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開口道:“大人,我們並沒有看到人,之前蛇女受傷的時候,恐怕那兩人也是趁機逃走了,根本不敢追上來。”
站在高臺上面色蒼白的青年,淡淡的看了鬼面一眼。
隨後擡起手,一道凌厲的掌風颳過去。
就在鬼面和猿猴以爲自己這次辦事不力,要遭殃的時候,卻發現掌風已過,自己卻安然無恙。
“蠢笨不堪,身後被別人貼了符咒也是渾然不知,你可知道你二人這一路的行蹤,早已經暴露在他們的眼下。”
那青年話語冷淡,一雙眸子好像要結冰一般。
鬼面和猿猴看着身旁飄落的符咒,他們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能中了別人的符,明明這是自己的地盤兒,又會讓別人給算計了。
看着高臺上的大人意味不明,猿猴和鬼面都感覺到十分害怕這種身體深處而散發出的威壓,讓他們二人不敢反駁半句,只能直接跪在地上,祈求大人的原諒。
“大人!我二人並不知道!”
“閉嘴!”
“你們兩個向來腦子就不靈光,被人算計了也是正常,正好我還想會會這二人,託你們的福,他們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青年袖口一揮,面前出現了一幅畫卷,而畫卷顯示的正是秦雲璋和陸錦棠。
只見在畫卷上,他們二人還正在二樓處處搜尋,可是卻找不到半點人影。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們禁了這麼久,除了那兩個現在什麼都沒有看見,難道我們還要繼續往樓上走?”陸錦棠問道。
不過這個低聲讓人聽着卻覺得有些刺耳,甚至心智都被打亂,平白無故的生出一番煩躁,好像在刺激着人的心。
本身悠揚的笛聲逐漸變得刺耳,讓人抓心撓肝。
儘管陸錦棠和秦雲璋已經動用靈力封鎖了五感,儘量不讓自己接觸這聲音,卻仍然是被影響到動彈不得。
過了不久這笛聲也就慢慢的停了,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瘦消高大的人影。
陸錦堂擡頭望去,那人面色蒼白嘴脣上也沒什麼血色,好在面容清俊,倒也不算太難看,卻也是活生生的像是鬼魂一樣。
“你們兩個就是私自闖入不周山的?”
“這山又並非是你一人所有,怎可知我們就是平白無故的闖入,而並不是前來逛逛呢?”
陸錦棠道。
青年笑了笑:“傳入了我這山,驚動了門人,甚至還打傷我的手下,讓她斷了一臂,你們可是好生粗魯,不講道理呀。”
驚動門人,打傷手下?
這門人,莫非就是指兩人之前在詭異的樹林裏遇到的黑影吧?而那個手下難道就是被秦雲璋打傷的蛇女?
看來他們這一路上遇到的所有詭異的事,全是這人一手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