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醫策,權傾天下 >191別苦了王爺……
    回了襄王府,她開口問秦雲璋要人。

    “要人手幹什麼?給你的暗衛不盡職麼?”秦雲璋立時緊張起來,“誰欺負你了?”

    陸錦棠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我長的像是很好欺負的樣子麼?沒人欺負我……”

    “那你要人手做什麼?我知道了你要幹什麼,纔好給你派合適的人。”秦雲璋踢掉靴子,脫掉軟甲,盤腿坐在軟榻上,一把將她抱過來,摟在自己懷裏。

    丫鬟們還在屋裏伺候着。

    陸錦棠覺得,自己已經被他鍛鍊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在他懷裏,摸了摸他健碩的胸肌,“這麼大冷的天,你軟甲裏,就穿了兩層單衣啊?着涼了呢?”

    “騎馬熱着呢,本王怎麼會着涼?你摸摸,本王的熱乎的跟你的暖爐一樣。”

    說着,陸錦棠一雙柔軟的手,也被他攏在手心裏揉捏把玩起來。

    陸錦棠曉是臉皮厚了,也微微紅了臉。

    “我向薛姨娘打聽了,她的香都是在蓮香閣買的,我想叫人守着蓮香閣,看看那香究竟是何人所售,究竟是不是針對小山。”

    陸錦棠把今日她在陸依山屋裏,嗅到兩種混合香味,身體不適的事兒說了。

    秦雲璋立時不悅,“你不舒服怎的不早說?還讓你在雪裏走了那麼久?我該進二門把你接出來的,什麼男人不能進內院,本王又不是沒進過陸家內院!”

    陸錦棠哭笑不得,“我早沒事了,你忘了,我是大夫啊。因爲我對藥味特別敏感,所以纔會不舒服的。小山習武之人,身體強健,所以一時沒有感覺。時間久了,只怕腦子會混沌。”

    “既是有人害他,算計他,還盯着幹什麼?直接把蓮香閣給剿滅了就是。明日我就找個由頭,把蓮香閣給砸了,讓他關門大吉。”秦雲璋緊張的盯着她,惟恐她落下什麼“後遺症”。

    陸錦棠搖搖頭,“這種事情,就像治病一樣,一定要追根究底。你砸了一家蓮香閣,以後還可能有春香閣、花香閣……我得知道,是誰在背後害小山吶。”

    她說完,見秦雲璋笑眯眯的看着她,並不多言。

    這才反應過來,他哪裏會是不懂,分明是故意逗她。

    她被他攏在懷裏,像是被他抱在胸前的小貓一般。

    他輕撫着她的發,如同給貓咪順毛,“都聽你的,愛妃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這麼聽令,是不是也該獎勵一下?”

    他說着,就低頭吻下來。

    陸錦棠心頭一緊,丫鬟們還在呀!

    秦雲璋揮了揮手。

    只聽一聲門響,屋裏只剩下夫妻兩人,做什麼都方便起來。

    自打她不再抗拒,秦雲璋像是上了癮一般,哪日不讓他滿足了,他就會沉着臉在練功場裏把他的陪練全都虐上一遍。

    就連在準備大婚的廉清,有次都被揍得鼻青臉腫。

    嚇得芭蕉趕緊扔下正在繡的嫁衣,親自下廚,給陸錦棠燉了些女人補身體喫的東西。

    “王妃,您心疼心疼廉清他們,別苦了王爺……”芭蕉說的好不可憐。

    陸錦棠哭笑不得,這麼多人操心他們的夫妻之事……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秦雲璋的優點就是,他滿足了之後,就會心情大好,一般的事兒都惹不了他生氣。

    他笑眯眯的叫廉清準備了幾個善於盯梢的侍衛,穿着常服,扮作一般的百姓,隱藏在蓮香閣附近。

    盯了三四天,忽而有一個小丫鬟去了蓮香閣,竟是殿裏的掌櫃親自見的。

    還把那不起眼的小丫鬟請進了雅間裏。

    “這香是我家姨娘重新換過了配方的,特給書生,提神醒腦的功效比以往那香更好!這一小包,莫給旁人。剩下的,您只管放心的出售。”

    小丫鬟一樣一樣交代的很清楚。

    “你家姨娘做香真是一絕,這店裏,屬她做的香最好賣!”掌櫃的笑眯眯的留下那香,只給小丫鬟了一點點銀錢。

    那香用料極其講究,且做工精緻,怎麼也不該只值這一點銀子吧?

    窗戶外頭盯梢的人覺得事情有異,立時傳了信兒回襄王府。

    “那丫頭是什麼人?”陸錦棠皺眉道。

    “這還不知道,他們盯着那丫鬟呢,想來一會兒就有消息了。”寶春說道。

    陸錦棠點點頭,琢磨着這件事。

    果然,半個多時辰以後,盯梢的人又送回來消息。

    “那小丫鬟回了陸家,竟是秋姨娘院子裏的丫鬟!”寶春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還真是秋姨娘啊!王妃當初是怎麼懷疑上她的?”

    木蘭輕笑一聲,看了寶春一眼。

    她淡淡的目光,卻像是拽了寶春的老虎尾巴似的。

    寶春立時掐腰道,“你笑什麼?你聰明你說呀?你懂你說呀?”

    “我對陸家不如你瞭解,”木蘭緩緩說道,“但聽你說過幾句,也猜得出來,秋姨娘和二少爺一直都躲着,不露鋒芒的在自己的院子裏。方氏和大少爺出了事,他們忽然蹦出來。就說明,他們等的時機已經到了,這時候三少爺院子裏出了事,首當其衝要懷疑的自然是他們母子。不然哩?”

    寶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喘了半天,她忽然轉過頭去,不看木蘭,半蹲在陸錦棠坐榻旁邊,“那王妃打算怎麼辦?如何算計秋姨娘?”

    “算計?”陸錦棠笑了笑,“我犯不着算計她。”

    寶春微微一愣。

    “當初和方氏算計來算計去的,乃是因爲,她是主母,而我卻沒有什麼實力,什麼問題都只能迂迴解決。如今,已經是人爲魚肉,我爲刀俎,刀還用和魚肉講計策麼?”陸錦棠沒想什麼計策。

    她直接坐上車馬,奔陸家去了。

    也沒見陸家其他人,她只去了秋姨娘的院子。

    坐在秋姨娘簡簡單單,但有股香味兒的屋子裏時,陸錦棠神色十分淡漠。

    秋姨娘福身蹲在一旁,陸錦棠沒叫她起身。

    她身上都是做香留下的餘味,並不難聞,卻叫人心煩。

    陸錦棠清了清嗓子,神色有些不耐,“小山屋裏出了一種奇怪的香,和窗前門外的花香混合,卻是有毒,毒雖不至於要命,卻能叫人頭腦混沌,容易變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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