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喂,傘不錯 >你的誓約與制約
    “這麼說,那天夜裏冒出來的太陽是你的能力?”託蘭將剛買到的新羽織披到了飛坦身上。

    “很強的能力,那隻鬼一定死定了。”

    “不一定哩,那隻鬼能把自己裂成碎塊逃生。”飛坦回憶了戰鬥時的場景。

    那是一隻很強的鬼,無論是力量與速度都不是現在的飛坦能夠戰勝的。

    在將飛坦重傷後,以爲勝券在握的無慘,似乎受到了什麼影響,所以給了飛坦完成能力的時間。

    就這短短的一段時間,決定了飛坦與無慘戰鬥的勝負。

    連無慘自己都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敗給一個小孩。

    與飛坦再次相遇,是在一個雨夜。

    當時託蘭整個人都是懵的。

    明明爲了不牽連同伴,專程在這一天避開了和同伴一起。

    爲什麼飛坦也到了這個世界?

    此時也顧不得想那麼多。

    託蘭趕緊檢查了飛坦不知怎麼弄出來的傷勢。

    還好,飛坦已經自己處理過了。

    “說起來你這段時間都喫的什麼啊?你的廚藝我也是知道的……”

    “鮭魚蘿蔔。”飛坦回答了託蘭的問題。

    “鮭魚蘿蔔?飛坦你……你做出了能喫的食物?快快快,趕緊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胃有沒有吃出什麼毛病!”託蘭想起飛坦唯一一次下廚後做出來的重口要命食物,瞬間緊張了起來。

    身體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難不成飛坦真的學會做菜了?

    託蘭晃了晃腦袋將魔性的畫面從腦袋裏甩了出去。

    原來碰上了富岡義勇和錆兔。

    記憶裏富岡義勇確實是非常喜歡鮭魚蘿蔔,不過那傢伙不是特別不愛說話嗎?

    這個問題與託蘭無關,也就不再浪費時間去思考。

    “我也有遇見很強的鬼,橡白髮色,頭上就像潑了血一樣的鬼,武器是一對扇子,還能夠使用冰。”

    “打是沒有和他打的,我打不過他呢。”託蘭翻了翻飛坦從不知道什麼教派裏搶的東西:“拿了這麼多布料是爲了用來包紮吧…你當時傷的不輕。”

    在一堆普通布料中,一塊純黑色的皮革狀布料格外顯眼。

    “這料子,在這個世界中,好像是西洋那邊的新鮮貨,應該算是很難得的,和普通布料比起來要耐磨些,在流星街也有撿到過破掉的碎片,這樣完整乾淨的還是第一次見。”

    指尖觸碰到柔韌有光澤的皮革,託蘭不禁誇讚。

    將皮革料子舉起來對着飛坦比了比:“你搶的這個教派還挺富的嘛,都是在這裏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好料子,感覺布料的量給你做套衣服剛剛好,正好回去的時候可以直接穿着它迴流星街…”

    “我有跟着瑪奇學習縫衣服哦,一直想給你縫件寬鬆長袍,能遮臉的那種。”託蘭在皮革布料上比劃着:“你看,你現在身高一米五,縫寬鬆長袍的話說不定幾年後你長到一米七、一米八還能當外套穿……”

    雖然託蘭說了很多,但是飛坦對託蘭的目的仍舊存疑,畢竟是相處那麼久的同伴,早就已經瞭解透徹了:“想掩蓋什麼,可以接着編下去,如果等一下你還能開口的話。”

    “我錯了!”注意到飛坦打算拔刀的動作,託蘭趕緊在飛坦發作前道了歉,並且交代了自己的真正目的:“前面那一堆理由全都是我編出來湊數的,我就是想給你縫個遮臉的衣服而已啦。”

    飛坦對託蘭的解釋沒有給出回答,他只是鬆開了握刀的手。

    “白癡。”

    他知道託蘭有把目的掩藏在許多多餘的字句中說出來的習慣,看似很有道理,其實大多都是沒什麼用編造進去的廢話,沒點耐心的同伴基本都聽不下去。

    撓了撓頭,託蘭沉默着把鋪開的布料折摺疊疊。

    鍋底灰色的頭髮與眼睛在不算明亮的月光下就像純黑色一樣,笑起來的弧度無可挑剔。

    託蘭一向都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麼,對於自身每一步的計劃都做過認真估量,任性地想要去控制自己認爲重要的東西,或人。

    他越線了。

    眼前少年人金色的眼睛彷彿流轉着火焰,一如初見。

    究竟什麼時候,自己將這個人劃入範圍中了呢,託蘭知道即使是同伴也不應該去試圖控制對方,所以與基地內的同伴們相處時託蘭總會注意分寸。

    即使有性命之憂也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去冷靜地計算着利弊得失,也能算是託蘭的優點之一。

    可現在自己居然連飛坦的穿着都想要干涉。

    這種無意識透露出的控制慾讓託蘭一時間有些慌亂。

    超出計劃之外。

    這不對。

    ……

    鬼殺隊收到了關於夜間升起的太陽的調查情報。

    以及鱗瀧左近次的加急來信。

    富岡義勇與與錆兔除了實地調查外,還帶回了一小塊已經冷卻的熔岩。

    鱗瀧在那小塊熔岩上嗅到了屬於鬼的氣息,與使鱗瀧記憶深刻的人類的氣息。

    “你們,遇到了三七那孩子……他還活着?”

    本來認爲飛坦只是與義勇兩人見面,所以才讓石塊沾染了他的氣味的鱗瀧覺察到有些不太對勁。

    於是摘下面具,將石塊掰開,貼近鼻子仔細嗅了嗅。

    是一隻極度危險的惡鬼與人類的戰鬥。

    按照這塊來自現場的石塊中沉澱的氣味,鱗瀧仔細在血腥味與焦糊味中分辨着戰鬥的情況。

    無論如何分辨,得出的結論都是――釋放太陽的並不是會血鬼術的惡鬼。

    而是那個曾在狹霧山住過一段時間,後來據鎹鴉彙報已經死亡的――有着金色眼睛,名爲三七的小孩子。

    鱗瀧知道託蘭與飛坦用的都是假名。

    但還是將這件事向鬼殺隊彙報了。

    日之呼吸,已經失傳。

    就算是鬼殺隊裏,也根本就沒人知道日之呼吸具體施展出來是什麼樣子。

    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從主公那裏得知那夜的‘太陽’是人類所造成的,九柱都自發腦補那太陽就是日之呼吸。

    以至於未來當某位年輕的柱――時透無一郎遇見自己使用月之呼吸的祖宗,名爲黑死牟的六目之鬼時。

    第一反應是――爲什麼你用着月之呼吸卻不會放月亮。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

    那田蜘蛛山裏,本來有蜘蛛累、蜘蛛姐姐、蜘蛛媽媽、蜘蛛爸爸、蜘蛛哥哥這五隻過家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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