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晚晚笑容苦澀,“那小皇帝是個不成器的,早就讓蔣子敬給教廢了,饒是我現在用盡全力,但是對方也並沒有帝王之相,甚至於……我都猜測他是不是先帝親生的……”
夏離淵想起剛進門的時候,王晚晚一副被孩子輔導作業逼瘋的模樣,嚥了咽口水。
還真是這樣……
但是,不是先帝親生的,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你發現了什麼?!”夏離淵一把抓住王晚晚的手,急切道。
“額……”王晚晚盯着夏離淵抓住自己的手,略微怔楞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要知道,現如今的幼帝……是先帝晚年的時候才生的,老來得子,但是當時先帝已經年近七十,這個年紀要生育,其難度恐怕會非常大……”
夏離淵愣住。
“我調查過,也看過先帝的畫像,怎麼說呢……蔣子敬可能很久之前就在謀劃了,現如今的幼帝,大概率只是一顆棋子,用來堵住外界的悠悠之口,真正的權力,恐怕蔣子敬早就拿到手了……”
夏離淵抿着脣,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顫抖。
所有人都以爲蔣子敬是爲了扶持幼帝上位,才一手把控權力,但是沒想到,這兩件事的先後順序居然是反過來的。
“我並不想引起爭端,但是爲了曾經一路上見過的那些百姓,到底也是要拼一拼的,只是……現如今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王晚晚苦笑道。
夏離淵微微一笑,摁着對方的手。
“姑娘如果願意信我,我給姑娘講個故事吧?”
夏離霜花了半個時辰,給王晚晚講述了這個他曾經給溫苒苒講過的故事。
聽完夏離淵講完之後,王晚晚的眼神還是有點呆滯和不敢置信。
“所以……按理來說,你也是賓國的繼承人之一……可你不是……”
“做賓國的皇帝,這個挑戰最起碼不是手足相殘,沒什麼心理負擔,比去爭什麼勞什子的榮國皇位簡單多了。”
王晚晚愣住,看着面前的夏離淵,抿了抿脣,終於暗自下了一個決定。
“你若是想做,我可以幫你!”
……
太子府。
溫苒苒看着面前的城防圖,微微嘆了口氣。
“你說這是什麼命哦……”
夏離霜失笑,看着溫苒苒,語氣中帶着幾分狡黠,噴吐出的熱氣颳着溫苒苒的耳朵,十分曖昧、
“梵天宗的人也都佈置好了……剩下的,至於所有城中那些人的蹤跡,已經全部查明瞭,但是明日保險起見,還是不要讓霖兒與池笙出去了……”
溫苒苒點頭。
“城中東南西北四大城門,也已經封鎖,明日有程鳳樓盯着,你安心去與我赴宴便可!”
溫苒苒一聽就腦袋大。
怎麼又是赴宴?
這皇宮裏的娛樂活動,能不能來點別的?
夏離霜失笑,“也不光是赴宴,明日父皇還要坐車遊城,體察民情,我們都得在一旁陪着!”
這有區別?
溫苒苒頓時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我想去抓壞人,不想去聽別人阿諛奉承……”
夏離霜點了點她的腦袋,“就知道是這樣!”
“放心吧,我已經向父皇告假,這幾日,我們尊貴的太子殿下病了,所以明日不用去,陪我去城中抓人!”
溫苒苒的眸光瞬間就亮了起來。
夏離霜看着她嬌俏的樣子,低聲在溫苒苒發間印下一吻。
女孩子特有的體香加上梔子花的香氣,讓夏離霜有點迷醉,他聲音逐漸有點沙啞。
“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