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樓和繼續說道,“至於時家,自從他們放棄傳承了數千年的奇門遁甲,轉而修行大預言術的時候,他們就不一樣了。這些年,他們的行事作風越發的霸道,大有要將天洲變成一言堂的趨勢。只不過,就像是你方纔說的,沒有確鑿的證據,這終究是我們的猜測罷了。想要奈何他們,根本是不可能的。”
看着樓和越發低沉的情緒,朱清則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笑嘻嘻的說道,“這麼消極做什麼,你看,咱們現在不是終於等到了嗎?”
說着,朱清則看向溫冉冉,一臉好奇的問道,“話說,你和妖后魔王三人,怎麼突然就想着對他們動手了?萬家這邊我倒是沒什麼好疑惑的,畢竟萬家是個什麼德行,大家都看在眼裏。至於時家這邊,總不能真的是因爲之前時家懷疑你的身份得罪了你吧!”
溫冉冉挑眉,“如果我說,就是這麼回事呢?”
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樓和被這話一噎,半天沒能說出話來。反倒是一旁的朱清則,白了溫冉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好歹在我朱家住了這麼久,你是什麼性子我還不清楚?再說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對時家做些什麼,那之前在執法塔那次,你完全可以將時飛英處以極刑,再將整個時家驅逐出天洲。”
說着說着,朱清則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可是,你沒有這麼做,甚至還放過了時家所有人,在時君寒去找你示好的時候,你還在衆人面前說時家非但無過還有大功。剛開始我也想不明白,可你讓朱煞給我傳達那句話的時候,我突然就想明白了。時家,是不是已經背叛天洲了?你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爲了讓時家放鬆警惕。”
見兩人都猜到了一些事情,溫冉冉抿了抿脣,便將自己所知道的和時家有關的事情盡數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朱清則的暴脾氣瞬間涌了上來,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時家這幫癟犢子,他們怎麼敢的!也不怕日後在九泉之下見了時家的先輩,被那些爲了天洲不惜身家性命的前輩再弄死一次!”
原本怒氣都到了頭頂的樓和,看着被朱清則一巴掌拍的四分五裂的桌子,瞬間一臉的心疼,“你生氣歸生氣,拿我樓家的東西撒什麼火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爲了之前那批藥材,我們樓家可是把能拿出來的錢財全部都拿出來了。現在藥材沒了,萬家又不肯賠錢,我們樓家本就血虧,你就別再讓我們雪上加霜了。”
朱清則當即就懟了回去,“你以爲就只有你們樓家血虧,我們朱家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你也知道的,我們朱家這些年來修煉的功法有問題,導致朱家人人體內血煞之氣聚集。原本我們還指望着用這一次拍回來的藥材清洗體內的血煞之氣呢,誰曾想……唉!”
見着這兩人唉聲嘆氣的模樣,溫冉冉瞥了瞥嘴,說道,“行了,別裝了,不就是爲了那些藥材嗎?回頭我去找傾樂說說,讓她補償給你們便是。”
“冥王大人英明,多謝冥王大人。”
朱清則和樓和瞬間樂開了花,興奮不已的對着溫冉冉大聲說道。
溫冉冉難得理會這二人拍馬屁,一臉正色問道,“對於時家的事情,我們也只是猜測,並沒有切實的證據。你們就絲毫不懷疑?”
聞言,朱清則和樓和兩人也正色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相比於時家,我們更相信你們。你們是四界之主,是天洲的創造者,若是就連你們也會做出對天洲不利的事情,那這天洲也着實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