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魔王們看了看宇宙銀河星空的央,犀利谷,一個圓圓突起的球體狀,間有一凹形的地方,兩邊分開隆起,夾着一個凹形的槽穴,是犀利谷,特面古怪的地方。那細長的銀河臺,整整圍繞着星球體一個半圓,卻在宇宙銀河星空的邊緣,甚感稀。衆魔怪紛紛看了許久,老是讚歎不已,感覺這特之處,竟然藏着一十六名魔怪,他們都還不曾露面。
兩半圓球心縫隙凹處是犀利谷,真是怪,讓羣魔們都傻眼了,呆楞了,凝神的表情,那呆楞的眼神遲遲落在飛天魔盂盂,久久不能放棄,一直未曾離開。
“徒兒們,徒兒們。”宇宙魔王連喊了數聲,似乎羣魔們呆滯的眼神還沒有離開飛天魔盂的盂鏡,呆楞的表情沒有放鬆,絲毫沒有聽到師父的叫聲,停留在飛天魔盂,也是三根鬚戎須兒的法寶面前,沒有動身,也沒有理會師父的呼喚。
“徒兒們,開始行動了。”宇宙魔王再一次叫喊着他的徒弟們,此時,羣魔們方纔醒悟,有意識應付着師父。
“師父,到底什麼事?”聖虛子玲瓏王的問話,將隨從跟過來的其他魔兄魔弟們,一起期待着師父行動時的方案。
戎須兒收起飛天魔盂,蓋盂蓋,衝着宇宙魔王問,“師父,我們是先攻最近的犀利谷,還是遠攻最遠的銀河臺,收集那裏的魔類呢?”
“我們眼前的背景,說你們間的師兄弟們,也有魔力根基較淺薄的,恐怕一時之間難以飛越到宇宙邊緣的銀河臺。”宇宙魔王擔憂的表情裏面,透露出許多不放心的地方,也是衆弟子他們的魔力問題。
“啊,你是說師弟們,那些魔幼級師弟們,我們可以幫助他們,用我們的騰雲術護駕,不可以嗎?”
“可是可以。但是,他們在藉助我們的騰雲術之後,這種光之騰雲術,一宿功夫,可到達宇宙銀河的邊緣,也是銀河臺,細長的銀河臺,那氣流衝擊波的力量,魔幼級的魔類,是容易被衝擊到宇宙頂端出口金環洞,直接穿過隧道到外面去,我們能夠救得了他們嗎?”宇宙魔王擔憂,在羣魔們的腦海更加思量,不僅大多一個冷戰,身子骨哆嗦一陣,不敢多言,都表示着沉默的表情。
“那麼,師父,怎麼辦呢?”一個魔王高聲道。
“唯一的辦法,我們慢慢接近銀河邊緣,在周邊築起長長的堡壘,作爲退身之用。”
“堡壘?”羣魔們的眼神裏面,透露出許多的疑問。對銀河邊緣銀河臺的魔類收集,還是束手無策的,等待的是宇宙魔王方案佈置的下達。
“築什麼堡壘?”
“啊,我明白了。”聖虛子玲瓏王說道:“不僅僅是那裏的氣流衝擊波厲害,而且,那宇宙銀河邊緣的銀河臺,常常與央突起的犀利谷對應,常常互換互調。一會兒在宇宙銀河星空的邊緣,一會兒又在宇宙銀河星空的央。弄不清位置,恐怕收服那裏的魔怪實在是難加難。”
“擔憂什麼?你們來看。”三根鬚戎須兒說着話,隨手將飛天魔盂的魔盂蓋再次打開,讓羣魔們來看一看。北方那宇宙銀河星空的邊緣,銀河臺是什麼樣子,那裏有多少魔怪在場,而宇宙銀河星空的央,到底又有多少魔怪在犀利谷。
“哎呀,你們來看,宇宙銀河邊緣的銀河臺,不過是一十二位魔怪,犀利谷,也只有四魔。”三根鬚戎須兒故意讓出空間來,讓羣魔們從飛天魔盂魔鏡看到事情的真相。看來看去,如他所說一樣。
“十六位魔怪。”羣魔們幾乎是感嘆般的叫了出來,一種輕視敵情的現象由此產生。
“不可輕視,也不可小覷。”宇宙魔王衝着羣魔弟子,發出如此的感嘆。
“師父,那麼點魔怪,佔據兩個山頭,這些魔類,師父不出面,我們魔兄弟們輕而易舉將他們收服了,讓他們乖乖拜服在師父的膝下,壯大玄空洞我們魔的世界。”三根鬚戎須兒絲毫沒有怯戰的意思,還理直氣壯的表示出勝券在握,那種把握,是衆魔們想象一種輕敵的態度。
“你們看。”宇宙魔王再次與他們透露消息,讓自己的徒兒們有所警覺。可是,衆魔王根本沒有去仔細的瞧。
宇宙魔王見羣魔弟子沒有去認真的看,心有些失望,於是,再一次以提醒般的態度,說道:“你們認真看一看魔盂鏡。”
這時,羣魔們才又探回頭去瞧,這一瞧不打緊,幾乎大多的魔王都嚇出一身的魔汗,沿着他們的額頭順延着從臉頰往下流淌。
原來那魔盂鏡所顯示的,如同黑白二山這謎一樣,混淆視聽,一會兒北方屬於方,一會兒方屬於北方,究竟宇宙銀河星空的邊緣銀河臺的位置是在,還是在北方,宇宙銀河星空的邊緣,弄也弄不清楚,有些混淆視聽的感覺,到底還是弄不清楚。至於那裏的魔怪,時而銀河邊緣十二名魔怪,時而又只有四名魔怪,一會兒在宇宙銀河星空的邊緣銀河臺,一會又在央星球體之間的犀利谷。迷糊與混淆,幾乎讓羣魔們傻眼,呆楞住了。
衆魔王傻了,宇宙魔王心裏是明白的,說了句,“弊端,這是弊端。你們還敢近前,輕易收服那裏的魔怪了嗎?”
“這——”羣魔們的一聲長嘆,誰也不敢近前,膽敢獨自去收服那裏的魔怪,因爲地理條件,環境方位對他們實在不利。
“師父,還得要靠你囉!”失望與呆楞的表情,顯得難倒衆魔王們不敢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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