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阮詩詩喻以默 >第756章 孩子怎麼樣了
    記者們圍堵在喻氏集團門口焦急的張望着,他們在這裏頓了一早晨,顧不得喫飯也不敢喝水,生怕錯過了阮詩詩和喻以默的第一手新聞。

    可是整整一早晨這兩個人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別說採訪了,大家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這是怎麼回事啊?喻氏集團都不需要做公關的嗎?怎麼到這個時間還不出現?”

    “可能正在緊急商議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

    “這不像喻氏集團的做事風格啊,難道我們沒有得到準確消息?”

    “再等等看吧,再怎麼逃避問題也不會丟下公司不管,我們在這裏守着準沒有錯。”

    說話之間,不知道是誰指着公司門口的方向大喊了一句,“快看是阮詩詩!”

    記者們瞬間眼前一亮,不管不顧蜂擁上前將她圍了個水泄不通。

    阮詩詩心裏又急又惱,急忙叫來保安緊急讓出一條道路,而後跑到路邊,招手叫停一輛出租車,鑽進車內揚長而去。

    記者們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阮詩詩是什麼時候到公司的,我們怎麼沒有看到。”

    “也許是因爲和喻總談崩了,所以纔不管不顧跑出來的,看來這兩個人是真的離婚了。”

    “既然她是從公司裏面出來的,那喻總肯定也在公司裏,我們還要繼續守在這裏嗎?”

    來不及多做思考,幾個記者快速打定主意。

    就算他們守在這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得到的只能是官方回答的說詞,既然他們惹不起喻以默,那還不如直接跟上阮詩詩。

    一行攝影車浩浩蕩蕩跟在出租車的後面,片刻之後停在江州市婦產醫院的院門口,保安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急忙將記者們團團圍住攔在醫院外面。

    “胡鬧什麼?!這裏是醫院,想採訪也要老老實實在門口等着,這裏面還有產婦和患者呢!”

    阮詩詩疾步衝向急診室,溫以晴神色焦急在手術室的門口來回踱步,見到她的身影出現,立刻迎到她的面前。

    “溫醫生,安安她怎麼了?”來不及擦去額頭上沁出的汗水,她一把抓住溫以晴的手急切問道。

    溫以晴眉心緊緊鎖在一起,“我們沒有見到宋夜安,但是見到了一個叫做項佩佩的女人……”

    阮詩詩十指不由自主緊握成拳。

    又是這個項佩佩!

    “我們到宋家的時候項佩佩正在爲難周小姐,安安看周小姐根本沒有反抗的意思,情緒激動想要阻攔項佩佩,結果卻被她反手推倒了……”

    溫以晴說到這裏語氣一頓,壓低聲音問道:“你知道安安懷有身孕,對不對?杜越呢,他知道嗎?”

    阮詩詩大腦一片空白,機械性搖了搖頭回應着溫醫生的話。

    良久過後她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望着溫醫生緊張問道:“那安安肚子裏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溫以晴的聲音十分沉重,甚至帶着明顯的顫抖,“安安摔倒以後到處都是鮮血,我這才猜到她可能是懷孕了,也來不及多想,就直接把她送到這裏了,現在還在裏面搶救。”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狹長的走廊中只有腳步聲迴盪,聽到人心裏發慌,阮詩詩冰涼的雙手緊緊攥着自己的衣襬,臉上毫無血色。

    手術室門口的指示燈一直顯示紅色,直到她等到雙腳發麻才轉變成綠色信號。

    她急忙起身,腳下一個不穩,踉蹌了兩步撲到醫生面前,“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她一眼,從小護士手中接過病歷單,塞進她的手中,“如果你是病人家屬,先去把手術費和住院費交一下。”

    “她是我朋友。”她的聲音裏透着顫抖,緊緊攥着那張病歷單。

    醫生取下口罩,沉沉嘆了一口氣,“病人剛剛做完手術還在昏迷中,雖然已經度過危險期,但現在病情非常不穩定,最好可以讓她的家屬趕過來。”

    不穩定?!

    阮詩詩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神色緊張抓着醫生的手臂詢問道:“孩子呢?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

    “病人身體非常虛弱,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她還年輕,只要好好調理身體,孩子以後還會再有。”

    聽到這裏,她雙腳一軟,猛然跌回到椅子上,不知不覺間已經紅了眼眶。

    這個小生命對於安安來說非常重要,甚至是她目前的精神支柱,現在孩子沒有了,一定會對她造成非常大的打擊。

    阮詩詩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安安面帶微笑,撫摸着小腹的畫面,她心裏越發酸澀難耐,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滑落。

    “詩詩……”溫以晴蹲在她面前,緊握住她的雙手,似乎想給她些安慰,話到嘴邊又通通嚥下去。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在安安的身邊也無濟於事,我們沒有辦法給她安慰和鼓勵,你最好還是讓杜越趕過來穩定她的情緒。”溫以晴柔聲提醒道。

    阮詩詩深吸一口氣,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走出醫院撥通喻以默的電話,“以默,安安出事了,你帶着杜越來江州市婦產醫院吧。”

    在門口焦急等待着的記者們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立刻斷定有大新聞發生,他們顧不上其他患者,一窩蜂衝到她的面前,將手中的話筒直接懟到她面前。

    “阮小姐,您急匆匆趕到醫院是不是因爲肚子裏面的孩子啊?”

    “您肚子裏面的孩子是誰的?喻先生是因爲這個孩子和您離婚的嗎?”

    “您能正面回答一下孩子的父親是誰嗎?這次離婚是不是因爲您婚內出軌呢?”

    “此前有人看到您獨自帶孩子上學,請問兩個孩子的撫養權是歸您嗎?您今天到喻氏集團是爲了分割喻先生的資產嗎?”

    “阮小姐,請您正面回答一下離婚的問題可以嗎?”

    記者的問題犀利又難聽,阮詩詩本來就心焦不已,現在聽到這些聒噪的聲音越發覺得胸腔中的怒意正在滾滾燃燒着。

    她冷眼掃向記者們,一字一頓問道:“說話做事要講求證據,你們紅口白牙說我和喻先生離婚,我完全可以去起訴各位。”

    “阮小姐,我們是記者,要實事求是報道事情真相,給公衆一個交代,您沒必要用這種態度威脅我們。”其中一個記者不悅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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