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馬甲多時莜萱盛翰鈺 > 第1285章 綁架金婉兒,要挾時莜宣
    她撲向門口,使勁拽門。

    門被反鎖了,根本出不去!

    出於本能,她想砸門,大聲呼救,試圖讓外面的人放她出去。

    拳頭高高舉起,婉兒在最後一刻卻停住了,沒敲下去。

    不能敲,現在敲門是打草驚蛇,只怕救兵沒搬來,反而把壞人招來了。

    婉兒決定自救。

    房間裏有窗戶,她走到窗前往外看,自己所在的位置是高層,從這個高度看,最少有二十幾層。

    窗戶是鎖死的,打不開。

    看來能出去的地方只有門了。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要想辦法快速離開這裏。

    這時候門口有響動,婉兒趕緊回到牀上裝睡。

    進來的人是侏儒。

    他端着托盤進來的,托盤上放着四菜一湯,主食是米飯。

    “漂亮阿姨,起來喫飯了,今天的飯都是我做的,我手藝很不錯哦,你起來嚐嚐。”聲音奶萌,但婉兒恨的要命。

    就是這個聲音和外表把她騙了,讓她以爲對方真是個小孩子,結果真正天真的人是她纔對,才上了這麼大的當。

    “阿姨別裝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哦,一般人像是你這種情況一定會大吼大叫,你卻能理智的想怎麼逃出去。”

    “但你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你房間裏有監控,你已經醒過來了,我們都看見了。”

    金婉兒:……

    既然被揭穿,她也不裝睡了。

    她跳下牀,準備挾持住侏儒逃出去。

    結果動手才知道,侏儒身手了得,她連一招都沒過去,就被控制住了。

    侏儒沒生氣,還是奶聲奶氣道:“阿姨你很狡猾哦,看來我們小看了你,得更加警惕纔行。”

    婉兒被繩子綁得結結實實,侏儒要餵飯給她喫,她把頭扭向一邊,不喫。

    “阿姨你還是喫飯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餓着肚子腦子供血不足,就想不出辦法逃出去了。”

    他軟磨硬纏,婉兒煩得不行。

    喝斥:“你能不能不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讓人特別噁心。”

    “好,喫飯。”

    語氣是正常了,但婉兒還是拒絕讓他喂,要求鬆綁,自己喫飯。

    “不行,我鬆開繩子,你還是想跑怎麼辦?”侏儒不鬆口。

    “我保證,一定不跑,再說你們的同伴都在外面,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侏儒於是鬆開她繩子,威脅她要老實聽話,在這裏的日子就不會太難過,否則就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她沒有胃口。

    不過侏儒說得有道理,人是鐵,飯是鋼,絕食賭氣沒有用。

    婉兒喫過飯,侏儒滿意地端着托盤準備出去。

    “等下。”

    婉兒叫住他,問:“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她想用老公的名頭嚇唬住他們。

    憑簡家在江州的名聲,一般的尋常小賊都會被嚇住。

    結果侏儒直接回答:“知道,你是簡易寧妻子,時莜宣妹妹,你老公和姐姐都是大佬啊,其實你要不是爲了孩子和老公迴歸家庭,一直做律師到現在,成就也會斐然。”

    婉兒:……

    他還真什麼都知道,看樣子是做了功課的。

    越是這樣,她越是心驚,不是尋常的賊,綁架她爲了什麼?

    難道爲了寶藏?

    姬家寶藏最後一塊圖在她背上,她開始緊張,渾身冒汗,控制不住的顫抖。

    婉兒不是時莜宣,她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想到這就有點控制不住了。

    “你們放了我吧,我不知道寶藏的事情。”

    說完她就後悔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但話已經說完了,覆水難收也收不回去了。

    “你也知道寶藏!”

    不是疑問,是肯定句,侏儒目光中發出光彩。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

    與此同時。

    管家在大門口發現一封信,她直覺就不是好事。

    現在的年代,通訊發達得很,誰還會用寫信這種方式?

    而且信是誰送來的,什麼時候放在大門口的,並沒有人發現。

    信封上有打的字:時莜宣親啓

    信被送到時莜宣手裏,她抽出信封,裏面是一張A4紙,同樣的打印的字——金婉兒在我手裏,想讓她平安無事,中午12點到年代咖啡廳見面。

    你一個人來,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不許報警,否則你就等着給金婉兒收屍吧。

    沒有落款,什麼都沒有。

    她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婉兒,電話關機。

    然後再打到婉兒家裏,傭人說她送孩子上學,到現在還沒回來。

    正常情況下,這時候早回來了。

    那個人貌似沒說謊,婉兒應該在他手裏!

    她看了時間,現在是十一點半,距離十二點還有半小時。

    沒有時間了,先過去再說吧。

    年代咖啡廳。

    雖然是大中午,卻一個人都沒有。

    靠窗的位置有個身影很熟悉,時莜宣心裏“咯噔”下。

    朱慶瑞。

    一定是他。

    她走到近前,一名陌生的男人坐在位置上,容貌很陌生,但背影和朱慶瑞是一模一樣。

    “坐,喝點什麼?”聲音也像。

    “朱慶瑞?”

    “對,是我。”他大大方方承認了。

    “果然是你,你還敢到江州來,膽子很大啊。”

    她坐下了。

    服務生過來,送上酒水單:“女士,您喝點什麼?”

    “不用,我什麼都不喝。”

    她沒有忘記上次,小姨姬英傑在咖啡館裏喝一杯咖啡,飲品卻被下了迷藥的事情。

    服務生走了,時莜宣並沒有走。

    她很好奇:“你費那麼大勁整容不就是怕被我們認出來嗎?卻這麼快就大大方方承認,整容遭那些罪不是白遭了?”

    朱慶瑞端起杯子喝一口,氣定神閒:“沒有白遭,我整容不只是怕你們認出來,最重要的是在總統府做事會更容易些。”

    “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了,雖然我很恨你,但你在我心目中還沒有那麼重要的位置。”

    時莜宣:“我謝謝你,我巴不得你從來都想不起來我纔好,你冒這麼大風險找我做什麼?”

    朱慶瑞:“你應該已經看見那封信了,應該也已經打過電話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找你做什麼?”

    說完,他四處看看。

    詫異:“你一個人來的?居然沒帶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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