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程鳳樓都高看一眼，甚至如此尊敬的女人，必定不是好惹的。
左文德想破了腦袋，最終想到了一個驚悚的可能。
“娘娘！皇后娘娘！您怎麼在這？！”
溫苒苒笑眯眯的嘬了一口茶水。
“我們這一來就說的很清楚了啊！來看看嘛……又不喫虧！”
左文德：“……”
這就是所謂的……來看看？
這是讓他被人看吧？！淦！這羣人是什麼時候來的，來的時候也不打個招呼……
溫苒苒抿了抿脣，示意萬光生給左文德鬆綁。
“這……本宮也是奉皇上的命令前來查探一下杭州的風土人情，誰能想到呢……居然跟左大人能碰到一起去！”
溫苒苒眼神微眯，笑眯眯補充了一句，“沒想到左大人還有這樣式兒的愛好！”
左文德：“……”
這是說他剛剛從南風館被押出來的事情麼？
“娘娘究竟是什麼意思？！今日本身就是休沐日，難不成，是打算將我們都一網打盡麼？！”
左文德眯了眯豔，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悅來。
再怎麼地位高，那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
況且現如今朝中人才緊缺，這會兒年前是靠着舉辦詩會才堪堪將中央的空子補上，地方上的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徹底清查。
溫苒苒笑了笑，她明白左文德的意思。
官員嫖娼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算是作風問題。
更重要的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搭。
而且，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現如今雖然能不給面子地將這些官員綁回來，卻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
但是杭州畢竟是臨海的地方，山高皇帝遠的，一般人管不到這裏來。
溫苒苒笑了笑，“只是在工作日見不到左大人，心裏不放心罷了！不過……我等中途路過好幾家煙館，倒是很是好奇，那裏面，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左文德一愣，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喜是憂。
溫苒苒並不是衝着清查杭州官員來的，這就夠了，但是這煙館……他們是衝着這批阿芙蓉來的！
左文德眼神閃爍，不說話了。
“不說也行……本宮今日動不了你，那是今日的事情，來日……得罪了本宮，你應該知道下場！”
溫苒苒眼神微眯，露出一絲不怒自威的威壓。
左文德微愣，確實，如果自己今日再糾纏下去不讓對方清查，那麼日後絕對不止是今日將他從大街上綁回來這麼簡單，到時候，自己的脖子和腦袋還能不能好好的連在一起，都不好說。
“娘娘所爲……下官自然知道！娘娘放心，這件事，下官絕對不會再插手半點！”
左文德微愣，到底是咬牙下了決定。
“這就對了，跟聰明人講話就是舒服！”溫苒苒笑眯眯道，“放心，只要是你做得好……本宮日後虧待不了你，只是這所謂的阿芙蓉，你我都知道，跟當初的五石散並沒有什麼兩樣，揚州當年的禁散事件，你們這些老官員也是有聽說的，所以朝廷對於這方面格外敏感！還望見諒！”
左文德身子一僵，瞬間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那可是阿芙蓉啊！跟五石散一樣值錢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