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人,林峯絕對不會讓他們留在世上,雖然私刑不被社會允許,但只要不被人知道就算不得動用私行,這也就是爲什麼林峯會叫黑胖子他們去院子裏等待的原因,再有就是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冷血的樣子。
院中的車裏的人聽着屋裏傳來的唔啊聲,心裏滿是好奇。
他們十分想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黑胖子卻強調讓他們別下車。
“棒子哥,咱們就去透過門縫看一眼,沒關係吧。”竹竿看着門裏透出的光,眼中十分渴望去看一看。
“不行,誰都不能下。”黑胖子臉色低沉,態度堅決道:“今天誰要是下這個車,就不再是我兄弟,老實在車裏坐着,等林峯處理完事情之後,咱們就安全了。”
花兒看着自己反常的哥哥,仔細聽了下屋內傳來的聲音,眉頭不禁皺起來。
雖然唔啊聲聽着很怪,可仔細聽過之後,完全能聽得出這是人在極度痛苦下才會發出的慘叫,只不過被什麼東西堵住纔會變成這樣的聲音。
黑胖子去拿的破布,他自然想到了林峯的用途,再加上聲音很容易猜測出林峯在裏面做什麼,所以他纔不讓竹竿和地瓜下車。
竹竿聽了黑胖子的話,打消下車去偷看的念頭,不過眼睛卻還是盯着那束光,試圖從中窺探出些什麼。
順着光線,到了門內,和尚已經瀕臨虛脫,叫聲也小了不少,眼神已經迷離起來,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
他現在只想自己能快點死,死了就不用再受這種痛苦的折磨了。
林峯爲了避免和尚忍受不住疼痛昏厥過去,特意在他腦側和腦後紮了兩針,確保他完整體會到自己以前惡行帶來的報應。
“我再給你三十秒,告訴我金烏在不在蘭若寺和蘭若寺外面的佈防情況。”林峯掏出和尚口中的破布,按下手機上的計時。
“我說,我都告訴你。”和尚側躺在地上有氣無力說道:“寺裏前一陣的確來了一股子傭兵,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
“領頭的一直戴着面具,面具上刻着太陽圖案,自從來了之後一直在後院沒出來過。”
“你說的佈防,我不知道,不過自山腳下一直到山上都有攝像頭,到了寺門口他們還有人要檢查。”
自己這種人死了也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畢竟將屍體往山上一扔,自然會有也夠幫忙清理,這也就是爲什麼他害死那麼多人,安保組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林峯對蘭若寺大概有了個瞭解,不過要說金烏在外面沒有佈防,光憑監控肯定不可能。
“你們一般都怎麼會山上?”林峯問道。
“我們都是開車上下山的。”和尚回答道。
“車在什麼地方?”
“在村裏的賣店門前,每次我們下山都停在那。”
話音剛落,計時結束。
和尚看到時間到了,頓時哭了出來,邊哭邊求饒道:“我有辦法帶你去山上,我求求你放過我,被殺我,我求求你別殺我!”
林峯眉頭輕皺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山上?”
和尚見林峯眼中沒有殺意,嚥了咽口水說道:“寺裏平常根本不會有人來,更沒人問,你竟然知道寺裏面有傭兵,肯定是要刺殺他們的首領。”
“我可以開車帶你進去,只要你不殺我。”
“你是不是當我傻。”林峯冷笑一聲,抽出匕首頂在和尚的喉嚨上道:“我跟你回去,到地方之後只要你叫一聲,我就會被那幫傭兵包圍,到時候我就算是再厲害也跑不掉。”
和尚沒想到林峯瞬間看破了自己的計劃,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再問你一件事,當年你有沒有殺過一對上山採藥的夫妻?”林峯瞳孔一縮,渾身滿是殺氣問道。
和尚感抵在喉嚨處匕首傳來的絲絲寒氣,順着林峯的話回想起當年一幕。
當初他在監控裏看到一對夫婦在寺廟監控的外圍採藥,那婦人長得十分好看,讓人一眼看到再移不開眼睛。
之後他就聯合幾個同事,藉着自己的身份接近那對夫婦,趁着男的不注意直接給他打昏過去,然後他跟着幾個同事開始毫無人性的欺辱。
哪知過程中婦女拼命反抗,最後失足從山上滾下撞到了樹杈上,慘死當場。
爲了逃避罪責,他們也把昏迷中的男人砸死,棄屍在野狗出沒的地方。
隔幾天之後,他不放心還特意去那地方將殘留的痕跡清理一下,正是因爲他一時的色心才導致了黑胖子悲慘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