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剛的心理防線被杜浩攻破,他艱難的擡起頭看了杜浩一眼說道。
“說!”
杜浩將身體蹲了下來,冷聲斥道。
“醫院裏面行兇的事情卻是是我找人所爲,不過兇手現在已經離開尚義市了!”
趙方剛說完嘆息了一口氣,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意味着他徹底的屈服在了杜浩的威懾之下。
“哼!”杜浩嗤鼻冷哼的一聲,“承認就好,我杜浩也不是言而無信之輩,今天我向你重申一件事情,醫院的事情我就放你一馬,你記住,若是今天的事情在發生第二次,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成爲一個徹底的廢人,只知道喫喝的廢人!”
杜浩說完捏起趙方剛的下巴,直直的注視着趙方剛的眼睛,
“我今天的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我……我以後保證不會再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我希望你的這句話不是一時的搪塞之詞,要不然後果我像你應該能想象的到。”
杜浩說完鬆開了趙方剛的下巴,“滾吧!”
一直在一旁偷偷探視的管家見到這幅景況,迅速的衝到了趙方剛的面前,將趙方剛扶了起來,管家畏懼的看了一眼杜浩,然後帶着趙方剛離開了。
這裏本來就是趙方剛的家,但是經過了打鬥之後,這客廳之內的傢俱破的破爛的爛,只能是重新整理之後再入住了。
管家扶着趙方剛走走出了別墅的院子,同時給公司裏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派人來接。
管家方纔再被杜浩從車子中拽出來的時候,也已經受了傷,已經沒有辦法開車了。
杜浩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喃喃,
“兇手已經離開尚義市了嗎?不過,就算是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將這個人抓住。”
杜浩回身看了一眼趙方剛的別墅,突然,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傳到了杜浩的耳中。
“吱——”
“嗯?”杜浩回過身去一看,只見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趙家別墅的門前,再看轎車不遠處的位置,一具身體躺在了血泊之中。
正是趙方剛。
管家踉踉蹌蹌的跑到趙方剛的身前,一下子撲到在了趙方剛的身上,
“老爺,你怎麼了老爺,你可不要嚇我啊……”
管家聲嘶力竭的呼喊着,但是趙方剛沒有了絲毫的迴應。
“這是!”杜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被車撞了?”
杜浩展開自己的感知向趙方剛的身體上看去,見趙方剛的顱骨已經碎裂,渾身的骨頭不知被撞斷了多少。
這樣的撞擊之下,渾身的內臟是不可能保全的了,必死無疑。
看到這樣的境況,杜浩的心中不禁唏噓不已,“就這樣死了嗎,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杜浩任憑如何也想不到曾經叱詫尚義市商界的一代精英,竟然就這樣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罷了罷了!”
杜浩嘆息了一聲,直接離開了趙家。
杜浩直接返回了醫院,在走進病房之後,杜浩見紀家老太之前的輸的血已經換成了藥液,
紀映容聽聞杜浩的聲音轉過頭,“你回來了!怎麼樣找到兇手的信息了嗎!”
杜浩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是趙方剛派人做的,他已經親口承認了。”
“混蛋,這個人渣!”
紀映容的眼中滿是憤怒,攥緊了拳頭說道,“我一定要幫奶奶討回這個公道。”
“不用生氣了,趙方剛已經死了!”
“什麼!”紀映容瞪圓了雙眼,“你殺的?”
“怎麼可能!”杜浩創連忙否認,“我是一個醫生的麼,怎麼會作出這樣的事情。”
紀映容長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爲是你一時之間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殺了他,那他是怎麼死的,趙方剛身邊有着這麼多的保鏢,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死去呢?”
“趙方剛是在逃離的時候,被車撞死的,事情發生的十分的巧合,或許這就是作孽的下場吧!”
紀映容聞言心中也是唏噓不已,“趙家在商界的地位一直是如日中天的,這下趙方剛一死,只怕是藏趙家的產業要沒落了。”
“上天是公平的,厚德載物,趙方剛之前在商業的上爲了打敗自己的競爭對手,沒少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從他對付奶奶的事情上就能夠看出一二。”
“是啊,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
紀映容說完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奶奶,“現在我就是希望奶奶能夠快些甦醒過來。”
卻說,趙家的別墅門前,管家在慌亂之中撥打了120,但是當醫生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趙方剛的情況卻連車都沒有讓他上,直接就宣佈了趙方剛的死亡。
管家聽到這個消息是悲痛不已,他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告知了遠在國外的趙菲鵬。
趙家當家的現在已經殯天,趙飛鵬是時候出來主持趙家的事務了。
遠在國外的趙飛鵬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震驚不已,
“我父親死了,這怎麼可能,我父親怎麼死的,我走的時候,我父親的身體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就死了呢!”
趙飛鵬不願去相信管家的話,大聲的質問道。
“少爺,您就趕快回來吧,老爺他真的去世了,現在趙家需要您來主持大局按!”
電話那一頭的趙飛鵬沉默了,管家跟隨了自己的父親多年,不可能那這種事情的來用計或者開玩笑的,但是趙飛鵬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父親,父親!”
電話掛斷之後,趙飛鵬的眼中的淚水抑制不住流了下來。
趙飛鵬趕緊收拾了自己的行李,連忙購買了機票,飛回了國內。
管家知道趙飛鵬歸來的消息,在趙飛鵬下飛機的時候,就早早的安排司機在機場等待了,司機將趙飛鵬直接拉回了趙家的別墅。
當趙飛鵬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印象中的家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只見院子內已經掛滿的白色的挽綾,別墅門前的大門上的掛着一朵白色的大花,所有人穿着的黑西裝上都打上了一塊白布。
院子中一片肅殺悲哀的氣氛,就像是荒涼了許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