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方臉男人咬着牙堅持了許久,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他閉上眼,咬牙道:“我說,給我解開。”
一旁其他人見他示弱,強撐着的那口氣頓時也泄了,頓時附和:“我們也說。”
杜浩見到他們的神情,知道差不多了,他解開那個方臉男人的痛癢穴,再次質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萬殺門的殺手。”方臉男人回道,“這次接到任務是刺殺紀氏集團的總裁紀映容。”
又是萬殺門?!
杜浩心中很是惱火。
想到這次紀映容中毒的事情,他又問道:“前幾天她中毒,是不是也是你們萬殺門下的手?”
“中毒?不是。”那人否定。
有人聲音沙啞的附和:“我們萬殺門以刺殺爲主,除非必要不可能去下毒。”
不是萬殺門?杜浩皺眉。
那也就是說,除了萬殺門要對紀映容下手,還有其他人在暗處要對她不利?!
都是因爲他,不然她根本不會面臨如此多的危險。
想到這,杜浩很是內疚。
他擡頭看向這幾個,目光森冷:“給你們下任務的是誰?知不知道是誰要對我們下手?”
既然都已經開了口,剩下的也沒必要隱瞞。
方臉男人回道:“給我們下任務的是前來接手之前飛哥位置的負責人,至於誰要對你們下手,我們的權限達不到那個程度,不清楚。”
“接手飛哥位置的人?”杜浩挑眉,“是誰?”
沒想到將那個飛哥解決,又來了一個。
萬殺門的人對他這邊還真是看重,幾乎是剛上任就半刻沒停的對他這邊下手了。
方臉男人搖了搖頭:“不清楚,他很神祕,我們還沒見到過真人。”
該問的都問了,其他的也沒什麼好說的。
杜浩將他們除了定穴以外的都解除了,但是他緊接着毫不留情的將幾個人的手臂利用分筋錯骨手法給碎了個徹底。
從此以後,他們的兩隻手再也別想派上用場了!
“你!”方臉男人喫痛的憋紅了一張臉,怒喝,“我們都配合你說清楚了,你爲什麼還要毀了我們的手!”
杜浩瞟了他一眼,冷笑。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之前他們用槍想要刺殺紀映容傷她性命,他沒直接殺了他們已經是勉強按捺住怒火的結果,還問他這樣的問題,可笑。
一句話沒回,杜浩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電話報警。
將具體情況,還有幾個人的位置跟電話裏的警察說清楚。杜浩看也沒看背後絕望的幾個人快步回了紀氏別墅。
剛剛房間裏的險情,因爲動靜不大並沒有引起方秀梅還有傭人們的注意。
杜浩鬆了口氣,快速上了樓。
來到紀映容的房間,杜浩看到她抱着雙腿坐在沙發上,目光還盯着他們剛剛出去的那個窗臺,神色有些愣怔。
杜浩上前,輕聲安撫:“映容,我回來了。”
紀映容情緒有些崩潰的蹭了蹭他的胸口,低聲嘟囔:“杜浩,我剛纔真的被嚇到了。”
她沒想到,自己家裏竟然也如此危險。
這樣下去,究竟哪裏才安全?
但是她也明白,她不該這麼軟弱下去。因爲危險重重,杜浩面對的情況一定比她更爲險峻,她不能讓他擔心。
況且之前自己還說了,作爲他的妻子要與他共同進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怎麼能被這樣的場面就嚇住了,成爲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想到這,她的神情頓時拋卻驚慌,重新變得堅韌起來。
杜浩沒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聽到她的話,頓時也是酸澀不已。
他連忙安撫道:“映容,對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讓你陷入危險之中。但你放心,哪怕是豁出去這條命,我也一定盡全力護你周全。”
他的話說的慎重,臉上更是莊重無比。
紀映容感動的看着他,按住他的脣:“傻子,別瞎說。我不要你豁出去這條命,你死了,哪裏還能找到這樣的你來護我?”
說着,她笑了起來,從杜浩的懷中脫身。
“不是說要去買菜給我做飯嗎?”她笑着道,“怎麼?騙我的?”
杜浩心知她的用意,也暫時將那些煩心的事情拋諸腦後,寵溺的接話:“怎麼可能,我這就去。等下做好了,我叫你下來。”
忽略掉那些負面的東西,氣氛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杜浩先是感知了下週圍情況,這才放心去買了菜回來。很快將自己的拿手菜做好,他端去了紀映容的房間一起喫。
晚餐過後,紀映容因爲餘毒未清又受到驚嚇的緣故很早就睡了。
杜浩不放心,並沒有在她睡後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在她牀邊打了個地鋪。
一晚上他都盤坐在地上修煉,太玄藥經的玄妙之處能夠令他實力大增,他也迫切的需要力量,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進入太玄藥經的奇妙狀態中,杜浩感覺到自己最近頻繁對戰還有看診病人,真氣跟醫術都有了不小的進步。
他一邊修習,偶爾還能陷入秦洛短暫的記憶中去體驗他的經歷。
秦洛一生鑽研醫術,其醫術已經達到了世人難以想象的地步。杜浩每一次沉入他的記憶中不僅能學到他對病症的治療之術,還能通過感受他體內的氣息讓自己的真氣修煉也更進一步。
但是這種記憶片段並不是他能控制,只能被動的偶然所得。
經過一晚上的修煉,第二天杜浩神清氣爽的起身。
他看了看還在熟睡的紀映容,笑了笑沒打擾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澡,打算去紀氏上班。
因爲昨天的事情,他意識到家裏這邊安保還太薄弱。
現在已經進行了加強,他將紀氏的保鏢大部分都調了過來。一部分守在外圍,不停巡邏,還有一部分守在別墅內,紀映容的門口立着四個身手最好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