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問道。
玉玳想了想:“我們現在應該在外面吸引齊錦的注意力,讓他把自己宮中所有的力量都拿出來,對付我們這樣那些在宮中的人才能喘氣,纔能有時間商量對策,反叛。”
玉琪點頭:“是,父親母親之前收買了不少親兵,但是一直沒有動用既然他們二人現在不在我覺得我們應該嘗試。”
沈昕從未聽說過,陸錦棠和秦雲璋竟然在外面私自圈養了私兵,這可是不被允許的呀。
玉玳知道沈昕在疑惑着什麼,於是他笑着解釋道:“只不過是些江湖人士和可憐人罷了,養在山裏,讓他們有個住處,還能強身健體,倒是也沒想着把他們當做士-兵來對待。”
尉遲容重傷在牀,三人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再讓她勞心費神,雖然她自有一身功夫和軍法的心得在身。
“我說這幾天齊錦的看管怎麼比之前鬆了些,我還懷疑他有炸,原來是真的已經目不暇接了,那明天我到去莊子上去看看。”玉琪說道。
放在外面的眼線前幾日就說齊錦那邊收回了不少人,而放在他們這裏的也沒有之前那麼巡查嚴格了,可是玉琪卻並沒有放鬆警惕,依舊是閉門不出,不讓那些人得到一點機會。
本以爲是齊錦的詭計,想要試探她們,原來是齊錦真的已經快沒有自保的能力了。
玉玳道:“尉遲容和整個府上仍需要人的照顧,玉琪你就留在這裏照顧他們,我明日獨自上山,倒是也方便些。”
玉玳搖了搖頭:“那山路並不好走,並且我這次是速去速回,中還需要你多多照應,若是皇宮那邊來人也是需要你出面的。”
沈昕點了點頭,沒有再爭論,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再添亂。
於是第二天,玉玳隨着那些送東西的車隊一起出了門,由於他特意易了容,那些門口檢查的人並沒有看出來。
等隨着車隊來到了門外,玉玳跳下馬車,並吩咐他們在莊子裏等着,等着明天這個時候接着自己入城。
然後騎着早已經準備好的快馬,朝着皇城不遠處二十里外山趕了過去。
這千里快馬跑得極快,差不多幾個時辰便臨近了那山,直接那山鬱鬱蔥蔥,樹木繁茂長勢極好更是適合人去隱蔽,這樹林若是密密麻麻的藏了人也根本看不出來。
果然是父親和母親選的地方,想得極爲周到。
玉帶剛一踏進山門口,就感受到了周圍氣息的涌動,一道冷箭直直地朝他射了過來。
他閃身一閉,那箭狠狠盯住他身旁的樹幹裏,入木三分。
玉玳知道這是這羣人的防守之勢,並不讓外人隨意進入,於是他拿出了藏在腰中的腰牌,銀光閃閃。
緊接着從不遠處的樹後閃出來兩個人打扮就像普通的農夫一樣,身材卻異常的高大。
“你是什麼人?從哪兒得的這個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