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公主總是被迫黑化 >第一百九十二章又生亂子(二)
    藥.性似乎又發作,雲穆靖竟控制不住自己往蘇二身上靠去,一把拉住蘇二,就要貼上去。

    這突然的舉動,蘇嬈驚着。

    蘇二卻一時愣住,直到感覺到脣角傳來觸感,蘇二驀然回神,面色鉅變,手比腦子反應快,一記手刀砍在雲穆靖的脖頸處,雲穆靖昏厥了過去。

    蘇嬈也回了神,只是嘴巴卻驚的張大着,一時不知她此刻該如何反應纔好。

    雲穆靖他…他對二哥…他竟然…竟然親了…

    蘇二的表情比蘇嬈好不到哪裏去,卻又感覺帶着一種難以嚴控的不明,看着懷中昏厥的雲穆靖,須臾,看了眼蘇嬈。

    隨即直接抱起雲穆靖。

    走去一旁小榻。

    盤膝而坐,內力出,直接以內力化解雲穆靖身上藥性。

    蘇嬈的視線跟着過去,落在榻上這相對而坐雙掌相抵的兩人身上…

    明明是兩個男子,可此刻竟覺他們是如此登對。

    原以爲只是二哥一人的單相思,沒想到竟然…

    蘇嬈一時不知心中什麼感覺,她並不歧視這一種情感,可這個世道又怎麼可能會允許男兒…

    何況還是蘇二公子和七皇子…

    看着好一會兒,蘇嬈還是轉身,將空間留給這兩人。

    腳步剛擡,眼角卻瞥見浴桶旁的地面上一封信箋。

    剛剛雲穆靖拉穿月華外衫時掉落的。

    信箋上面六個字‘霽月哥哥親啓’,讓蘇嬈難以移開視線,叫雲霽‘霽月哥哥’的人,除了雲穆越,就只有那一個人,而如此秀雅的筆跡,絕不可能會是雲穆越,所以只能是…

    再聯想到雲穆靖以如此模樣出現在她的嬈湘院中,一時,桃花明眸之內浮現層層深邃。

    拿起信箋,蘇嬈出去內室。

    信箋只有一句話:

    “霽月哥哥,馨兒有一些事關七皇子的事想與霽月哥哥說,馨兒在瓊玉酒樓等霽月哥哥,霽月哥哥若不來,馨兒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將自己所知那些事告知皇上知曉,七皇子竟…”

    後面再沒有話,如此模棱兩可,若趙蓮馨真的知道事關雲穆靖的什麼事,而云霽也知道,不,以雲霽對雲穆靖的在乎,就是沒有什麼事,只是看到這封信,他一定會去赴約。

    而以雲穆靖中.藥這事來看,他又是裝扮成雲霽的模樣,不用多想,蘇嬈已知趙蓮馨做了什麼。

    爲了能嫁給雲霽,她竟會使出如此卑劣手段?

    信箋,蜷捏了柔荑內。

    揉捏成團。

    桃花明眸又落向內室一眼,想到剛剛發生一切…

    難道趙蓮馨她是知道雲穆靖和二哥…

    一想到這個可能,蘇嬈大步出去偏室去了自己的嬈湘閣內,沒過一刻鐘,一副小生裝扮,讓依素和蘇寒看好裏面兩人,她出去一趟。

    ……

    “聽說那男子是霽月世子,可是有人親眼看見霽月世子走進去的,真是可憐了霽月世子和趙小姐,明明兩情相悅,卻連見個面都要在酒樓內,這一切都怪那好色的蘇家醜女。”

    “我覺得不可能,那男子哪可能是霽月世子,霽月世子怎會和趙小姐做出如此不顧禮數迎風待月之事。”

    蘇嬈還未至酒樓前,就聽得這接二連三的小聲議論。

    以往之時也算人聲絡繹的瓊玉酒樓,此刻卻樓門大閉,不知內裏是何情形,如何情況。

    “這位小哥,這是出了何事,怎今日這酒樓竟關了張,小生還想着要去小酌一壺茶水。”

    拍了拍身旁一人肩膀,蘇嬈故作不明問道。

    這人當即一聲噓:“小哥兒,你要是喝茶,就去別的地兒,這瓊玉酒樓今兒個可是出了大事兒。”

    瓊玉酒樓,在大秦時期就開着,後來雲琅佔據大秦皇城,瓊玉酒樓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瓊玉酒樓也只是一個酒樓客棧,並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除卻上次七皇子和蘇二公子在此處差點打起來,這個酒樓一直都是很安穩的一個酒樓,來此樓的人也多爲前來用膳。

    雖然瓊玉酒樓也設有後院隔間,以供客人居住,但因爲五年前逍遙居的開起,讓瓊玉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前來瓊玉酒樓打尖住店的客人更是少了大半,酒樓老闆爲了維持酒樓生意,便將酒樓後面的大半隔間都關閉。

    可是就在剛剛不久,這關閉的後院一間隔間‘碧波園庭’內卻出了件大事,那位名門貴女趙家小姐竟與一位男子在此間屋內幽會。

    此件事若是在別的隔間內發生,還可能發現不了,可偏偏是在已經關閉的‘碧波園庭’內。

    店小二來後院解手,無意中聽見‘碧波園庭’內有動靜,以爲是有小偷,纔會如此撞破。

    聽得這話,蘇嬈目光當即暗動。

    從雲穆靖那情況來看,那藥的藥性可是一點不弱,雲穆靖離開,那此刻趙蓮馨又如何…

    一息,悄然離開,從酒樓後面小巷繞進去。

    碧波園庭,屋內擺設極其精緻,上等極致的千華緞帷幔,帷幔之後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道纖細身影,被褥遮蓋身前,整個人呆滯。

    牀榻前一人着衣,竟是暹毅遲韶,滿身寒冰冷意難以壓制。

    一個打翻的香爐,內裏還殘留着小小顆粒。

    穿好衣袍,暹毅遲韶看都沒看一眼趙蓮馨,大步走出屋。

    “遲韶兄,你我不過就是在此相聚一頓午膳而已,竟都讓你遇到此等豔遇好事,怎蕭某就無這等好福氣。”

    眼見着暹毅遲韶這渾身滾滾三尺之內寒涼所阻的寒冷表情,蕭沐白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毅親王,此事恐得有個交代,毅親王怎會與趙小姐…”

    雲穆睿也走過來,看了眼屋內,精睿之眸內帶着沉色。

    諸暹國的毅親王和他雲琅國的貴胄小姐在瓊玉酒樓竟行此等苟.且之事,還爲他人所撞破,若不能妥善處理,兩國的臉皆會丟盡。

    “暹…毅…遲…韶…”

    牆間屋檐角下,蘇嬈將蕭沐白和雲穆睿所言話語皆聽得清楚,目光落在暹毅遲韶身上…

    一息,蘇嬈又看向雲穆睿。

    想到雲霽所言云穆睿的那個密謀…

    難道雲穆睿已經動手?

    可他這表情不似作假。

    他似乎並不知情。

    還是說是暹毅遲韶…

    看着一息,蘇嬈並沒冒險進去,畢竟裏面之人一個個皆乃武藝高超內力深厚,若是在這個關頭察覺她,那此事恐會扯到她的身上。

    最後目光又落回暹毅遲韶身上一眼,又看了眼內室,蘇嬈悄然離開,沒有一點聲響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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