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小飛等人亢奮地不用睡覺，專門來收拾孫成。
踏入訓練場來殺人，這他媽的就是挑釁！
“放……放了我……”
孫成滿臉是血，淒厲地叫着，聲音已經小了很多，可依舊不肯吐露自己的身份。
他是孫家的人，他哪裏敢承認！
小飛點了一根菸，用力吸了一口氣。
天亮了，林峯等會兒就會過來。
要是在林峯來之前，他們連孫成的底細都挖不出來，那未免太丟人了。
“老二，老五，我們這樣是不行的，”
小飛吐出一口煙氣：“大哥教過我們，要以德服人。”
老二等人點了點頭。
“但大哥現在還沒來。”
小飛又吸了一口，菸頭燒得通紅。
老二跟老五兩個人，立刻衝了上去，死死摁住孫成的頭。
“你們想做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小飛把菸頭伸了過去，對準孫成的眼睛，伸了過去！
距離孫成的眼睛，不過十公分，孫成已經感覺到一股燒灼感襲來，他頓時驚慌不已。
這些人是瘋子麼！
“如果以德服人不行，那我只能用老辦法了，你別怕，滋啦啦的聲音，可好聽了。”
菸頭距離孫成的眼睛，越來越近！
那種燒灼的炙熱感覺，讓孫成心臟猛地跳了起來。
瘋子！
他們絕對是瘋子！
“住手！住手啊！”
孫成大叫着。
可小飛絲毫不停，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靠近。
“我這手，可不是聲控的。”
他緩緩移動菸頭，孫成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菸頭上一絲絲髮亮的菸絲，正在熊熊燃燒！
此刻還沒碰到他的眼球，孫成腦子裏就已經響起滋啦啦的聲音了。
他想掙扎着，可被兩個大漢控制住，他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火紅的菸頭，越來越近！
“我說！我說！”
孫成崩潰了。
饒是他擁有強大的武道意志，可他從來就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如何承受得住？
小飛手指停住，菸頭距離孫成的眼球，只剩下兩公分不到。
聽到孫成肯說了，他不禁皺眉：“要不，你再硬氣堅持一下？”
孫成真的要瘋了。
“我說！我現在就說！”
“我叫孫成！我師父是呂英傑！你們不能動我！”
啪！
小飛擡手就是一巴掌。
“老子讓你交代，不是讓你威脅！”
他一把揪住孫成的頭髮，惡狠狠道：“老子可不怕死，你的威脅除了讓你捱打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明白了麼！”
孫成哪裏有想到，自己堂堂呂英傑的得意弟子，會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被一些地下圈子的人，摁在地上摩擦。
他恨！
他恨啊！
他想反抗，想殺死小飛所有人，可現在他沒有機會，甚至連自己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
“我……我知道了。”
他還只能低聲下氣，否則他絲毫不懷疑，小飛的菸頭，會直接插在他眼球上！
這是一羣瘋子啊。
不得不說，沒采用以德服人的策略之後，問話就順利多了。
就算是孫成，就算他在北方擁有盛名，號稱猛虎，可落到小飛等人的手裏，就跟一隻貓一樣。
……
早上，喫完早飯，林峯就送魏子英去魏氏集團，旋即到了郊區訓練場。
一晚上的功夫，小飛他們應該把該問的都問出來了吧。
倉庫裏，孫成臉色蒼白，眼裏滿是血絲，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
落到小飛他們這些人手裏，林峯能夠理解他。
這幫牲口，真動起手來，他們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畢竟，小飛他們都是在底層圈子摸爬滾打多年的人。
“大哥！”
看到林峯來了，小飛上前，笑道：“都問出來了。”
“是以德服人麼？”
“當然，大哥的教誨，我們時刻記在心裏，必須以德服人！”
小飛拍着胸脯，其餘人也連連點頭。
林峯滿意地笑了一聲。
他走到孫成跟前，孫成正擡起頭來。
“你……你是誰？”
他聲音有些虛弱。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昨晚被小飛三十個大男人怎麼樣了。
“我叫林峯。”
林峯道：“你進我的地盤殺人，問過我了麼？”
“林峯？”
孫成腦子裏根本就沒有這個名字的記憶，整個北方，也沒有這個名字。
他搖了搖頭，冷笑：“現在知道我的身份，還不放了我？”
“要是讓我師父知道……”
“啪！”
話沒說完，林峯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孫成的牙齒，都抽飛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