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對視一下,皆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震驚之色。
力量,敏捷,反應,武道三要素,這林漠已經遠遠超出自己。
還沒比賽呢,有些人便已經看到了結局。
而紀千鈞此時也才真正意識到,林漠的強大。
剛剛哪一擊,已經無限接近宗師的全力一擊。
而且這還是長劍未曾出鞘的情況下。
若是........
心中一旦有了想法。
紀千鈞便不由的對林漠的佩劍,心生好奇。
“此劍能否借我一觀?”
而林漠剛剛揮出那一劍的時候,便已經預想到了這個結果。
雖然被玉漱真人施加了封印,但只要使用太阿。
宗師層次的強者,總會有所察覺。
而且想到之前紀千鈞的針對。
林漠突然有了其他的主意。
“自然可以。
只是我這佩劍,出鞘必須見血,且內含山嶽之勢。
紀教練,可要注意安全。”
說着林漠便將太阿置放與地面之上。
在鬆開手指的一瞬間,他便激活了太阿的劍靈。
然而紀千鈞對於他的告誡,卻是嗤之以鼻。
平時練武,上百斤的大刀,他都能揮動自如。
如今不過是一柄長劍而已。
氣運丹田,馬步一紮。
當其右手握上劍柄之時,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瞬間襲來。
若非是有着宗師的實力,他的手掌都差點被彈開。
經此異動,他纔對林漠之前的告誡,稍稍上心。
而後只見他大喝一聲。
“給我起。”
聲音落下,地面上的長劍卻紋絲不動。
此時場面之中略帶一絲尷尬。
當然在場其他人見此一幕,立馬轉過看臉頰,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紀千鈞原本還以爲林漠只是吹牛。
但嘗試過後,他便發現此劍確實不凡。
那麼多人在場,他怎麼可能讓自己落下面子。
這個時候,他的面容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展現了認真的態度。
右手再次發力。
原本強壯的手臂,突然便暴粗了一大圈。
隨即腳下大理石地板也開始嘎嘎作響,下一秒竟然直接開裂凹陷。
“起!”
再次怒喝。
原本紋絲不動的太阿,這纔出現了絲絲鬆動。
此時紀千鈞的手臂青筋完全暴起,臉色也憋得通紅。
看着對方慢慢的舉起太阿。
林漠面露驚訝。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紀千鈞竟然真的能將拿起太阿。
只是事情到這並沒有結束。
舉起強忍着手臂只上的顫抖,這是用力到了極限之後發過激反應。
然而如今當這這麼種子選手的面。
他若費勁全力,堪堪只是只是舉起長劍,似乎有些丟人。
想到這裏,他便咬着牙,想要舞動手中重如山嶽的長劍。
猜測到紀千鈞的意圖。
林漠急忙上前想要阻止,
他原本只是想着着紀教官的針對,捉弄捉弄對方罷了。
如今若是強行想要武動太阿,那股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當他想要制止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紀千鈞剛剛起手,打算揮動太阿。
他臉色突變。
而後便聽到空中傳來了‘咔嚓’一聲。
當太阿落地之時,紀千鈞已經滿頭大汗。
而林漠看這他那手腕不規則的扭曲着,也只能無奈搖頭。
沒事嘚瑟什麼玩意,現在好了。
“你沒事吧?”
走到紀千鈞身旁,看着他已經骨折的手腕。
林漠無語的問道。
林漠先是給紀千鈞接正了手腕,後又爲他抹上自己研製的金創膏。
最後才爲其打傷石膏。
“這段時間注意修養,傷筋動骨一百天。
加上你這整隻手臂肌肉拉傷,這半個月你就別想着還能用右手了。”
此時的紀千鈞也是滿臉的窘迫。
原本是想着找林漠麻煩的,爲白若容出口氣。
現在倒好,給自己整廢了一隻手臂。
而且,還是在幾名種子選手面前。
此時的他,是一秒都不想再多待。
“謝謝。
你們先自己訓練着吧。
等會我會讓其他教官過來的。”
說着他便快步的離開了此處。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作死吧。
不過經歷此事,他越發感覺林漠這長劍的不凡。
訓練場內。
白家與紀家弟子得知,紀千鈞受傷之後。
詢問之後,知曉此事與林漠有關。
隨即也趕到了林漠所在的訓練室。
“誰是林漠,給我站出來。”
“我就是。”
等到林漠走上前時。
對方二十多人也沒有任何廢話,朝着他的直接動起手來。
五分鐘後。
新的教官來到了的訓練室。
見到攤在地上的衆人,他先是眉頭一皺。
而後沉聲說到。
“你們幾人是誰?
不是種子選手,都給我滾出去。”
畢竟一個訓練室的,最多隻有十人。
至於其他幾人,不管是誰,只要不是種子選手,闖入這訓練室。
便是大錯。
至於紀家與白家的衆人,自然也不敢頂撞武盟教練。
只能灰溜溜的相互攙扶離開了訓練室。
原本是想着爲紀千鈞出一口氣。
然而己方二十多人,不僅被林漠全部揍趴了。
反而還有被呵斥。
這事給辦的...............
等到鬧事之人,全部離去之後。
新來的教官這纔開口說到。
“我便是你們新任教官。
這幾天我會訓練你們武道之上的短板,雖然說時間有點緊湊。
但臨陣磨槍不怪也光,希望你們能在此次,集訓中有所收穫。”
對於林漠打架一事,他倒是並沒有追究。
畢竟對方直接衝進訓練室,便是有錯在先。
再說了,習武之人,若不打架,難道去打鐵嗎?
至此,武盟組織的賽前強化集訓正式開始。
能擔任的教訓之人,皆是宗師境界的強者。
對於武道的理解,戰鬥經驗以及實戰經驗,自是登堂入室。
訓練期間,倒是真的有種子選手被剔除,但也極其少數之人。
至於剩下衆人,則立馬開始了,則在教訓的培訓在都取得了不小的進步。
時間流逝。
短短的五天集訓,很快就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大部分人便進入了瘋狂修煉狀態,爲着比賽做最後的衝刺。
至於林漠,則正在爲白老太太的壽禮做準備。
坐着白若容的法拉利,林漠來到白家。
此時大宅子之外,已經停滿了各類豪車。
且有資格參加的老太太壽宴之人,皆是京城上層社會的大人物。
見到白若容竟然親自接送一位陌生男子,周圍衆人也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能混在這個圈子的,就算不相識,最起碼還是有印象。
但林漠確實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新面孔,現場壓根沒有幾個人認識他。
而與白若容同輩之人,傾慕的目光之下。
看着林漠卻突然變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