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忍着痛逃跑了,趁着秦雲璋和陸錦棠掉下去沒有追上來的時候。
玉玳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齊錦離開。
陸錦棠躺在秦雲璋的懷裏面色煞白,冷汗直流,她此時還是有意識的,但是身體實在是太過於疼痛,她緊閉着雙眼,沒有辦法說出半句話來。
“錦棠!怎麼樣。”
陸錦棠用着最後一絲力氣搖了搖頭,然後就痛昏了過去。
秦雲璋心急如焚,恨不得此時中了招的是他自己。
“父親!”玉玳趕過來看見已經昏迷過去的母親,內心悔恨萬分,爲什麼自己沒有再強一點,沒有能捉住那個齊錦。
“告訴玉琪那邊不要戀戰,你母親現在受了重傷,我們還找到地方休息。”
秦雲璋言語之中充滿了寒意,他現在的惶恐和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卻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他抱起了陸錦棠心,用自己的靈力穩住了她的傷口,樹林外面跑去。
今夜只能寄居在這道路一旁的驛站,驛站雖然簡陋,卻好歹是個安身之所。
秦雲璋和玉玳圍坐在陸錦棠的牀前,看着陸錦棠陷入昏迷,但是眉頭仍然緊皺着,知道她在睡夢當中仍然不好受。
秦雲璋伸手探去,發現陸錦棠的脈搏極爲混亂,好像是要蹦出來一樣,而她的心跳此時也十分劇烈。
玉玳道:“玉琪已經騎了千里快馬正在路上了,應該不一會兒就會到了。”
這荒山野嶺的連個人都沒有,就連想要找醫生還要去二十里外的縣城去。
秦雲璋擺擺手示意玉玳可以出去,玉玳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最終將門帶上,站在門外。
秦雲璋將陸錦棠的衣衫解開,看到了她中了火球的胸口,胸口處已經隱隱發黑,旁邊甚至有了一些好像是刻上去的右穴像是傷疤,是暗紅的。
他伸出手輕輕的按了上去,發現那裏灼熱異常,已經遠遠超出了平常人身上的溫度。
看來齊錦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與那個火紅色的珠子有關,那個珠子散發出的火焰也是尤爲可怕,與平常的火焰不同,所以打在人身上肯定也不像是普通的燒傷。
終於醫生趕到了,秦雲璋替陸錦棠把中衣穿好,那醫生花白的鬍子腿都有些打顫。
他這老身子骨的大半夜就被這年輕人敲醒了門,說要請他去出診,這大半夜的本來他想拒絕,但是看到年輕人堅定嚴肅的神情,這絕非善茬,於是只能隨着這年輕人上了那匹快馬,這一路上疾馳着,終於趕到了這裏。
廢話不多說,這老醫生來到牀前看着眼前,緊閉着雙眼,周圍隱隱散發着熱氣的陸錦棠。
他將手搭在陸錦棠的脈搏上,細細診斷。
可是眉頭卻越皺越深,自己從沒見過如此混亂激烈的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