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筒中傳出的聲音,卻是讓杜浩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因爲電話是處於關機狀態的,聽筒中只有嘟嘟的聲音。
“映容出事了!”
這時杜浩最直接的反應,杜浩凝重的表情看向祕書,
“去,調取一下停車場的監控,看一下公司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出沒,一定要找到紀總到底是去了哪裏!”
“好好好!我這就去!”
祕書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連答應了數聲向着辦公室走去。
就在這時,杜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杜浩拿起電話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杜浩此時正因爲失去了紀映容的消息而感到心急,他甚至有些後悔,沒有將紀映容送到辦公室中.
自責的念頭在杜浩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杜浩接起了手中的電話,
“喂!”
杜浩沒好氣的說道。
“杜先生,怎麼聽語氣怎麼這麼煩心啊,是不是在找什麼人啊!”
電話中傳出一個有些尖銳的男聲,這聲音就像是被閹掉的太監一般。
杜浩聞言一怔,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你是什麼人,紀映容是你們的綁走的?”
杜浩快速的推斷出了一切,若是現在杜浩還不能領悟紀映容去了哪裏,那麼太玄藥經他也不會研究的這麼快了。
“哈哈哈,杜先生不要着急啊,你想要的人卻是在我們手裏,不過你放心她現在還活着,只是我的手下對於這個女人的身材非常的感興趣!”
電話中那尖銳的聲音十分戲虐的說道。
“你們敢!”
杜浩額頭的青筋瞬間鼓起,大聲的咆哮道。
“你們若是感動紀映容一根毫毛,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喲喲喲,杜先生現在還在說狠話嗎,我真的好怕啊,哼!”
男子的聲音陡然之間變冷了起來,“我告訴你杜浩,事到如今由不得你猖狂了,我限你半個時辰之內感到城郊的河邊泗水亭來,記住我要的是你一個人來,若是我見到別人的話,你就等着收屍吧!”
男子惡狠狠的說完,當場就掛斷了電話。
聽筒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杜浩揚起手將手中的電話摔倒了地上。
“等着,我一定要讓你們嘗受到痛苦的滋味!”
龍有逆鱗,不可碰觸,而紀映容正是杜浩的逆鱗,此刻聽到紀映容被綁,杜浩心裏的憤怒就像是火山噴發一樣,經久不絕。
杜浩長舒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電話,匆匆的下了樓。
杜浩來到停車場發動了自己的車子,駕車向着城郊的河邊行去。
路上,杜浩將車子駕駛的飛快,就連信號燈也都不顧了,接連的闖了數個紅燈,這個時候,杜浩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杜浩用最快的速度感到了城郊的河邊,按照導航的指引,杜浩駕車來到了泗水亭的旁邊。
杜浩下車之後,極目望去,同時也打開了自己的感知。
這條河是之前尚義市老城的護城河,但是隨着發展和歲月的變遷,這裏已經成爲了一個無人區,荒涼的河岸,只有一些零星的樹木,缺乏打理的荒草早就長滿了河岸。
杜浩凝神向着泗水亭看去,在亭子旁邊的一個歪歪的樹木上,杜浩見到了一個被綁在樹上的白衣身影。
即使隔的很遠,杜浩也一眼認出,這一身衣衫正是紀映容早上出門的時候,所穿的衣着。
“該死的!”
杜浩惡罵一聲,邁開步子向着涼亭走去。
早就在涼亭中等待的萬殺門衆人也看到杜浩的出現,領頭的男子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瞧,魚兒上鉤了!”
男子說完,無情的一揮手,隨後,之前埋伏在暗裏的殺手,從杜浩的四面八方突然出現,將杜浩保圍了起來。
習習的涼風吹來,杜浩掃視了一圈圍攏着自己的衆人,聲音冷冷的開口,
“你們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走紀映容,說個明白!”
杜浩氣憤的喝問道。
這時,領頭的男子率領着自己的手下,步伐姍姍的走來,男子在走到近前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好膽氣,杜先生果然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你還當真是一個人來了!”
杜浩從男子開口的聲音中判斷出,剛纔給自己打電話的正是眼前的男子,男子長着很重的絡腮鬍,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像是一個太監一樣。
“你們這一羣烏合之衆,我一個人足夠了,回答我剛纔的問題,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杜浩的心中的懷疑這個的幕後的主使者很有能是紀長河,畢竟紀長河剛剛被剝奪了股東的身份,心裏一定有不小的怨氣。
但是這也僅僅是杜浩心裏的一個猜測,只有知道背後的主使者是誰,杜浩才能蛇打七寸,將這件事情徹底的解決掉。這一段時間,他碰到的襲擊實在是太多了,杜浩不想讓紀映容每天都生活在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中。
爲首的男子再次向前邁出一步,站在了衆位手下的身前,
“告訴你我的名字也無妨,哥哥我名叫鍾南,道上的人都稱呼我一聲南哥!”
“好一個南哥,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趕緊放人!”
鍾南一臉傲然的表情,不疾不徐的說道,“弟弟莫要着急嗎,這放人我自然是會放的,但是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哦!”
“有屁快放!”
鍾南聞聽杜浩話語也不生氣,呵呵一笑,
“我知道杜公子你武藝高超,又極爲的擅長暗器,我帶的這些人,想必杜先生也不一定能夠看在眼裏,我的這個請求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杜先生現在自殺,我便當場釋放了紀女士,還會將她安全的送回家中,如何?”
鍾南望着杜浩緊緊的盯着杜浩的表情,觀察着杜浩聽到這個條件之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