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苒撇了撇嘴,抱着被子塞進懷裏,臉還是紅紅的。
夏離霜到底還不是狼滅,但是即使是如此,溫苒苒還是覺得,自己的腰連帶着腿都要斷了……
辣雞,不是說不會做嗎?但是看樣子好像熟練得很!
溫苒苒將自己悶在被子裏,感覺自己這輩子的節操碎完了。
“王妃!起了?可是要洗漱?”一旁,小侍女端着個盆進來,看着溫苒苒,笑盈盈道。
溫苒苒咬了咬脣,還是下牀穿衣。
身上的吻痕遍佈,溫苒苒拿着衣服,揮了揮手叫小侍女出去了,自己看着胸前的吻痕發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其實也不是沒想過生米煮成熟飯,但是夏離霜格外憐惜她,所以到最後,也只是開了個假車……
溫苒苒起身梳洗完畢,卻沒有看到夏離霜的蹤影,不由得有點奇怪。
江唐迎面走了過來,看起來神色匆匆的樣子。
“糖糖!相公呢?”
江唐一愣,有些猶豫,到底還是說了出來。
“王妃,出事了!”
溫苒苒一愣,“怎麼了?”
“昨夜……錦城大牢裏的姬氏一家,連帶着蜀王與廢太子,一共三十八人,全部都離奇死在了牢中!”
“什麼?!”溫苒苒心裏咯噔一聲。
匆匆忙忙趕到大牢,撲面而來的,便是濃重的腥味兒。
溫苒苒捂着鼻子,差點嘔出來。
“相公!怎麼回事!”
蜀王,夏離明與姬氏一家都是重犯,一向嚴加看守,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全部都死在了牢中?!
他們得罪了什麼人嗎?
如此下毒手段,基本上可以確定是錦城內部出了內奸。
溫苒苒捏着拳頭,死死咬着脣。
不知道爲什麼溫苒苒總覺得,這與昨天自己碰到的戾鳶脫不開干係……
相處的時間久了,溫苒苒幾乎都忘了沈通原本是云溪樓的人。
儘管他的主子讓他效忠自己,但是最終,手裏捏着沈通命運的,還是戾鳶。
溫苒苒目光復雜,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戾鳶到底是誰,他到底想幹什麼?
沈通作爲他的屬下,又是偷聖旨,又是栽贓陷害太子,這會兒,又是直接幹掉了蜀王一家。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皇位嗎?
溫苒苒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了幾個皇家之人身上。
“相公,你跟我來一下!”溫苒苒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將這些事情告訴夏離霜。
蜀王和姬氏一族全部陣亡的消息,被夏離霜傳信,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了都城。
“你是說,你懷疑這云溪樓背後的樓主,是皇室中人?”夏離霜聽着溫苒苒說完這些,神色也是一抹凝重。
“相公,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怎麼辦?”溫苒苒有些着急。
夏離霜目光不定,“太子已死,二皇子與六皇子早夭,現如今父皇膝下的,只有駐守邊疆的三哥,與這麼多年外出遊學的四哥,還有現如今在京城喫喝玩樂的夏離淵。”
“這些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夏離霜深吸了一口氣。
溫苒苒一聽夏離淵的名諱,倒是擺了擺手。
“夏離淵不會啦!他就是個喫喝嫖賭的花花公子!”
夏離霜點了點下巴,不可置否。
要知道,現如今夏離淵還在京城,就算是真的下命令,也輪不到他。
而三皇子駐守北疆多年,可能性也不大。
唯一剩下的,便只有……那傳說中外出遊學的四皇子了。
“相公,你給我講講這個四皇子吧!”溫苒苒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