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馬甲多時莜萱盛翰鈺 >第285章 用你最愛的女人威脅你
    盛翰鈺沒有嚇唬他。

    朱一文那點嗜好放在有的國家也許沒什麼,但在L國足矣讓他身敗名裂。

    “你們出去,我有話單獨和盛先生說。”朱一文投鼠忌器,給保鏢都趕出去。

    所有人都出去了,唯獨阿青還在。

    阿青是他心腹,知道他所有祕密,所以留下來也沒有什麼。

    而且阿青留下來是不放心他安全,怕盛翰鈺對家主不利。

    “盛先生坐,我們來好好談談吧。”

    朱一文讓阿青關上門,準備開始計劃。

    “萱萱呢?”

    盛翰鈺又問一次。

    “呵……”

    朱一文嗤笑:“盛翰鈺你最好搞清楚情況,你大半夜偷偷到我家,還口口聲聲要找我夫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現在已經給你留面子,你不要覺得我好說話。”

    “如果明天一早我給你送到警察局或者給這件事情捅到電視臺,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想過嗎?”

    朱一文只是嚇唬他,盛翰鈺心裏有數。

    他要是會那麼做,根本就不會和盛翰鈺商量,而是事先就報警給人都埋伏在房間裏。

    結果埋伏的人都只是朱家保鏢,警察和記者一個人都沒有,明顯就是想要抓住他小辮子,跟他“私了”。

    “別等明天,你現在就報警啊,要不要我幫我打電話?”

    盛翰鈺做作勢要摸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沒在身上。

    “盛翰鈺你不要太囂張,別以爲我真的不會給你怎麼樣,你不是問萱萱嗎?萱萱已經被你連累,讓我關起來了……”

    “你放了她,不關她的事。”盛翰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只有在關係到時莜萱的事情上,纔會讓他失去分寸。

    朱一文心裏得意,面上不顯:“所以,你願意和我談了?”

    他讓阿青出去,準備和盛翰鈺長談。

    只要給時莜萱握在手裏,他就不怕盛翰鈺不乖乖聽話。

    房間裏只剩下倆人,朱一文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遞到他面前:“只要你在上面簽字,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盛翰鈺打開粗略的掃一眼——這是一份放棄市場份額的同意書。

    大意是盛翰鈺同意以後不用任何名義染指L國的生意,不只是他自己,跟他有關的合作伙伴都不允許。

    另外還有一項,放棄江州房地產市場!

    朱一文胃口不小,心機也深沉的可怕。

    這份文件表面上看沒什麼,但盛翰鈺要真在上面簽字——就會後患無窮。

    他的合作伙伴有王勇,天馬集團。

    而天馬集團屬於簡宜寧和時莜萱共同所有。

    只要這個字簽了,以後王勇在L國做生意就成違法的了。

    並且簡宜寧也必須離開L國,時莜萱在L國除了朱一文,就沒有任何依靠,只能死心塌地幫助他拓展商業版圖。

    這要一石四鳥,徹底解決後患。

    “我要是不籤呢?”

    盛翰鈺給文件拿在手裏,漫不經心開始撕,撕成碎片然後順手揚的房間裏到處都是。

    “不籤當然可以。”

    朱一文也不惱,他不會天真的認爲只是隨便說說,盛翰鈺就會簽字。

    “你看看這個。”

    他給手機遞過來,上面是幾個小視頻。

    時莜萱和時然在遊艇上發來的視頻,倆人玩的很開心,笑的特別甜。

    怪不得朱一文能在這裏,原來時莜萱帶孩子不在家。

    還沒有等他想明白,朱一文爲什麼要給他看這個,朱一文就像是聊家常般道:“你說海上風浪那麼大,要是萬一又什麼天災……”

    “朱一文,你想幹什麼?”

    盛翰鈺徹底慌了神,向來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現在卻臉色大變,緊緊抓住他胳膊,一字一頓道:“你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我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要是目光能殺人,朱一文現在一定已經被他凌遲。

    他聳聳肩,滿不在乎表示:“我知道,當年你衝冠一怒爲紅顏,在江州做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沒關係,我不在乎,只要你願意也可以現在就掐死我,反正打架我不會是你對手。”

    盛翰鈺鬆開手,額頭甚至泌出細密的汗珠。

    視頻不會是假的,他也不能拿母女倆冒險!

    “文件重新打印一份吧,我籤。”

    朱一文打開抽屜,又拿出一份丟到他面前:“喏,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盛翰鈺拿起筆,在上面簽上自己名字。

    然後給筆摔到地上,揪住朱一文衣領警告他:“對她們母女倆好一點,如果被我知道你在折磨萱萱,我就讓你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朱一文還是笑的淡淡的:“看來我這宅子是該好好清清了,你果然在我家安了眼線。”

    “清吧,你家保鏢,傭人至少有一半都是我的人,除非你給他們全部辭退,否則你做什麼壞事我都知道!”盛翰鈺故意這樣說。

    “請吧顧先生,時間不早我就不留你了。”

    朱一文下逐客令,還沒忘譏諷他:“要怎麼樣對我的傭人,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要怎麼樣跟你兄弟解釋,這纔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

    “我想盛先生應該不會蠢到什麼話都跟兄弟說,畢竟我和萱萱,然然纔是一家人。”

    這是威脅。

    他是告訴盛翰鈺,這件事不準對別人說,時莜萱和時然都在他手裏。

    如果盛翰鈺想要她們好好的,那就給這口鍋長長久久背下去!

    “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不需要你提醒。”

    盛翰鈺離開朱宅的時候沒順排水管爬下去,而是從大門口出去的。

    這次也不需要背花匠的打藥桶,直接就大喇喇的走出去。

    這一路上他也想明白了,百密一疏。

    上次他離開的時候,假扮花匠出去給樹木打藥。

    這過程沒問題,問題是真正的花匠準備去打藥不就露餡了嗎?

    這麼大的破綻,朱家人不可能沒有一點發現,結果卻無聲無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說不定在那個時候,朱一文就算到他還會來,已經編織出一張大網等着他,而他就真的一頭撞進來了。

    ……

    盛翰鈺走到關卡,關卡也沒攔着他,直接打開,他順順當當走出去,然後順着大路一直往前。

    王勇奇怪,也沒有發出聲音,在樹林裏一路跟着他到停車的位置,上車後才問:“哥,沒事吧?”

    “沒事。”他靠在座位背椅上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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