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醫策,權傾天下 >180我想與你去泡湯
    各種難聽的話,都冒了出來。

    女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賣弄姿色,以色侍人的同性了。

    席面上也有趙家的夫人在。

    這話說的,讓趙家的人簡直無地自容,臉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趙沛柔卻是拼了一切不顧,越跳越激昂。

    她竟舞動着,向秦雲璋和陸錦棠的坐的主位上靠近過去。

    秦雲璋正在桌子底下,抓着陸錦棠的手,揉捏把玩。

    陸錦棠礙着許多人在場,實在不好意思,幾次想抽手出來。

    他都故意放鬆了,又忽然握緊,不叫她逃離。

    他臉上還掛着得逞的笑意,樂此不疲的玩兒着兩人之間的“小遊戲”。

    見陸錦棠羞紅了臉,他還故意捏了顆花生米,送到她嘴邊。

    陸錦棠拿眼瞪他。

    秦雲璋輕笑,“你不喫,我就一直拿着,那就有更多的人看見了。”

    陸錦棠面紅耳赤,只好張嘴。

    他把花生米放進她口中,他的手指蹭過她的脣瓣,兩個人忍不住都是一下輕顫。

    “怎麼還沒結束,我想與你去泡湯。”秦雲璋在她耳邊,親暱說道。

    陸錦棠臉上發燙。

    他只是想去泡湯纔怪!她現在身上還痠疼着呢!他怎麼恢復的這樣快?

    跳舞的趙沛柔,見襄王爺只低頭與陸錦棠說話,當衆那般親暱,根本不看跳得如此賣力的自己,不由臉上暗惱。

    她長臂揚起,衣袖滑下,露出她白皙的胳膊。

    大夜朝的女子衣着多比較保守,便是舞姬,也鮮少穿的這麼暴露的。

    男子們一個個看的臉上潮紅,眼中精光閃閃。

    女子們則一片唏噓鄙夷。

    趙沛柔卻不管旁人怎樣看,她捏成蘭花指,向秦雲璋的方向,輕輕彈了幾下。

    片刻之後,見襄王爺終於擡頭看她。她笑容嫵媚至極,腰肢纖軟,柔若無骨。

    秦雲璋的眼神漸漸有些迷亂。

    他晃了晃腦袋,暗暗忖度,今晚沒敢喝多少酒啊?陸錦棠不許他喝酒,他只吃了一杯黃酒。

    怎的這會兒卻覺得腦袋裏有些眩暈呢?

    “她跳得還真不錯。”陸錦棠在一旁品評道。

    秦雲璋眼神已經不那般清明,他望着舞池中搖擺舞動的那纖細身影,竟有些意亂。

    他口中發乾,心跳也隱隱加快。

    “錦棠……”

    他甩了甩腦袋,覺的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異樣。

    可他聲音太小,又被樂聲壓了下去,陸錦棠沒能聽見。

    跳舞的趙沛柔見襄王爺的視線終於黏在自己身上,不能移開,她笑的愈發妖豔燦爛。

    她跳着舞,端起酒壺,一面踩着鼓點,一面向襄王爺跳去。

    她的小指尖還在酒裏,飛快的沾了一下,幾抹白色的粉末落入酒中,化散不見。

    陸錦棠側臉,對秦雲璋笑道,“她要來給你敬酒了,你喝不喝?”

    她這麼一看秦雲璋,才發現他的不對勁兒。

    適才他捏着她的手說話時,眼睛還是清清亮亮的,這會兒眼睛裏卻泛起了微微的紅血絲,且眼神直直的,透着古怪。

    陸錦棠心覺不好,以爲他是要犯病了,立即從懷裏摸出銀針來。

    她動作極其迅速的拉過他的手,在他手心手背手腕上猛紮了幾針。

    有酒桌遮擋,倒也不怕旁人會瞧見。

    但身上的穴位嘛……

    “木蘭,寶春,擋一下。”陸錦棠給兩個丫鬟使眼色。

    兩個丫鬟日日伺候她身邊,主僕間的默契,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夠了。

    兩個丫鬟側身往桌前一站。

    旁人還以爲這兩個丫鬟是爲了擋住去敬酒的趙沛柔,不叫她接近襄王爺。

    這也說得過去呀,主母還在上頭坐着呢,妾室就穿成這個樣子,公然勾-引丈夫,哪家的主母也忍受不了吧?

    襄王妃這是脾氣好的了!若是遇上那脾氣火爆點的,只怕早就動手打人了吧?

    陸錦棠卻沒看趙沛柔,藉着兩個丫鬟的遮擋,她立時把三根銀針捻入秦雲璋頸後的風池,風府這與情致相關之穴。

    留針片刻,待她取針之時,秦雲璋長呼了一口氣。

    他眼中混沌褪去,眸光暗斂,“適才,我有些不對勁兒。”

    習武之人,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格外敏感。

    秦雲璋低頭嗅了嗅桌上的東西。

    陸錦棠清咳一聲,兩個丫鬟退到一旁。

    趙沛柔旋轉而來,把酒遞到了桌前。

    秦雲璋正欲發怒,陸錦棠卻忽而起身,接過那杯酒,“趙姨娘是來向主母敬酒的嗎?也是該敬酒了,當日納你爲妾時,你仗着姐姐在東宮爲良娣,不肯來向我敬酒,我與趙良娣也有交情,便不爲難你。

    今日你當着衆人的面,向我敬酒,也算你知禮。這酒,我留下了。”

    趙沛柔神色一僵,白皙的小臉兒上出現了一瞬間的慌亂。

    見陸錦棠只是接過酒放在桌上,並沒有去喝,她才鬆了一口氣。

    正欲退場,卻忽聞一旁的賓客道,“趙姨娘獻舞,怎麼能只向你家主母敬酒呢?當給在座的每一位賓客都敬酒纔是呀!”

    趙沛柔抖了一下,尋聲望去,卻見說話的人是麗珠公主的兒子,李元鶴。

    他此時的眼神,像是喝醉了一般,染着微醺的顏色。

    趙沛柔心中微驚,莫不是剛纔,她彈指甲裏的那粉末,也彈到了李元鶴的身上?

    李元鶴確實坐的與秦雲璋有些近,且粉末這種東西,輕飄飄的吹口氣就能飛……

    “是啊,穿成這樣,只跳舞,不敬酒豈不是少了好些味道?不但要敬酒,親自餵了人喝,才更有味兒呢!”年輕的女賓們,語氣諷刺的說道。

    這就是折辱她的意思了,把她比作教坊司的季女了不是?

    趙沛柔求助的看向襄王爺。

    卻見襄王爺根本沒看她,而是盯着那杯酒,在琢磨什麼。

    陸錦棠倒是笑了笑,“既然賓客們要求了,你就去敬酒吧。”

    趙沛柔泫然欲泣,她穿成這樣,跳舞敬酒……都是爲了襄王爺,可不是爲了旁的男人啊!把她當什麼了?

    可這裏每一個人都比她尊貴,她沒有反抗的餘地。

    丫鬟爲她倒了酒,讓她去挨個的敬。

    連丫鬟看她的眼神都帶着鄙夷不屑。

    旁人有的接過她的酒,有的沒接,至少沒攔着她往桌上放。

    到了趙家人面前,趙家的夫人直接背過臉去,冷冷的哼了一聲,“別拿你的酒,髒了我的桌子的,滾開,趙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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