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皓玉真仙 >第四百八十七章 沒有理由(等會單章說一下盟主們的加更計劃,嚇死我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 沒有理由(等會單章說一下盟主們的加更計劃,嚇死我了。)(第2/3頁)

    與此同時,他恭恭敬敬的抱拳鞠躬,跋扈之色一消而散。

    “小小的元丹都能處事不驚,攬月宗確實不好對付。”

    此種意念一轉,陳平不鹹不淡的道:“如果汪小友率領的攬月閣與我陳家和平共處,本座倒是樂得其見。”

    “晚輩會將今日的一切一五一十稟告給楚老祖。”

    汪寧哪裏敢正面應答,埋頭垂眼,一路退到了殿外。

    直至數裏之後,他方纔大鬆了一口氣,駕起遁光往山外飛去。

    空明島陳家,出現了一位金丹境修士!

    如此重大的消息,他務必要第一時間上報宗門。

    眼下,望琴島分封而立,突然又蹦出一個陳家。

    對攬月宗而言,是禍非福。

    “陳家就一個金丹初期,師叔們當不至於頭痛不已。”

    汪寧寬慰着自己,心中又酸又慕。

    想他的資質談不上多優秀,但也是上品靈根,比陳平強了一籌。

    如今,那人竟在一百多歲的年紀突破到了金丹,而他的壽元即將耗盡還在元丹中期徘徊。

    愈是深想,汪寧就愈發的嫉妒,遁光不覺加快了幾分。

    ……

    “文叔!”

    陳平微微一笑,帶着一絲魂力的低喝道。

    原來陳向文正盯着他的那顆金丹,身子紋絲不動,也不知進入了什麼樣的幻象。

    “七百年,短短七百年,我海昌陳氏居然出了一位金丹修士,列祖列宗在天有靈,定然會欣慰無比。”

    終於,陳向文回過了神,眼角溼潤的喃喃自語。

    陳平則無動於衷的斟了一杯茶水。

    陳向文激動不能自拔的心情,他十分理解。

    家族傳承了數百年,突然多了一位金丹修士,這已不是中興之舉了。

    而是破格的預兆,巔峯的初始!

    “平兒,你快跟我來。”

    陳向文掩去淚痕,一下拉住了陳平的衣袖,但很快就覺不妥,惶恐的道:“老祖恕罪,我一時情難自禁。”

    “無妨,你我之間還是按原來的稱呼。”

    笑了笑,陳平不以爲意。

    這是他給陳向文個人的特權。

    數十載一晃而逝,文叔的境界還停留在元丹初期。

    可見他爲家族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對這位差點坐化在築基期的老者,陳平始終保持着不淺的尊重。

    “好,平兒,文叔就託大了。”

    陳向文也不是迂腐之人,高興的道。

    跟着,他在前頭領路,指引陳平往後殿走去。

    繞進一間別院,眼簾中出現了一座方圓百丈的古樸大廳。

    陳家的靈牌祠堂。

    開族老祖陳辛右高高在上。

    下列第二排,則是陳家歷代已逝築基的靈位。

    包括前任的族長陳通、前二長老陳穆念等人,皆在其列。

    “平兒,能否展示一下你的金丹?”

    陳向文一轉身,尷尬的語氣中夾了一絲央求。

    聞言,陳平心裏哭笑不得,卻是張嘴一噴,金丸滴溜溜的再度懸浮。

    那四射的玄光,將一衆靈牌籠罩的熠熠生輝。

    “老祖在上,晚輩陳向文攜金丹子孫陳平叨擾一二。”

    陳向文嚴肅的一拜,朝陳辛右的牌位雙膝跪下。

    接着,他彷彿化身成一位說書人,從陳平出生那天開始,誇張的描述了一大通……

    天花亂墜,用盡了褒美之詞。

    半個時辰的時間,“吹噓”環節終於結束。

    最後,陳向文三跪九叩的敬了一柱香。

    “陳家的先輩們,你們在天有靈,應該不會怨我,陳家本只是區區一個築基家族,沒有我,就沒有今日的輝煌。”

    陳平心裏毫不客氣的嘀咕了一番,再略微彎腰的抱了抱拳。

    以他金丹大能的身份,去跪拜一羣築基修士,自然是絕無可能的了。

    陳平的禮數有缺,陳向文看在眼裏。

    他雖不認爲理所應當,可也未多說什麼。

    元燕羣島的人族修士至少數百萬。

    也僅有二十幾位的金丹。

    毫不誇張的講,陳平已是本方修煉界所有人族的老祖宗之一了。

    誰都沒資格去指責他的失禮。

    “平兒,我這就去召集空明島的族人,宣佈你破入金丹境的好消息!”

    陳向文興奮不已的道。

    “芸兒怎麼也在空明島?”

    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陳平頗爲疑惑。

    他記得薛芸一直被他安排在海昌島坐鎮。

    兩島相隔遙遠,輕易不會離開纔對。

    “哎,事出有因啊。”

    陳向文目光一閃,苦笑的道。

    接着,他把前因後果簡單的說了一遍。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實際上,兩名築基女修就能無緣無故的掐起來。

    海昌那邊,惠秋煙和薛芸把家族弄的烏煙瘴氣,赫然分裂成了兩大派。

    尤其是陳興朝破入元丹的近些年。

    惠秋煙權勢大增下,更加不再畏懼薛芸,幾乎是明着拉攏供奉堂的一衆。

    而薛芸在得了陳平送來的清虛化漏丹後,暫時轉移了心思,打算一口氣突破元丹。

    於是,她主動申請調至空明島,遠離紛爭。

    “平兒,秋煙那些人,主要是對你的小舅子薛逸飛有些怨言。”

    陳向文搖頭一嘆,遞去一枚玉簡。

    “哦?”

    神識在玉簡裏轉了一圈後,陳平表情不變的將其捏成了粉末。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

    薛逸飛那小鬼頭無非仗着姐姐、姐夫的威名,強佔靈田,大肆撈取好處罷了。

    “犯了族規,該罰就罰,該殺就殺,不必顧忌我。”

    陳平面無異色的說着,話鋒一轉,冷漠的道:“文叔,你傳我令,惠秋菸禁足三十載,俸祿減半。”

    “這……”

    陳向文呼吸一滯,小心翼翼的道:“平兒,有什麼理由嗎?”

    “沒有理由。”

    擺擺手,陳平略微不耐的道。

    一羣築基修士在那爭權奪利,不就和跳樑小醜一樣。

    他很快就會離開家族,當真沒有時間慢慢的去安撫,梳理兩方的關係。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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