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馬甲多時莜萱盛翰鈺 > 第1399章 精準打擊
    一整晚。

    整棟樓全是小後媽的尖叫聲。

    每隔一小時,就會有一隻磚頭,精準地投進家裏。

    她報警了,沒用,警察在樓下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根據警察判斷,丟磚頭的位置應該是在樓下,但她們家住一棟複式公寓,二十樓啊。

    別人家一點事沒有,全都精準的丟進她們家,有人故意報復基本是沒跑了,但這人報復的也太準確了,根本沒有誤傷。

    繼續調查下去,小後媽和繼女的爭執也被暴露出來了。

    她說的,和鄰居反映的情況不一樣,鄰居說這家女主人一直在罵繼女,罵得很難聽,最後還在大晚上把人趕出去了。

    陸菲菲爸爸回來,小媳婦兒雖然哭得梨花帶雨,但他聽完警方通報,第一件事不是爲妻子出頭,而是質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你老婆被人身威脅了,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不說着兇手還問我是怎麼回事?”

    她像是被踩了貓尾巴一樣,尖厲着嗓子對老公吼。

    這樣聲嘶力竭的反應,無非就是心虛,怕事情真相被發現了。

    但要調查昨天晚上,都是誰做的這件事,就要一點點抽絲剝繭。

    最後沒等調查出來,立天主動到警察局自首,坦白這件事是自己乾的,他願意賠償陸家被砸砸壞玻璃的損失。

    砸別人家玻璃當然不對,但這件事也被警察局的人注意到了。

    小夥子行啊,磚頭砸玻璃,眼睛好像安了準星一樣,砸得很精準。

    沒砸到人,也沒砸到別人家玻璃。

    警察局需要這方面的人才。

    聽說他是這屆高三的學生,準備考體育大學,警察局甚至有名老警察當即建議:“別考體育大學了,可惜了,你這身本事考警校吧。”

    立天:……

    考什麼學校是後話,現在是要把麻煩解決了。

    警察局瞭解到事情前因後果,裝模作樣地批評教育一頓,然後罰他把砸碎的玻璃安上,就完了。

    別的懲罰沒有,甚至連案底都沒有。

    “這樣就完了?不行,還得讓他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得留案底,得判刑……”

    陸菲菲小媽對盛立天恨得咬牙切齒。

    能不恨嗎?

    半夜,她情人偷偷摸到家裏,兩人準備趁她老公,繼女都不在家,過浪漫的二人世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洗過澡,換上精心準備的衣服,剛準備弄出點什麼事……“咣!”一隻磚頭飛進來了。

    男人現在醫院裏,剛纔還打電話罵她,說下半輩子都毀了,堅決不能饒了罪魁禍首。

    她不依不饒,盛家也不是喫素的,不能坐着等結果。

    很快,小後媽瞞着老公那點伎倆被調查得清清楚楚。

    時莜萱也沒客氣,直接讓人把事情真相告訴她老公了。

    結果可想而知,陸菲菲家裏亂成一鍋粥。

    男人要離婚,小後媽哭着求原諒,最後陸菲菲爸爸去法院起訴離婚,堅決不原諒。

    小後媽又開始爭家產,家裏鬧成一鍋粥,自然就沒心情抓住立天不放了。

    陸菲菲給立天打電話,感謝他。

    立天吞吞吐吐,在電話裏對陸菲菲表白了,說我喜歡你,不用謝。

    “嘟嘟嘟——”

    對面傳出忙音,立天很低落。

    他想自己終究還是不配,但陸菲菲再次把電話撥過來,他低落的心情重新變得高漲。

    忐忑不安接通,陸菲菲說:“對不起,盛立天同學,我不喜歡你,但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好朋友,你願意嗎?”

    剛有的一點希望,再次跌落塵埃。

    ……

    姐姐時然回來了,要帶梓晨和立天出去“旅遊”。

    梓涵不服氣,不滿地嘟囔:“姐姐偏心眼,爲什麼帶他倆出去,不帶我倆?”

    時然回懟:“等你倆高考後,我再單獨帶你倆出去,不帶他倆。”

    “高考,太遠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他還是不滿。

    就在梓涵計算的時候,時然對梓晨和立天悄悄比畫個手勢,兩人會意,回房間收拾行李去了。

    很快,一人一隻揹包,院門口集合!

    男孩子出門容易,身份證,銀行卡,電話,充電器,再帶兩件換洗衣服就完事了。

    時然開車,上了高速,兄弟倆纔想起來問:“姐,你帶我們去哪?”

    “去江大和體育大學看看,看看你們理想中的學校是不是你們理想的樣子,這是報考前最後一次機會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謝謝姐。”

    “姐你真好。”

    哥倆擠眉弄眼,開心得很。

    後悔應該是不會後悔的,但過去看看挺好,只是想想就很開心。

    不過,大學校園能隨便進嗎?

    倆人沒去過,心生忐忑。

    江州大學。

    幾個大字蒼勁有力,心目中理想的學府真就在眼前的時候,梓晨反而有點望而卻步了。

    姐姐和立天都已經走進校門,他還站在外面。

    “進來啊,你幹什麼呢?”姐姐催促。

    於是他走進來,遲疑又帶着幸福:“我怕我考不上。”

    印象中的學校,遠沒有身臨其境更讓人感覺震撼。

    梓晨跟着姐姐走在各個教學樓之間,還到圖書館,自習室去看了看。

    幾個人偷偷溜到教室最後一排,聽白髮蒼蒼的老教授在講臺上講歷史。

    姐弟三人都是理科生,高中沒學歷史,卻被歷史課迷住了。

    老教授講得很好,有畫面感,聽着老師講課腦子裏畫面十足,仿若不是在課堂上,而是置身於金戈鐵馬的戰場。

    “後面那位女同學,你們仨進來晚了,能說說原因嗎?”時然突然被老師提問。

    她站起身,落落大方:“您好,陳教授,我已經畢業五年了,今天帶我兩個弟弟回到母校看看,忘記了您的上課時間,所以來晚了,還請原諒。”

    短短一句話,已經表明他們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陳教授微微笑了下,手往下壓,示意時然坐下,然後繼續講課,沒有任何不滿或者別的情緒。

    同學們也一樣。

    全神貫注聽課,仿若不是學校的學生,進來聽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三個人等到下課,正準備走。

    同學們卻圍過來。

    主要是圍着時然,好奇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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