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也看出了小賈的意志已經有了些許的動搖,距離自己逼問出真相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既然如此,我就再幫你邁出這臨門一腳!”
杜浩說着拇指猛的伸出在小賈的胸口點了一下。
“額……”
小賈悶哼一聲,覺得自己的心臟猛烈的顫動的了一下,杜浩這一指之下,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了起來,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
“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我現在已經點了你的死穴,如果你說出真相我可以爲你解開,不說的話也沒有關係,十分鐘後你的血脈會開始倒流,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就會因爲血脈倒流,腦袋充血而死,你的這個祕密你就帶到閻王那去吧!”
杜浩說完索性回過了頭,不再去看小賈,用起了欲擒故縱的招數。
小賈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痛疼,驚恐讓他的後背冒出了冷汗,死亡和祕密相比較起來,小賈的心裏頓時有了一個選擇。
“杜總……我說,我說!”
“你說吧,我聽着呢!”
杜浩頭也不回的說道,但是杜浩卻透過後視鏡觀察者小賈的一句一動。
“這件事情,是,是……紀長河,是紀長河紀總指使我這麼做的!”
杜浩聽到這個答案心中猛的一驚,一甩頭看向了小賈。
“此話可真!”
“杜總,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怎麼敢騙您,我懷裏有一個信封,是我出過的護照還有機票,這就是紀總親自交到我的手上的,還有我們當時約定,只要我能夠守住這個祕密,他就會幫我照顧我的雙親,還有,我懷裏還有一張卡,是紀總給我的報酬!”
杜浩聞言向着小賈的身上摸去,果然在小賈的懷中摸出了一張卡還有一個信封,於小賈所說的話沒有半點差錯。
“你們當時是怎麼計劃的!”
“在項目開始的前兩天,紀總把我叫到了他的家中……”
小賈將紀長河指使自己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在將這件事情說完之後,小賈就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吐出了一口濁氣。
“難怪,原來是紀長河!”
杜浩暗暗的攥緊了拳頭,這個人若是紀長河的話,那麼一切也就全都能夠解釋的通了,也只有瞭解項目進展的人,才能在如此關鍵的時間偷走項目的備份資料。
“好一個紀長河,真是不擇手段,竟然還藉此停了映容的職位,我倒要看看現在你還有何解釋!”
杜浩目光中透出了一絲冰冷,他在心間悄悄的打定了一個注意。
“杜總,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小賈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要是早這麼配合的話,說不定現在你就已經達到國外了,還用的着喫這份苦頭麼!”
杜浩說完手指在小賈的身上輕點了兩下,爲小賈解開了身體上的穴道。
“謝謝,紀總您的大人大量,我……我爲我之前犯下的錯向您和小紀總道歉!”
杜浩擺了擺手,“你走吧,我遇見你的事情就當時從來沒有發生過,只要沒人知道你我見過面,相信紀長河也不會爲難你的。”
小賈看到杜浩如此寬宏大量,心間越發的覺得不是滋味,再三的向杜浩表示了感謝,小賈匆匆的下了車,跑遠了。
小賈雖說偷走了公司的資料,但是杜浩卻並不想對這個人做過多的懲罰,畢竟幕後罪魁禍首纔是最關鍵的,收拾一個嘍囉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得到答案的杜浩,帶着證據火速的趕回了紀家。
紀映容此時在家中正閒的無聊,和母親聊多了只會得到無盡的嘮叨,而話題始終是圍繞着杜浩的無能。
紀映容因此一個人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享受着清靜,
“杜浩這時去哪了,早上起來就沒有見到他的人影,現在都一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紀映容正念叨着卻聽房間的門響了起來。
紀映容打開房門一看,見是杜浩一臉嚴肅的站在了門外。
“你這一天跑到哪去了,怎麼還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紀映容很是擔憂的表情問道。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講,關於公司上次資料被盜的事情!”
紀映容一聽來了精神,這件事不僅導致了她錯失了項目,還害得她現在在家中停職,
“進來說!”
紀映容將杜浩迎進了房間之中,紀映容招呼杜浩坐下,併爲杜浩倒了一杯茶。
杜浩端起茶杯將杯中的溫茶水一飲而盡。
“你得到什麼消息了,快和我說說!”
杜浩放下茶杯說道,“我剛纔從小賈的口中追問出了幕後的指使者……”
杜浩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爲紀映容講述了一遍。
紀映容作爲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在聽到事情答案之後,都禁不住拍打了一下茶几,茶几上的杯子發出泠泠的聲響。
“竟然是紀長河,竟然是紀長河——,竟然是紀長河!”
紀映容一連重複了三遍,紀映容搖了搖頭,“呵呵,好一個紀長河,真是演的一手的好戲啊,他竟然不惜犧牲公司的利益,竟然就是爲了對付我,我真沒有想到他竟然能這麼豁得出去!”
對於杜浩的話,紀映容是沒有絲毫的懷疑的,“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找紀長河問個明白!”
“這件事情,不能這麼草率的去當面質問!”
紀映容看向了杜浩,“你的意思是!”
“召開股東大會,在股東大會上當面揭露紀長河的行徑,他不是想要控制紀氏集團嗎,那就通過這件事,徹底讓他失去控制紀氏集團的一切可能。”
杜浩的想法是徹底的絕了紀長河的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