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脣都腫了起來,夏離霜卻不管這些,依舊溫柔地吻了上來。
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全身,到最後,似乎也沒那麼痛了,夏離霜這才滿意地鬆開了對方。
溫苒苒氣喘吁吁,一雙狐狸眼像是釀了桃花水似的,分外嫵媚和誘人。
“這雲南的糕點是甜!”夏離霜摸着脣角,笑得放蕩。
溫苒苒:“……”
好嘛,學到的技術一點都沒用上。
“你剛纔……是想拿我做實驗?”夏離霜挑眉,看着溫苒苒。
溫苒苒一愣,“啊?什麼實驗?”
夏離霜目光閒閒,傲嬌地瞥了溫苒苒一眼。
“之前住在皇宮的時候,某天我突然間發現牀底下藏了一沓春宮圖冊,還有某人親自做的,關於怎麼提升吻技的筆記……”
溫苒苒瞪大眼睛,剛纔紅的只是耳根,這會兒連脖子都一起紅了。
“你你你……”
夏離霜卻只是邪魅一笑,掐了一把溫苒苒的腰。
“小狐狸,日後有你哭的時候!”
夏離霜的聲音不算小,還帶着濃濃的澀情意味,讓馬車外面的幾個人瞬間就不淡定了。
千羽瞬間運起輕功,跑出去八丈遠,外面騎馬的姜和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從哪薅了點布條塞住了耳朵。
馬車頓時七拐八拐,還軋了好幾個石子兒。
“糖糖!你怎麼駕的車?!”溫苒苒怒道。
江唐耳根連着脖子已經都紅透了,看着旁邊的鳳七,一聲也不敢吭,一邊看着馬車,一邊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怎……怎麼了這是?”一直留守的馮城和鬱徵已經整好了軍隊,隨時準備出發。
“沒……沒什麼……就是……感覺想成親了。”千羽喃喃道。
一旁的鳳七是自幼見慣了這些的,不由得笑得風流,還不忘掐一把江唐的腰。
江唐:“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馮城抽了抽嘴角,卻沒見到東傾姑姑,不由得有些好奇。
“東傾呢?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她跟着丞相先回京城辦事了,怎麼?沒看見她心裏不高興?”溫苒苒故意逗馮城。
馮城面上一紅,驟然有那麼點不好意思。
“倒是……也沒有……就是那麼一問!”
“也不知道是誰,我可是前兩天聽鬱徵說了,你丫的睡覺說夢話,大半夜還叫人家東傾的名字……還朝人家嘟嘟嘴……”溫苒苒嗤笑。
馮城嘴角一抽,臉驟然紅了個透頂,發誓一定要好好陰鬱徵一把!
溫苒苒挑眉,決定還是不逗對方了,又有點好奇,“不對啊,爹爹和東傾,還有沈通他們是五日前走的,走的是一條路,應該已經早就到過錦城了纔對啊?”
馮城一愣,“怎麼可能?!他們回來必定是會來說的!”
溫苒苒感覺到一絲不妙,一股涼意從心底生了起來。
“不可能,說好了每三日一回信……”
她猛然擡頭,臉色難看地盯着夏離霜。
“爹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