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佑霖驚訝回頭,看着顧斯嘉,“怎麼了顧姑娘?”
顧斯嘉抿着脣,知道自己連帶着秦柔,是徹底被人算計進去了,心中不由得有些發涼。
那邊,石田一郎和秦柔雲雨初歇,石田一郎勉強披着袍子,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一看到這烏泱泱的人羣,不由得一愣。
“陛下?!您怎麼在這?!”
身後,秦懷義早就用憤怒的目光看着石田一郎。
“姓石的!今日我秦家跟你沒完!”
說話間,卻已經趕上前去,去看自家女兒,最終,秦柔捂着脖頸,衣衫不整地從地上被人攙扶着爬了起來,看見面前的景象,不由得一聲尖叫。
“啊——怎麼……怎麼會是這樣?!”秦柔愣住,徹底癱在原地,衣服下面露出了大片春光,這會兒勉強將自己的身體遮住,心如死灰。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是石田一郎?夏佑霖陷害她?!
不對……不對,除非是顧斯嘉一開始給她的藥就有問題,她……這個賤人!一開始就想陷害自己!
秦柔通紅着一雙眼,惡狠狠看着顧斯嘉,直接張牙舞爪撲了上去。
“賤人!竟然敢陷害我!我殺了你!”
顧斯嘉知道事情不妙,輕飄飄躲開。
又是一場鬧劇。
溫苒苒嘆了口氣,最終,秦柔被勉強制服,直接帶了下去,石田一郎也被好好送回了驛館。
說實話這要是發生在榮國境內,高低判個死刑沒什麼問題,畢竟是穢亂宮闈的大事。
但是這倆人都不是在榮國範圍內管轄的人,好歹是國際友人,這會兒夏離霜倒是也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是將石田一郎與秦懷義都叫過去開會。
溫苒苒則不得不強打起精神,照顧着剩餘的賓客。
顧斯嘉和秦柔率先被軟禁了起來,溫苒苒看着坐下的賓客,又看着已經穩定了許多的卓瑪,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
西南地處偏遠,這會兒榮國的手也伸不到那邊,算是一個和平之下的好地方,這會兒蘇摩對於現如今的現狀已經很滿意了。
“阿朗王子!”
溫苒苒笑容熱忱地看着阿朗。
阿朗茫然看着溫苒苒,到底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面前的這些人,微微一笑。
“皇后娘娘有事兒請說!”
“這是我身邊的侍衛統領江唐,做事穩妥,日後,西南的通商口岸,我決定讓他負責,禮尚往來,順便也能讓他跟着你們去看看吐蕃的人情風光,可好?”
阿朗微愣,但是卻並沒有拒絕,只是看着一旁自家妹子驟然通紅的臉蛋,似乎明白過來了什麼。
“那感情好!我先謝過娘娘!”
溫苒苒含笑點頭。
……
第二天,姜懷良帶着江唐,還有西南天竺的使者,以及阿朗和卓瑪,一行人順順利利離開了都城,也算是將這所謂的萬朝來賀拉下了帷幕。
而夏離霜,則也是在第二日的早朝之上,順理成章將南海船舶事務司的建立,交到了金花婆婆的手上,一直以來做土匪的王錦研這會兒跟着自己的偶像,心滿意足告辭,只剩下了尷尬的琉球島,以及大氣都不敢出的燕國。
然而,正月十六一大早,驛館傳出消息,燕王燕夷,離奇的死在了別館之內,死因則是在跟美人兒交歡的時候用多了助興的藥物。
這在現如今的皇城之中,可謂是軒然大波。
燕圖滿臉沉痛地接過燕夷的後事處理,草草了事之後,與諾敏大妃,一起帶着燕夷和最後的使者,回到了北邊的高酈郡。
臨走前,燕圖與夏離霜在御書房之內密談了很久,最終決定將三分之一的北疆戰士交給燕圖,讓他去處理,等到自己處理完京中的糾紛之後,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