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星辰祕密之時光之刀 >第三百三十八章 玫瑰星空
    剎那號飛船來到了一片玫瑰色的星空,終於平穩了下來。

    從飛船上回頭看,仍然是玫瑰星空,彷彿先前的摺疊空間就是一個惡夢,醒來就再也不存在了。

    阿尼莎的刀看着飛船旁邊的那些藍色的星光,對羽蛇說:美人,殺我一刀,快,殺我一刀。

    羽蛇說:阿尼莎的刀,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阿尼莎的刀說:不不不,我只是擔心,我們是不是從一個夢到了另一個夢。

    系統從機芯中出來,說:阿尼莎的刀,讓我這個美少年告訴你,我們自由了。我們成功地擺脫了引力場的禁錮。我可以負責地說,至少我們現在是平安的。

    阿尼莎的刀一下擁抱着羽蛇說:天啦,天啦,我們還活着,知道嗎?我們還活着。

    接着,所有的人都擁上來抱在一起。

    歡呼着說:“我們還活着,我們還活着”。

    那種從內心深處發泄出來的嚎叫,似乎是想告訴所有的星辰,他們還活着。那種劫後餘生的歡喜,感覺到生命和自由是那麼的不容易。

    阿尼莎的刀對系統說:美少年,音樂,給我來一段音樂,我必須歌唱,我必須唱出我心中的喜悅。如果明天死去,我不會再有遺憾。

    羽蛇也說:我也必須跳舞,美少年,你給我找找,我要那一曲古典的瑪雅舞曲,叫什麼來着?我得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首“星辰之光”。

    艾米麗娜對阿古特卓金說:輕一點可以嗎?你弄痛我了?

    阿古特卓金對艾米麗娜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有點得意忘形了。我,我以爲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艾米麗娜聽阿古特卓金這麼一說:說話的聲音瞬間變得柔軟起來,說:是呀,我也是,我也以爲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阿尼莎的刀聽着艾米麗娜的話,這時才發現自已緊緊的抱着羽蛇,於是,鬆開了自已的手,對羽蛇說:失禮,失禮,我也是忘乎所以了。

    羽蛇笑着說:沒關係,如果你再年輕一些,說不定我會愛上你。

    阿尼莎的刀說:真的嗎?

    阿尼莎說着,就哭了起來。

    羽蛇說:阿尼莎,你至於嗎?我就是跟你開玩笑,你至於這樣感動嗎?

    阿尼莎的刀說:不,不是那樣,我是覺得活着真好,自由真好。

    系統對說大家說:各位儘量地放鬆一下吧,因爲,我們還不知道前面的路是怎樣的路。

    艾米麗娜說:對,美少年說得對,我們對未來仍然一無所知,儘量地放鬆自已吧。

    羽蛇對艾米麗娜說:公主,你知道我現在最期盼的是什麼嗎?

    艾米麗娜對羽蛇說:你能有什麼期盼?不就是裙子,首飾,高跟鞋,香水,除了這些,你還會期盼什麼呢?你能不能有點理想?

    羽蛇撒嬌地對艾米麗娜說:公主,你怎麼如此理解我,沒有辦法,我是一個女人,所以,我就這一點點理想?我所有的人生就這點理想。我沒有什麼遠大理想。一條裙子,一瓶香水,就足以滿足我的願望。

    艾米麗娜像是對羽蛇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說:是呀,爲什麼要那些根本就摸不着的遠大理想呢?

    艾米麗娜對羽蛇說:我現在給你一個承諾,等有機會,我一定送你一條最華麗的裙子,讓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一個什麼呢?對,讓你看起來,像星辰上最美的女王。

    羽蛇對艾米麗娜說:公主,你對我真好,你這話好溫暖,就像是神的光,嘩的一下罩在了我的頭上。公主,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種身材,怎麼穿都像是一個女王呢?

    艾米麗娜說: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自戀?

    羽蛇說:公主,你就沒有聽說過哪個哲學家,叫什麼來着,對啦,我想起來了,那個哲學家叫“畢特拉多斯”,他的《畢特拉多斯語錄》中有一句名言,“自戀是最好的療傷”。

    艾米麗娜說: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點道理,這麼浩大的星空,我們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再美麗的星空又能怎麼樣呢?它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阿古特卓金,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阿古特卓金說:我沒什麼可說的,只要我的身邊有一個叫艾米麗娜的人,不論在那裏,也不論是生還是死,我都不會獨孤。所以,對於我來說,在那裏都不重要。

    羽蛇說:阿古特卓金,你這話看起來像是誓言。是那種愛情的表白嗎?

    阿古特卓金說:愛情?對於我們那是多麼奢侈的一件事情。像我們這樣只有漂泊的人,怎麼敢說什麼愛情呢?能相望就已經是幸運了。

    拉菲爾說:阿古特卓金,不要說得這樣煽情,愛情?不過就是一種私慾而已。並不是生活的必須品。所以,在我的詞典裏,所謂愛情,就是一種調味品,如果有的話,湯的味道好一點,沒有的話,湯的味道淡一點。

    系統說:我說一句公道話,拉菲爾,像你這種“禁慾主義”者,好像不配談論這個話題。

    拉菲爾說:理論上,……

    阿尼莎的刀說:收起你那些“理論上”吧,你那些概念總是讓人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拉菲爾少有的憤怒,說:我是嚴格按照元老會的授權,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堅決不說,這是我做人的基本準則。誰像你滿嘴跑火車,說到那裏自已都不知道。不過你終究是一個沒有學識的人,我也不跟你計較。

    阿尼莎的刀指着自已說:你說我沒有學識?這種話怎麼會從你這樣的人嘴裏說出來呢?還說你是元老會的人。我開始懷疑了,元老會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拉菲爾說:我沒說我是元老會的人,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元老會的人?

    阿尼莎的刀說:你哄小孩嗎?只有元老會纔有“先知”這種職位。如果你不是元老會的人,你的“先知”是誰給的呢?

    拉菲爾說:你這種人還真是什麼都不懂。現在我教教你,元老會是有“先知”這種職位,不過,在元老會,這是一種最低級的職位,也就是說,先知就是元老會的一個打工者。至於我這個先知嘛,是因爲我的見識譽滿星辰,大家都這樣稱呼我,就這樣簡單。

    阿尼莎的刀說:拉菲爾,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謙虛的人,沒料到你也居然是一個沽名釣譽的人。

    拉菲爾說:像我這種人怎麼可以謙虛呢?

    系統說:你們兩位真是兩個無趣的人,這麼燦爛的星空你們不好好地欣賞,說不定,以後就看不到了呢?這麼詭異的星空,你們以前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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