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獻祭需要十萬人的血液,和一至陰至純女子的靈魂,通過密術在陰陽兩界的通道處,再將那女子的魂魄生生折磨至灰飛煙滅。
要人性命還不行,連靈魂都不能放過。
玉琪也看得沉重,嚴肅開口道,“看來我們得抓緊趕去江南了,雖不知他們是否已經找到那般的女子,但至少,我們可以阻止他們收集萬民血液。”
尉遲容自然知道事不容遲,立刻着人準備。
“馬車太慢了,騎馬,我們立刻走。”玉琪提議開口。
“可是,我不會騎馬。”尉遲容和玉琪皆是大學士,雖然尉遲容是個女子,但如今拖累玉琪,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帶你?”
若是旁時,玉琪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鐵面無私玉公子,怎麼可能騎馬帶人。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尉遲容咬了咬牙,道:“好。”
尉遲容的丫鬟還在收拾行李,得知小姐要輕裝簡行,更是要和一個男子共騎一馬時,她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不行不行,小姐這樣絕對不行,您若是被人認了出來,那名聲還要不要了。”丫鬟的頭此時晃得,怕是如那撥浪鼓一般。
“我着男裝,自然不會太引人注意。”
尉遲容怎麼不懂男女大防。可是在其位謀其事,什麼事又能有黎民百姓重要呢。
“可是……”丫鬟不甘心得跺跺腳,即使玉公子爲人正直,可這事好說不好聽啊。
丫鬟聽見尉遲容吼她,頓時嚇得差點捂住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尉遲容連忙換上男子的衣服,帶上面紗,便是跟着玉琪去了。
“還等着做什麼呢,我要是自己能上去便不用你了。”尉遲容俊美的雙眼瞪着玉琪說道。
人家姑娘都這樣說了,他還彆彆扭扭着什麼。
玉琪暗自搖了搖頭,便是伸出手來。一個用力,便是將尉遲容舉到了馬上。好在用力恰到好處,平穩落在了馬背之上。
尉遲容還是第一次獨自騎馬,嚇得緊緊抓住馬鞍。
玉琪起飛下落,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便是不遠不近的坐在了尉遲容的身前。
雖然女子坐在前面更安全些,可是尉遲容畢竟是閨閣中的女子,環繞她而坐,便是對其不恭敬。倒不如,讓她在背後抓住自己。
“抓緊了!”玉琪道了一聲,便雙腿夾着馬肚子,策馬奔騰起來。
一開始尉遲容還有些羞澀,如今那馬兒越跑越快,她哪裏還有閨閣中的情緒,忙是將玉琪抓得緊緊的。
丫鬟見兩人騎馬離去,纔在呆傻中緩過神來。
她們小姐,竟然真的摟着男人騎馬走了。她怎麼就放她家小姐走了?
不行不行,這樣絕對不行,她們小姐的清白啊。
丫鬟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得跑着去找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