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紀映容怒發脾氣的樣子,杜浩連忙問道,“怎麼了,奶奶那邊又出現了什麼事情?”
紀映容再將護士的話轉告給杜浩之後,杜浩直接拉起紀映容的手就向外走,
“走,趕緊到醫院裏面去看一看!”
杜浩和紀映容兩人駕車向着醫院趕去。
路上,紀映容一直放不下心,
“杜浩,你說我奶奶她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這一次會不會又是趙家乾的。”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個情況杜浩的心裏也滿是疑問,
“奶奶她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我們到醫院裏先看一下情況。”
杜浩說着腳下的油門踩的更深了。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醫院,到達醫院之後,杜浩和紀映容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醫院的病房之內。
一走進病房,裏面有很多的護士,還有屬於醫院的保安,安防局的人也來了。
杜浩一眼就看到了爲紀家老太的主治的醫生,杜浩走上前去問道。
“醫生,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你們醫院裏面就丟了?”
醫生一臉爲難的表情,“杜先生,您先息怒,官方的人也正在調查這件事情,我們醫院的保安在事發的那天大多數力量都集中在了外圍,主要是因爲考慮到有你們公司的保安在,但是沒有想到您會在昨天撤走保安!”
“我什麼時候撤走保安了,等等,你說什麼,我們的保安在昨晚的時候撤走了?”
杜浩一臉疑惑的向醫生確認。
“對啊,杜先生你不知道嗎,難道你們保安不是你撤走的?”
杜浩聞言沒有理會醫生的話,而是轉眼看向了紀映容,“你也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吧?”
“當然沒有啊!”
紀映容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
“趕緊大打個電話問一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浩對紀映容說道。
紀映容掏出電話直接打給了公司的安保部部長,接聽之後紀映容當先的一句話就是,
“誰讓你將醫院的保安撤走的?”
“咦,不是您嗎紀總?”保安隊長在電話之中反問道。
“我?”紀映容氣的頭都要炸了,“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說要撤走醫院的保安了。”
“紀總就是您啊,我這裏還有當時的通話記錄呢!”
保安這麼以說紀映容更懵了,隨後保安就將通話記錄的截圖傳到了紀映容的手機上。
紀映容通過截圖中看出,電話號碼顯示的確實是自己的號碼,但是紀映容記得很清楚自己在這個時間,絕對沒有打過電話。
一頭霧水的紀映容見也問不出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將得知到的情況告訴了杜浩。
杜浩捏着下巴沉思的時候,一旁的一名正在採集證據的安防局隊員說道,
“你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什麼技術手段,僞裝了你的號碼,同時根據變聲器模仿出了你聲音,所以這才能騙過你們較爲熟悉的人。”
“那怎麼辦杜浩現在!”
紀映容記得直跺腳。
“監控錄像裏查到了什麼沒有?”
杜浩向安防局的那名隊員問道。
隊員一攤手,“巧了,昨天醫院裏監控唯獨這個什麼都看不到,已經被人用技術手段屏蔽掉了。”
杜浩聽到這句話,立馬想到了當時項目發佈會時,酒店中被屏蔽掉的監控,
“怎麼和紀長河的作案手法這麼像,難道是紀長河干的?不能啊,他現在在安防局的監獄裏啊!”
安防局的隊員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就繼續錄口供去了,在安防局人錄口供的時候,杜浩從一個叫小李的護士口中得知,她早上五點來查房的時候,房間門就已經被打開了,房間裏面空無一人。
醫院裏面爲了不打擾病人的休息,夜裏的查房一般是兩次的,晚一次早一次,小李這個護士的時間已經體現出了她的盡職,查房的時間比規定的時間提前了不少。
線索似乎到這裏就中斷了,安防局的人在現場考察了一番之後,也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
此時,紀長河的別墅之內,紀長河後請了一個私人醫生用來照顧紀家老太的病情,對於這一方面紀長河沒有絲毫的吝嗇,他知道只有將紀家老**然的控制在自己手裏,才能掌握住話語權,若是紀家老太遭遇了什麼不測,對於他來說也是即成爲不利的。
紀家的會議室之內高堂滿座,紀家各房的顯赫人物全部集中在了這間會議室之內,紀長河再講紀家老太帶回家中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藉着紀家老太想念親人的理由,將族內有話語權的人邀請到了自己的家裏。
“各位至親,我說的話,大家可以仔細的審斷一下,其實我紀長河受點冤屈倒也不算什麼,她紀映容那個小丫頭受了自己那個上門女婿的蠱惑。
對自家人的心狠手辣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好不容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想要去醫院中探望一下自己的母親,可是……”
紀長河說着是悲痛交加,“可是,老人家她卻被人割了喉,”
紀長河說着奮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本來想着,這次出來之後,就安享自己的餘生了,但是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忍,大家看看,回憶回憶,自從紀映容掌管了紀氏集團一來,公司裏可曾順利過嗎?那一件事情順利過,按照之前我們公司業績,今年本應該是能翻番的,可是呢,今年能夠持平就不錯了。”
“紀映容的那個廢物女婿杜浩,借用下毒等一系列的手段講我逼出紀氏集團,現在的紀映容又對他唯命是從,甚至在股東大會上說,除了她一外,公司之內就是杜浩了,甚至可以行駛董事的權力,大家聽聽,我就想問問他一個外人憑什麼行駛董事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