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斷斷續續的打着瞌睡,而秦雲璋可以說是差不多一晚上都沒閤眼,兩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
還好今天的日頭比較足,街上早早就有了人。
隨便找了一家早餐鋪子,決定喫些東西。
撒上了蔥花的熱騰騰的雲吞麪,雖然裏面的油腥很少,但是陸錦棠還是喫的特別香,這充滿熱氣的能填飽肚子的東西喫進了胃裏,感覺一晚上的疲倦都一掃而空。
又喝了兩杯茶之後,兩個人決定來到這附近的醫館問問情況。
果然不出所料,還沒等進門直接門口便圍了一羣人,有的拖家帶口的拉着車,車板上面躺着人,有的是兩三個結伴而來。
而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而仔細觀察下去,發現這羣人的傷口都是被撕咬而成,應該就是那些鳥獸乾的。
陸錦棠走了過去,問到在最外圍的一個老人家。
“老人家,這大家是怎麼了?怎麼都跑過來看醫師啊?”
那老人嘆了口氣:“你可能是初來乍到,不知道我們最近這裏遭了災,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羣鳥見人就咬,咬完之後那人就會犯病。所以我們纔想來找醫生看看。”
陸錦堂點了點頭。
她和秦雲璋擠了進去之後,看到醫館裏烏泱泱的人,幾個醫師忙得夠嗆,就連一旁負責抓藥的跑腿兒的都看不見。
男女老少,什麼樣都有,甚至還有那小孩子,也揹着鳥獸咬傷,正在醫館裏止不住的啼哭。
陸錦棠上前,看見一旁正忙着給病患上藥的一名女醫師,眼看着她的手馬上就要接觸到那冒着綠色膿液的傷口,陸錦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心,那個東西不能碰。”
“什麼?”
“那時的鳥獸身上的帶的毒傳染給人了之後,人若是接觸了,便也會變得這樣發病發狂。”
那名女醫師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收回了手。
“多謝提醒。”
她小心翼翼的幫病患上完藥之後走到了一旁,看見了秦雲璋和陸錦棠站在角落裏,心裏有些好奇。
這兩個人相貌堂堂,氣質非凡,根本不像是這個小鎮的原住民,並且她對這病患這麼清楚,看來也是不簡單。
秉持懸壺救世,看病救人。她決定上前問問這兩個人。
“二位並不是本地人吧。”
秦雲璋點了點頭,略微有些提防。
“我們小鎮最近遭了災,有不少的百姓突然發狂,見人就打,見人就咬,也只有趁着白天才能送到我這醫館裏看一看,不過黃昏之前我就要關門了。”
“我見到二位貌似對這病症很感興趣也知道了一些,所以想問問二位這邊正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鳥獸又是從何來?”
眼前這姑娘談吐不凡,這樣一個小小的醫館,不僅有一位難得的女醫師,甚至這名女醫師細緻入微,竟然能看出秦雲璋和陸錦棠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