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一定要答應放過我!”
鍾南聲音顫慄的說道。
“那就要看你答案是不是能夠讓我滿意了!”
杜浩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
鍾南遲疑了一會,如今這樣的境地他已經沒有過多的選擇了,
“我老實交代,其實我是萬殺門的人!”
“又是萬殺門!”
杜浩控制住自己手中道拳頭沒有落到鍾南的身上,從之前的畢三倒程峯和樓易兩個號稱黑白無常的人,現在又是這個鍾南。
這接連三次的刺殺背後都是萬殺門手筆,杜浩對於背後的這個主使之人更加的感興趣了,
“那我現在問你,你們萬殺門的人到底是受到了何人的指使?”
交代出背後的金主是殺手的大忌,但是此刻鐘南爲了活命,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萬殺門的人之所以會三番五次的刺殺杜先生你,是因爲受到了尚義市的商界大亨趙方剛的委託。”
鍾南見將背後的主使之人說出,不敢正面去看杜浩的目光。
“趙方剛!原來是趙家!你說的話可真?”
杜浩咬牙切齒的問道。
“杜先生,我所說句句屬實,要是有半句假話,我願意橫死街頭,只求杜先生能夠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鍾南說完謹慎的看了一眼杜浩的表情,方纔他故意將紀映容推倒了河水之中,想來的杜浩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杜先生,您想要知道的我已經都告訴您了,您看能不能把我放了!”
“你爲非作惡,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杜浩說完舉在鍾南面前的拳頭重重的落了下去,鍾南只覺得眼前一黑,面龐一痛直接昏死了過去。
杜浩看到鍾南耷拉下來的腦袋,鬆開鍾南的衣領,在杜浩鬆開手的那一剎那,鍾南整個人的身體向着地面倒了下去。
“走吧,映容,我們離開這裏!”
杜浩直接從鍾南的身體之上橫跨了過去,帶着紀映容離開了現場。
紀映容此刻渾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裙襬上還不停的滴着水,杜浩也同樣如此,但是杜浩有真氣護體,但是較弱的紀映容經過河水的浸泡,身體哪能喫得消。
在杜浩駕車回去的路上,紀映容打起了噴嚏,而且是一個接着一個。
“映容,你將這毛毯蓋在身上,會好一些!”
杜浩說着將副駕駛上面的一個毛毯,向後座的紀映容遞了過去。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紀映容通情達理的樣子,讓杜浩心中更加覺得愧疚了。
杜浩說着陷入到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紀映容連忙安慰,“你就不要責怪自己了,要怪也只能說是趙家的人心狠手辣,想不到只是因爲一個藥方的事情,他們居然會來買兇殺人,這個趙方剛真把自己當成是尚義市的土皇帝了!”
紀映容很是不忿的說道。
提起趙方剛杜浩的心中也是一腔的怒火,“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趙家因爲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這句話紀映容在之前聽到的時候,會認爲杜浩只是一句氣話,但是現在聽到紀映容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懷疑,他知道若是杜浩想的話,似乎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
紀映容恍惚之間覺得,眼前這個開着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強大了這樣的地步。
紀映容本身是不願意生事的性子,一直慣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是對於趙家所做的一切,紀映容也覺得趙家卻是該受到一些教訓,就是杜浩不這樣說,紀映容的心裏也已經打定了主意,總要向趙家反擊一下才是,要不然趙家的還真以爲紀家是他們想捏就捏的軟柿子呢。
回到別墅之中,杜浩扶着面色蒼白的紀映容進入到了別墅之中,恰巧此時紀母正在客廳中品嚐着水果,看着電視劇。
見到紀映容如此狼狽的模樣,紀母臉上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搖着輪椅來到了紀映容的面前。
“女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外面也沒有下雨啊!”
紀母見到渾身溼透的紀映容擔憂的問道,紀母平常雖然對紀映容嚴厲了些,但是作爲自己唯一的女兒,紀母見到紀映容這副樣子,心裏心疼極了。
紀映容打了一個噴嚏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紀母的話,紀母冷着一張臉看向了杜浩,
“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紀母將矛頭對準了自己,杜浩剛要開口解釋,可紀映容拍了拍杜浩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母親,我沒事,我本來是和杜浩去游泳的,但是沒有料到一不小心掉到了泳遊池裏,所以才弄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杜浩是因爲救我便也弄成了這幅摸樣。”
紀映容花亂的說了一個理由,紀母聞言長舒了一口氣,懸着的心也總算是放到肚子裏,
“不是母親說你,你現在都多大的人了,做事情以後一定要穩重一些,你這樣子真的是太不像話了,趕緊上樓去換件衣服吧,小心着涼了!”
紀母說完讓開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