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軍看了下時間,“今天太晚了,我們還沒想好,等我們商量一下再說,還有,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下次你出現,再嚇到慕容白,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們家鄰居,也不管你和什麼穆孟華還有什麼張麗麗的事情,我會直接對你不客氣的,記住了”方立軍一臉嚴肅的說着,完全不容許薇薇安有任何質疑。
那薇薇安似乎也感覺到了方立軍的“實力”,此時的自己是沒辦法和方立軍斗的,所以,薇薇安立刻一臉不好意思的轉過頭,看着慕容白,“那個,慕容白,抱歉哈,我不知道會嚇到你的,下次,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說完,慢慢的變淡,之後離開了慕容白的房間。
看到薇薇安走了,慕容白松了一口氣,“哎,真麻煩”
方立軍一臉寵溺的看着慕容白,“沒事了,明天早上,我在你房間裏面放點東西,讓這些傢伙再也不能大半夜的進你房間了”
慕容白點了點頭,之後就送方立軍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在方立軍離開之後,慕容白繼續回到牀上,繼續睡覺了,而方立軍卻睡不着了,想着慕容白自己在那個房間裏,或許真的會有點危險,那些傢伙可以自由的進出慕容白的房間,萬一哪個起了壞心思,再傷了慕容白,就麻煩了
想到這兒,方立軍乾脆直接不睡覺了,給慕容白準備了幾張符紙,疊好,之後算計着,這個掛在窗子上面,這個放在牆角.
早上慕容白起牀的時候,就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仔細一聞,肯定是方立軍準備的早餐,真的很香啊
慕容白快速的起牀,洗臉刷牙,之後去了廚房,果然,方立軍正在準備好喫的
方立軍一看慕容白起牀了,就把鍋裏的早飯盛出來,放在了餐桌上,“你喫飯吧,我去你房間一下”
慕容白就顧着喫早飯了,根本就不搭理方立軍,也沒管方立軍去自己房間幹什麼。
等到慕容白喫過早飯,打算回房間拿東西準備上班去了,這才發現,方立軍正在自己房間裏忙活着。
方立軍在慕容白的窗子最上面的兩個角上,分別釘上了一張疊好的符紙,又把慕容白房間的四角放上東西,最後是慕容白的牀底下,基本上,整個房間,該放符紙的地方放符紙,該放其他的地方放其他,整個房間被方立軍擺出來一個百鬼不侵的陣。
慕容白看着方立軍在那裏折騰,完全不知道方立軍在做什麼,“那個,這都是什麼東西”慕容白很是好奇。
“呵呵,剛跟別的師父學的,還沒用過,不知道好不好用,先在家裏試試”方立軍說着,但是並沒有具體說這是什麼,反正慕容白從來都是不懂,說的多了,倒是要解釋,更麻煩
等到方立軍忙活完,離開慕容白的房間,準備喫早飯的時候,方立軍明顯的,感覺到了房子裏的氣溫有些下降了
“阿嚏”方立軍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這不對勁,肯定是有什麼在自己家裏。
於是,連飯都不喫,方立軍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一次拿出了那瓶眼藥水,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之後,方立軍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四處看着。
這一次,方立軍在自己家廚房的方向,發現了一個穿着一身紅色裙子的女人,方立軍有些納悶,自己家,還真的成了她們想來就來的地方啊
“你是誰,在我家裏做什麼”方立軍說着,帶着嚴肅的口氣。
那女人慢慢的擡起頭,方立軍這才發現,這女人豈止是一身紅色,連眼睛都是血紅色的,這得是多大的怨氣啊
那女人看了方立軍一眼,之後裂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應該是個笑容,但是看起來非常的慎人。
“你就是薇薇安請來的幫手吧我警告你,不要沒事找事,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壞你們根本就不瞭解事實真相”那個女人,也就是張麗麗說着,還似乎有些激動。
方立軍愣住了,想必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就應該是薇薇安說的那個叫做張麗麗的女人吧還有就是,自己什麼時候答應薇薇安幫她了,到現在爲止,好像自己和慕容白都說需要考慮,並沒有任何答應她的意思啊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什麼薇薇安的幫手,她確實是來找我們幫她,但是我們還只是在考慮,並沒有答應。”方立軍解釋着,眼前的這個紅衣服的張麗麗,看起來不是很好對付,白無息也不在,方立軍一個人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制服她,所以,還是別得罪比較好。
那張麗麗大笑着,“哈哈,那就好,那個女人最會騙人了,你最好不要被她騙了”說完,就轉過身,像是要走的樣子。
方立軍一看,對方似乎只是來警告自己,並不是真的打算傷害自己,同時,方立軍對這件事的好奇又增加了幾分。
“你等下,既然你說薇薇安在騙人,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呢”方立軍說着,但是實際上方立軍是想說,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之後能放下就放下吧,生命都已經完結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張麗麗的身體明顯一僵,之後轉過身,“呵呵,我告訴你,你會相信我嗎”
“你還沒說,怎麼就知道我不相信呢不然,你說說看,就算是給你自己找個聽衆,不也還不錯嗎”方立軍試着讓張麗麗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次,這樣,自己就能知道那個薇薇安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兩邊總要綜合着聽一下吧
再就是,看看這張麗麗有什麼放不下的,開解一下,都已經死了,爲什麼要有那麼深的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