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208章 一輪太陽
    “這是?”

    看着手指上青翠欲滴的戒指,上官宇問。

    沈忻月粲然一笑,欣然道:“戒指啊!送你的,好看吧?可喜歡?”

    上官宇被氣笑,“我當然知道是戒指。”

    沈忻月美眸瞪他,哼道:“那你問什麼問?”

    上官宇憶起香蘭山時,沈忻月讓他教她騎馬那事。當時他問她爲何想學騎馬,沈忻月奇怪地看他,而後道:“當然是因爲不會啊!”

    沈忻月的小腦瓜跳脫,常常有不同於常人的驚人之舉。不該糾結的地方她常常糾結進去,該思考的地方,卻又被她忽視地乾乾淨淨。

    所以,某些問題上,有時候那些計謀對她毫無作用,斷斷不能對她拐彎抹角,否則她會讓你哭笑不得。

    想及此,上官宇直接問:“爲何送我這東西?你可知送戒指是何意?”

    沈忻月點頭,明媚嬌俏地笑着,眼中似有星辰,她坦坦蕩蕩:“嗯,知道的,我特意挑了送你的。”

    上官宇目色沉沉地看她,再次確認:“知道?”

    沈忻月笑着點頭,又問他:“你喜歡嗎?”

    上官宇不置可否了一會,停下腳步,認真看她。

    沈忻月眸光清澈坦然,看不出是對那事的拒絕和厭惡,反而露出一副孩童討好般等人誇的神色。

    他只得再直白地問:“這幾日夜裏,換的姿勢……可是累着你了?你不是也說有趣麼?”

    沈忻月期待地看了他半晌,本以爲他會答話說喜歡她送的東西,可他狗嘴裏吐出的是什麼孟浪之語?

    她面色一僵,笑容消失地無影無蹤,瑩白臉頰瞬間便紅透。

    好端端的,這瘋子爲何這個時候說到如此羞人的事?且還是絲毫不遮掩。

    “你、你什麼意思?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寡廉鮮恥!”

    沈忻月羞惱不已,連耳帶腮通紅,她使盡力氣推開上官宇,提起裙裾急急地跑回二人居住院落,進屋後“砰”一聲閂上門閂,誰也不理。

    登徒子!不要臉!

    上官宇怔在原地。

    戒指被稱爲“約指”,含有“禁戒”、“約束”之意。在皇室中,戒指表示“戒身”的意思,即約束房事。

    沈忻月送他戒指,不是委婉讓他約束些?畢竟近日身體康復,夜間面對她那軟玉嬌香,他是常常不太懂得節制。

    暮色四合,夜風吹拂,今夜的山風涼了一些,吹地被人拒之門外的上官宇心間驟冷。

    這是,又生出了誤會?

    莫不成,沈忻月是別的意思?

    晚些時候,爲李安澤和白展軒接風洗塵宴上,推杯問盞,衆人迷醉間,上官宇拐了八百個彎,將討論主題引入到玉器、玉珏,最終纔將話引到他新得的戒指之上。

    衆人各抒己見,借酒意討論地熱火朝天,有說“男子搶來其他部落的婦女就給她戴上枷鎖”,也有說代表“問君何所寄,贈爾同心環”,是寄情之物。

    上官宇聽得博學多識的李安澤打着酒嗝,含含糊糊地補充道:“西域遊記中曾言,玉石戒指被視爲太陽神日輪,如太陽神一樣,給人溫暖,庇護着幸福和平安……贈此物,是願如日中天,熾熱光明……”

    李安澤苦苦一笑,舉起酒杯,往虛空遙敬,聲音壓地極低:“與卿日月同輝。”

    他也曾幻想過,有朝一日哄騙沈忻月送他一枚戒指,讓他與她有“日月同輝”的美滿的,哪知曉會有如今這一天,眼睜睜看她與別人共享喜怒悲歡。

    清酒在杯中搖晃,倒影出他失落的眉眼。

    上官宇被餘虎攙扶着回房時,已經醉地不省人事。

    沈忻月嫌棄地捏着鼻子,餵了他一大碗醒酒茶,又使出渾身解數才哄着他去沐浴。

    在沈忻月面前,這是上官宇第一次醉酒。沈忻月卻覺得自己是在伺候着一個三歲小兒,每一句話都要說好幾遍,那一眼不眨緊盯她的人才會大發慈悲地給一些反應。

    後院一方湯池,熱氣氤氳,細流出入,嘩嘩聲難掩四周靜謐。幾隻燈展立於四周,嶙峋的山石環繞湯池三面,一高大的畫屏立在入口,畫屏旁是一長長的換衣石凳。

    沈忻月將走路晃晃蕩蕩的上官宇帶到此處,按他坐在石凳上,躬着身,費勁地替上官宇褪衣帶。

    “你今日怎麼喝這麼多啊?”

    上官宇乖巧地一動不動坐着,濃密捲翹的睫毛一眨一眨,安靜地看着面前的沈忻月忙活。

    他舉起戴着戒指的手掌,分開五指,在沈忻月眼前得意的晃了晃,咧嘴笑道:“今日甚爲高興!”

    沈忻月不耐地壓下他胡亂揮舞的手,嫌棄那手擋了她視線。

    她將他的鞶革放在石凳上,又替他解外袍,問道:“怎的了?又有將領與你回信,受你命令了?你不是說你酒量很好嘛,怎今日醉成這樣。”

    上官宇再次嘿嘿一笑,像得了糖果的孩童,“比這還高興!謝謝小月兒,我很喜歡。”

    沈忻月這才知曉,他在她身前揮手的意思。她褪下他的外袍疊好置於屏風上,嘟起小嘴不滿道:“那我方纔問你喜不喜,你怎不迴應?還滿嘴胡言亂語。”

    上官宇伸手握住她細腰,突地往前一帶,將人拉到他腿上坐下,眼神幽深地看了一會沈忻月,而後下巴往她脖頸處蹭,聲音模糊,醉話連篇:“我本以爲小月兒是不喜歡我碰你,勸我剋制。原來你將我當成一輪太陽啊……我一定會做好你的太陽,給你溫暖,給你保護,給你幸福……”

    灼熱的氣息撲在脖子鎖骨上,酒香飄入鼻腔,沈忻月覺得被上官宇這麼一攪,她腦中都生出了些迷醉,她推着身前的上官宇:“癢!你快放開我,趕緊去池裏洗完去睡。”

    醉了酒的上官宇卻是愈發黏人,他纏着沈忻月:“你跟我一起洗……不!你給我洗,我也給你洗。”

    沈忻月不願與醉酒之人多言,敷衍地答應道:“好好好,你倒是讓我起來啊,你褪衣裳進去,我給你洗。”

    上官宇刷一下起身,推開沈忻月,因酒意力氣把握不住,使得沈忻月一個踉蹌,十分艱難才站穩。

    卻不料她剛轉身,就見上官宇當着她面利落地解下腰帶,褻褲也被扯掉,瞬間便是一絲不掛地正對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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