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清晨,相比於紀家別墅中的溫馨場景,趙飛鵬的此時卻是要鬱悶的多。
趙飛鵬之前接了趙方剛的命令調查杜浩和路橋川之間的關係,但是他問遍了尚義市中所有人是路橋川的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路橋川有這樣一個朋友的存在,對於這層關係,趙飛鵬一直沒有得到沈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麼?”
趙方剛指着趙飛鵬的鼻子大罵道。
“我……父親,這件事情我已經很用心的去查了,但是就是沒有找到線索啊,要不你發動一下你的關係?”
趙方剛聞言一甩手,瞪大了眼睛,“你什麼事情都指望我,你什麼時候才能自己處理一些傷事情啊, 你這個樣子,我以後怎麼將趙家這麼打的家業交給你, 你現在還不如紀家的那個女娃娃!”
趙方剛罵完了趙飛鵬之後,長舒了一口氣,這幾天他因爲路橋川的這件事情,連覺都沒有睡好。
畢竟之前已經將狠話放在了前面,但是現在杜浩不僅又回到了紀家,紀家的公司也沒有受到什麼損傷,甚至股票還漲了。
到了趙方剛這個地步,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什麼都可以丟,但是唯獨面子不能丟,
“杜浩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此作罷,要不然我們以後還怎麼在商界裏立足,外面的人還不把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笑話來看!”
趙方剛憤怒的說道。
“是啊,父親,這個杜浩也實在是太可氣了,他以爲自己傍上了路橋川這麼個路子,我們就沒有辦法了,說不定杜浩這小子正在暗處嘲笑們趙家呢!”
趙飛鵬的話無疑是加重了趙方剛心中的怒火,趙方剛憤怒的跺了一下腳,好像是狠心做下一個決定一般,
“管家過來!”
一名老僕人在聽到趙方剛的呼喚之後,弓着身子來到了趙方剛的面前,
“老爺,有什麼話您請吩咐!”
趙方剛向管家勾了勾手,示意管家附耳過來,趙飛鵬見狀下意識的向前探了探身子,想要探聽趙方剛和管家之間的交談。
“趙家的面子不能丟,不惜重金去請萬殺門的人!”
管家在聽到萬殺門這三個字時,心裏咯噔了一下,萬殺門一直是趙家一個底牌的存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老爺是不會動用萬殺門的。
“老爺這個事情,您可確定了!”
管家沒有想到趙方剛對於杜浩的這件事情這樣的重視。
“你就按照我說的話去辦就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斟酌了很久了,杜浩現在已經動到了趙家最根本的利益,這件事如果得不到處理,趙家在尚義市的威望就算是徹底掃地了,萬殺門的人去殺杜浩,路橋川也沒有辦法對我們怎麼樣!”
趙方剛說着露出了一臉兇狠的表情,趙方剛的心裏,一切事情都是已趙家的利益擺在前面的,一切威脅到趙家利益的存在,趙方剛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抹除掉。
管家說完在走過趙飛鵬的時候,看了趙飛鵬一眼。
趙飛鵬看到父親神神祕祕的樣子,禁不住向前來問道,
“父親,這個萬殺門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趙方剛厚重的手搭上了趙飛鵬的肩膀,
“鵬兒,你記住父親的一句話,以後凡是威脅到你統治或者核心利益的人,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其剷除掉,絕對不能有一絲的心軟,這一次父親動用的是萬殺門的勢力,萬殺門就是我們趙家清理敵人的底牌之一,以後和萬殺門的聯繫父親也會慢慢的交給你的。”
趙方剛說完轉身離開了客廳向着二樓的臥房走去,他是時候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趙飛鵬暗暗的揣摩着父親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
當紀家花園中的花草上露水被太陽的光芒照的金黃的時候,杜浩和紀映容一起駕車向着紀氏集團行去。
在到達辦公樓後,紀映容一個率先進入到了辦公樓之中,杜浩則將車子開到了地下停車場中去停車。
昏暗的地下室停車場內,路燈只是照亮了眼前的一點區域,車子的燈光將照亮杜浩要前行的路程。
在杜浩將車子停到專屬車位,下車準備乘坐電梯到辦公樓中的時候,突然,一羣人從地下車庫黑暗的角落之中竄了出來,攔在杜浩的身前。
“杜浩!”
一名光頭男子,看着杜浩冷冰冰的問道。
杜浩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同時手摸向了腰間的銀針,
“你們是什麼人?”
“我問你可是杜浩!”
光頭沒有理會杜浩的話語,再次開口問道。
杜浩見對方來者不善,索性直接摸出了四根銀針,杜浩掃視了一下攔在身前的八人,嗤鼻一笑,
“你們也是來索要醫書的嗎?”
“廢話真他娘多,老子不是來要什麼醫書的,老子是來要你的命的!”
光頭男子說完掏出了一把黝黑細長的***,向着杜浩紮了下來。
“想殺我杜浩沒那麼簡單,是朱子期派你們來的嗎?”
杜浩說着身形向後一個騰挪直接躲開了光頭男子刺下來的***,同時手腕一抖,手中的銀針就像是子彈一般飛了出去。
“咻咻咻……”
空曠的地下室內傳來了銀針的破空的聲音。
“沒那麼簡單?笑話,我畢三想要殺的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能死在我畢三的手下,也是你的榮幸。”
畢三眼眉一挑,緊跟一步,向着杜浩再次刺出。
但是,就在他邁出一步,想要跟上杜浩步伐的時候,四枚銀針對準他身體的四個大穴,直接刺了進去。
“嗯哼?”
光頭男子感受到身體傳來的針扎一般的痛疼低頭看去,在看到身體上的銀針的時候,畢三揚起了額嘴角。
“好小子,居然還會玩暗器,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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