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馬甲多時莜萱盛翰鈺 >第233章 朱一文喜歡男人
    時莜萱沉思良久,再次開口:“這個人總是這樣,只有失去才知道後悔,從來不懂的珍惜眼前人。“

    “算了,不提他,已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的日子總要往前過。”

    簡宜寧驚喜,影子說的是“我們”。

    我們啊!

    “影子,你同意嫁給我?”簡宜寧攥住她的手。

    因爲太興奮,就沒控制好力度。

    時莜萱蔥白似的手指都被攥紅了,而且這裏是朱宅,她現在名義上還是朱家夫人,讓傭人們看見不像話。

    “阿寧鬆開,讓人看見不好。”

    簡宜寧急忙鬆開,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太高興了,嘿嘿嘿……”

    本來他還擔心給這些告訴影子,會不會影響她好不容易纔下的決心?

    現在看來是多慮了,並沒有影響,她還是同意和自己在一起,那麼現在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去和朱一文說,讓他放過影子,還給她幸福。

    簡宜寧離開後,時莜萱還沉浸在震驚裏無法自拔。

    ……

    書房。

    “請坐,這幾天你先在這邊好好玩玩,工作的事情不急,什麼時候談都可以。”朱一文誤會了,以爲簡宜寧這麼急找他是爲了談工作。

    簡宜寧沒廢話,開門見山:“朱董事長,我找你不是談工作,是私事。”

    “哦?”朱一文挑挑眉,然後親自沏茶,給簡宜寧倒一杯:“嚐嚐我煮的茶。”

    他現在沒有閒情雅緻弄這些東西,接過來直接就放在桌上了:“我不渴。”

    “我這次來是請求你和影子離婚,我要娶她。”

    換成任何一個做丈夫的人,要是聽到這種要求,恐怕都會給人趕出去,但朱一文沒有。

    他甚至連神色都沒有變化,就像聽到今天問天氣一樣平淡無奇。

    “她都和你說什麼了?”

    簡宜寧對朱一文態度有點奇怪,就算倆人之間沒有愛情,只是合作的關係,也不應該這麼淡定吧。

    “她說你們之間有合同。”

    朱一文:“只是這樣嗎?”

    簡宜寧覺得更奇怪了:“不是這樣還有什麼?我愛影子,我會給她很幸福的生活,你放心,你們離婚後之間的合作不變,以前是什麼樣的以後還是什麼樣。”

    “我不會干涉她的事情,她想做什麼就是什麼,我只想給她幸福,她和我在一起也會很幸福。”

    朱一文還是淡淡的:“她自己給你說和我在一起不幸福?身份地位我都能給她,她還需要什麼。”

    簡宜寧又急了。

    他沒想到朱一文在別地方都能給事情看通透,怎麼就到男女情愛上不開竅?

    他懟朱一文:“身份地位這些她不需要,她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愛情的,這點你給不了她,但我能!”

    朱一文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語氣也冷下來:“她說過她不需要愛情,愛情是奢侈品,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碰,這女人說話不算數。”

    簡宜寧不能讓朱一文誤會影子,費了好多口舌纔給他解釋明白。

    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自己主動挑起來的,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時莜萱並沒有想過要離開他。

    朱一文的臉色這纔好看了點。

    然後簡宜寧又用了好久給他講女人如同嬌嫩的花朵,需要男人細心呵護。

    這種呵護不只是物質上的富足和虛榮心的滿足,還要有精神世界的共鳴和肉體上的親密接觸。

    “她跟你說我們沒住到一起?”朱一文突然問。

    這種問題在兩個男人間問出來也算正常,但如果是無性婚姻中的丈夫,問愛着妻子的男人這個問題,就尷尬了。

    而尷尬卻是不可避免。

    “嗯。”

    簡宜寧答應。

    須臾又急忙解釋:“是我詐出來的,你倆相處關係太不正常,我關心她當然就要問,本來她是不說的,問急了她才說。”

    “還說什麼了?”

    這已經倆人談話中,朱一文第二次這樣問。

    他向來話不多,一個字多餘的廢話都沒有,今天有些反常。

    並且簡宜寧這時候也意識到,同樣的問題好像他也問過影子兩次,但她卻什麼都沒說。

    意識到反常,簡宜寧的目光就變得疑惑:“你倆還有什麼祕密?”

    “我還真問過,她不說打岔過去了。”

    朱一文沉默,開始喝茶。

    爲了讓氣氛不顯得那麼尷尬,簡宜寧也端起茶杯,給剛纔那杯已經冷掉的茶水一飲而盡!

    於是,朱一文又給他續一杯。

    倆人開始比賽一樣,你一杯我一杯喝起茶水。

    杯子裏的茶湯已經淡如白水,沒有一點味道,胃裏也裝不下再多的水,朱一文終於再次開口:“我是Gay.”

    “咳咳……”

    簡宜寧被嗆到,咳嗽不止。

    好不容易纔止住咳,見朱一文臉色很受傷,他急忙解釋:“我沒有任何歧視你的意思啊,一丁點都沒有,就是有點意外,震驚。”

    確實震驚,倆人認識好幾年了,接觸過的次數也不少,朱一文從來沒有露出過丁點端倪,他也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

    簡宜寧雖然不是,但他也不歧視。

    “性取向不同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簡宜寧滿不在乎,鄙視朱一文大驚小怪。

    不過他滿不在乎的態度,看在朱一文眼裏,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解釋道:“這裏是L國,不是江州更不是米國,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被對手知道,我永遠沒有翻身之日。”

    “沒那麼嚴重吧?”

    簡宜寧是第一次到L國,他只知道影子在這邊生活的很富足,對這邊的風土人情做過簡單的瞭解,卻對這方面沒有過研究。

    別說研究了,就連想都沒有想過。

    實際上L國的情況比朱一文說的還要嚴重。

    朱一文會告訴簡宜寧,是絕對的信任,他點頭:“如果你說出去,並且外面的人相信了,我就會和我的愛人被送進精神病院,接受強制治療。”

    “治療?怎麼治?就是給彎的強行掰直嗎?”話糙理不糙,差不多就是如此。

    他告訴簡宜寧,“病人”會被電擊,關押在小黑屋裏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接受洗腦。

    會有人不定時定量給這些人灌輸這種取向是錯誤的,無恥自私,讓祖宗蒙羞……

    然後還會讓他們寫保證書,保證放棄這種想法,然後出去找女人結婚,生兒育女。

    但這樣也不算完,曾經被送進去治療的人一輩子都會被打上烙印,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普通人會找不到工作,像是他這樣的人更慘,說不定連“治療”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被架到廣場上大火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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