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見到這兩個人,申瑾璇本能的皺眉,也覺得胸腔內有幾分噁心的酸水兒向上涌。
見她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陸御深也蹙眉,冷聲問:“怎麼回事”
“怎麼了,大白天的不營業我還以爲陸總旗下的店倒閉了,所以想着進來看看,沒想到原來是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的苟且呢”
周啓帆一看陸御深和申瑾璇在一起含情脈脈的對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不要臉的賤人。
他剛纔和林子恩經過這附近,一轉頭就透過店外的玻璃窗看到裏面的兩人,卿卿我我的,那眼神簡直噁心,他要是不進來破壞一下,天理難容
陸御深把申瑾璇拉到自己身後,他挑眉看向周啓帆:“周少,有些話不動腦子說出來,別人不會覺得你睿智,只會覺得你白癡,明白”
“你”
周啓帆氣憤的腰上前,被林子恩拉住,林子恩倒是顯得比他冷靜很多。
微微的一笑,很大氣的上前:“陸總,不好意思,啓帆喝多了,經過的時候從外面見到你們了,非要進來,真不是故意打擾你們。”
這話說的就比周啓帆有水平多了,字句裏都不含髒字。
可那個故意打擾四個字咬的挺重的,有心人一聽都知道意思跟剛纔周啓帆嚷嚷的沒有差別。
唯一差的就是沒指名道姓的說陸御深和申瑾璇白日宣淫了。
申瑾璇氣的發怔,又想起上次酒吧下藥的事,她認準了是林子恩做的,只可惜,她證據不足,現在林子恩又居然這麼說話,簡直是
“既然知道打擾了,還不滾”
陸御深隨手握住申瑾璇纖細的小手,大掌包裹着她小手捏了捏,示意她不要着急,萬事有他在。
奇蹟的,申瑾璇本來還很生氣的,可陸御深這麼一動,她一顆浮躁的心就一點點的沉靜了。
就好像本來燃着一場熾烈的大火的,但一瞬間,她就冷靜下來了。
就如同,有陸御深在,她沒什麼好怕的,天塌下來,他也在旁邊撐着。
周啓帆一看他們牽着手,申瑾璇也沒有拒絕,他更是氣惱,衝動的上前,卻被匆匆趕來的店裏的工作人員拉開。
陸苒苒也從二樓拎着裙子跑下來,她性子攔不住話:“周啓帆林子恩我靠,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又來做什麼”
饒是林子恩比周啓帆淡定,陸苒苒說的話這麼不客氣,林子恩臉色也微微的變了一些,她握緊了拳頭:“陸小姐,麻煩你說話尊重點。”
“我去沒見過當小三兒還想要尊重的”陸苒苒可不管,她哼了一聲,抱着肩膀繞着林子恩轉悠,“堂堂林家大小姐,要找誰不行啊,找個劈腿渣男,現在還帶着渣男來找我小叔和小璇子麻煩,我爲什麼要尊重你林大小姐,要人尊重首先得自重”
“你”
林子恩臉色大變。
陸御深倒是微微的勾脣,有些話他不便說的太過直白和直接,不過由陸苒苒嘴裏說出來,他還是不會去反駁的。
“我”周啓帆被她的話震住了,他怔怔的看着她,半天才咬牙說,“你別的不說,我就跟你說過,讓你不要跟陸御深在一起,他大你一輪不說,還是我們周家的競爭對手,你什麼意思是因爲我們的事要報復嗎”
這話真是智障。
申瑾璇不怒反笑,給了陸御深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可以自己解決:“我爲什麼要報復你是報復你劈腿呢,還是報復你未婚妻那天在酒吧給我下藥害得我差點被侮辱”
轟隆
周啓帆徹底愣住了,他皺眉:“什麼什麼下藥”
這件事,連陸苒苒都不知道,她緊張的抓着申瑾璇的手臂:“怎麼回事小璇子什麼下藥”
申瑾璇盯着臉色有些蒼白的林子恩:“我可是喝了你一杯酒就懵了的,警局也有我的報案記錄,相信也找你問過情況,只可惜了,你做的手腳很乾淨,我抓不到你任何的證據,可是林小姐,舉頭三尺有神明,難道你不怕午夜夢迴的時候睡不着嗎”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喝懵了那是你自己酒量不好警局查不到我頭上,你現在是栽贓,是誹謗我可以告你的”
林子恩氣急敗壞,她是想知道當日的後續的,這樣可以設計申瑾璇,也可以讓周啓帆徹底對她死心,可不是在這樣的情況被申瑾璇爆出來。
雖然說申瑾璇沒證據,但是周啓帆肯定會懷疑自己,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狀況
果然,周啓帆把目光轉移到林子恩臉上,他冷聲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林子恩雖然心虛,可是這個時候必須理直氣壯,申瑾璇沒有證據指明她下藥了,警局也查不到她頭上,就算申瑾璇有陸御深撐着,那一樣沒用
法治社會,凡事要求的是證據
這麼一想,林子恩底氣又足了一些:“當然不是”
周啓帆看她的眼神裏還有疑惑,陸御深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打了個響指:“都鬧夠了還有沒有話要廢話的沒用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你陸御深你”
周啓帆怒視陸御深。
陸御深不耐煩的掃了旁邊的人員一眼:“趕他們出去,再鬧就先打一頓打傷了打殘了打廢了,我陸御深負責”
“你敢你憑什麼”
周啓帆推開攔着自己的人,氣勢洶洶的上前跟他對視。
陸御深不屑的冷笑,俊逸的眉眼輕挑,氣勢很強,說出的話雖然冰冷,卻也擲地有聲另人不敢反駁:“憑我是陸御深”
“你”
周啓帆恨的咬牙切齒,行,你陸御深牛
他動不了陸御深,動申瑾璇還是可以的。
這麼想着,周啓帆就直接伸手去抓正在低頭在跟陸苒苒解釋下藥的事情的申瑾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