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繡個花兒已經是天大的能耐了,打掃屋子起來,更是什麼都不會了。
好一點兒的嫌棄着,拿着抹布隨便蹭了蹭,不好的直接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去做。
陸錦棠有時候真的是覺得這羣是嫁女應該多出來看一看,侷限於自己那個四方宅院裏,雖然好喫好喝但是卻丟失了不少樂趣。
不僅是女子這邊,男子那邊也是鬧出了不少動靜,也有不少世家出來的公子哥,嫌棄這個不行那個不行。
“我說你們就沒有好點住的地方吧,你看着破木板牀還有兩人一間,本公子來到這裏就是要喫這種苦頭?”
那邊傳來的吵鬧的聲音,女子這邊有不少人想過去看看熱鬧,於是走過的那道高牆看見了一個穿着打扮華麗的男子正對着那白衣修士抱怨着。
他的語氣並不算是妥當,反而讓人感覺有些冒犯,可是那白衣修士卻一點也不惱。
“天風島修行,環境艱苦,若是忍受不了的話,可以自行離開,渡口三日後有一艘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千辛萬苦的過來你就讓我走?”
那男子反而更生氣。
“若是公子忍受不了這裏的修行環境,除了離開也沒有任何辦法,若是想要繼續在天風島修行,只需忍耐。”
總之就是一句話,要麼走,要麼留下來忍着。
有不少女子見了,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她們將那男子的相貌看了個乾淨。
心中暗暗想道,這種男子真是丟人現眼,若是以後找夫君的話,斷斷不可找到這種人。
那男子也覺得不對,周圍的人圍的越來越多,甚至有不少女子從另一個院子趕過來,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了醜,他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於是只能在衆人面前抱怨幾句,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這一場鬧劇結束,大家也都被殺雞儆猴,要麼忍要麼走,所以還是忍着吧。
陸錦棠看完了熱鬧,看到了立在一旁的秦雲璋,她走了過去。
“怎麼樣?你這可還住得慣。”
秦雲璋笑了笑:“比起當時顛沛流離的日子,這裏不知道要好成多少,也就是這羣年輕人,恐怕會不習慣。”
兩人沒有說太多,在這個地方還是需要避嫌的。
回到了住處之後,陸錦棠便聽說了,明天要準備第一天的文試,於是便看見不少人從自己的箱子裏拿出一厚摞一厚摞的書翻看了起來,不僅能來的時候只拿了一個包裹,其餘什麼都沒有。
她呆呆坐在一旁不知所措。
於是想着旁敲側擊的向一旁正鑽研的歐陽歡顏問。
陸錦棠輕聲開口道:“歐陽,你可知道明天的文試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