾述衷腸,而後再忘地一乾二淨。也不要在這處。

    許是看穿沈忻月的顧慮,上官宇從她脣上離開,深深看她,一字一句,認真清晰:“我上官宇這輩子,乃至生生世世,只要沈忻月一人爲妻,永不背叛,永不負你,永不言悔。願以命護你周全,愛你如初。”

    字字千金的話,一句句砸下來,往沈忻月心中的那個長堤上猛然落去,裂痕愈來愈大,將她的心防徹底砸開。

    她沒能壓住喉中的泣息,淚水終究決堤而出。

    她手指捂住上官宇溼潤的脣,看了上官宇左臂上的紗布一眼,顫抖着嗓子怒道:“誰要要你的命了,我不答應,你不能死!你答應過我,要與我長長久久。你要是死了,我會追到陰曹地府去罵你。”

    嬌軟的語氣中,她的話無甚威力,也足夠輕描淡寫,“追到陰曹地府”簡單幾字而已,卻在上官宇心裏攪地撼天動地,風雨瀟瀟。

    不就是君生妾生,君死妾隨麼?

    無奈翊王爺近日愈發擅長喜怒不形於色,更喜歡在沈忻月眼前裝出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他就喜歡她軟綿綿地威脅他、毫無保留地追隨他。

    他戎馬多年,護這江山、護這百姓,從兒時便已成習慣,可自從沈忻月進了王府,便全然不似旁人——不將他當主子,也不將當神只,不僅不需他護她,還日日對他耳提面命。

    頭一回得人嘮嘮叨叨地教育喫喝,哄着喝藥,亦是頭一回得人絲毫不需回饋的關懷維護,箇中別有一番滋味,品嘖再三,只覺得至死難忘,珍貴無比。

    他每每刻意不予她迴應,是渴望她說的更多。她嘴裏每一句讓他活着的話,他都歡喜。

    他這副冷情模樣落在沈忻月眼中,不過就是聽她一頓威脅,愣了一瞬間而已。她暗道: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

    沈忻月剛收回手,就聽得上官宇黯然道:“可我現在是朝廷要犯,無權無勢,無財無物,你跟着我,沒有榮華富貴,前途未卜,恐怕還會風餐露宿,甚至丟了……”

    沈忻月一把按住他的嘴,“我願意。我有錢,我養你。”

    上官宇眼底掛上笑意,果然,賣慘總是能贏得沈忻月的加倍憐惜。

    沈忻月心中風雨不寧。

    他那些話比蜜還甜,齁地她心甘情願沉溺;又比他的長劍更利,利得能斬斷捆縛住她心防的所有枷鎖,讓她毫無保留地信賴依靠他,讓她自發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眼前的男人。

    她鬆開手,並未收回,而是摟上他的肩頸,丹脣主動往那薄脣上吻去。

    上官宇摟緊她的細腰,任她索取。沈忻月變守爲攻,有些生澀地將他的脣吮着,鬆了牙關,神智被本意支配,漸漸地,像蔓藤一般,嬌軟的身子攀上了筆直的樹幹。

    直到一隻柔荑亂入,上官宇徹底沒了理智,蠻橫地將彼此的衣衫褪卻,再次成了那位攻城略地的將領。

    緊急關頭,沈忻月突地想起落在王府枕頭下的盒子,她推止住他,猶豫地提醒道:“不可懷孕。”

    上官宇一挑眉,不耐煩地嘖了聲,

    急切地啞聲呵斥道:“我自有辦法。還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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