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慕容白換好衣服之後,方立軍也洗臉刷牙完畢,走出了洗手間。
“早啊,老婆”方立軍微笑着說,一邊說,還一邊朝着慕容白的方向走了過去,想要擁抱一下的。
可是,慕容白哪裏好意思啊,直接一臉緋紅的快速逃跑一般的進了洗手間,“我洗臉刷牙”
方立軍看着慕容白的動作覺得好笑,慕容白真的是太可愛了
方立軍把牀簡單的鋪了一下,之後走出了房間。
慕容白的父母一看方立軍出來了,就喊着方立軍去喫飯,原本應該是早飯的,但是一直等到現在,直接和中午飯一起吃了。
喫過飯之後,按照行程,方立軍和慕容白下午就應該出發去度蜜月的。
方立軍和慕容白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帶着東西,和父母告別了,之後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
只不過,他們的目的地,從原來的風景區,改成了慕容白出生的那家醫院
而原本那些蜜月旅行需要帶的東西,方立軍全都直接在一旁的快遞公司,打包郵寄給了白無息,讓他幫着送到自己的家裏。
火車晃悠着,慕容白因爲昨天晚上的“運動”,全身都痠疼,這火車一晃悠,直接就開始犯困了。
方立軍看着慕容白昏昏欲睡的樣子,乾脆直接讓慕容白靠在了自己身上睡覺了。
等下了火車,方立軍直接提着旅行袋,拉着慕容白的手,就打車去了慕容白出生的那家醫院。
當初二十多年之前,這裏還是一個很小的醫院,現在,都已經變成一家很大的醫院了。
在聯繫到了現在的婦產科主任之後,對方說,年頭太多了,不一定能找到相應的記錄,那個年代,根本就沒有什麼出生證明或者是其他的記錄的,唯獨能有的,就是住院的產婦名字,還有家庭地址。
慕容白有些着急了,一個勁的央求着那位主任,最後那主任沒辦法,答應慕容白,帶着她和方立軍一起去後面的資料室查找一下。
那是一排很老的房子了,看上去都有些像是危房,和這醫院的建築有些不搭配。
那主任帶着慕容白和方立軍,三個人一起進入到其中的一個房間裏,之後按照年份,翻找着資料。
因爲慕容白的出生日期是準的,所以,沒多大一會兒,就翻找到了一大堆當天出生的孩子的記錄。
果然,那天有一對雙胞胎女孩出生,醫院裏的記錄清清楚楚的記錄着。
慕容白看了一下,之後拿着筆,記錄下來一個地址,只不過,那地址離着這裏有些遠,是一個很偏僻的小鎮。
據說那個小鎮是屬於與世隔絕的那種,很多年基本上都不和外界聯繫,只是不知道,當年自己的親生父母爲什麼要離開那裏,來到這個很遠的地方生孩子。
方立軍
和慕容白在謝過了那位主任之後,決定再次出發,去往自己親生父母的那個小鎮,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小鎮現在是否和外界聯繫,如果還是與世隔絕的,那麼,怎麼進去那個小鎮,就會是一個問題了。
下了出租車這後,方立軍和慕容白按照出租車司機說的路線,先是朝着一座山的山頂走去,因爲過了那山頂,就能看到一個不大的小鎮,那就是他們的目的地了。
話說起來很容易,但是走起來確實很難的,那樹林裏,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路,四周全都是一樣的,方立軍和慕容白沒走多久,就已經在那樹林裏迷路了。
方立軍想了想,既然是要到山頂的,那麼,乾脆,直接拿出了羅盤,慢慢的朝着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一路上,各種蛇蟲鼠蟻的,方立軍一個勁的抱着慕容白,擔心慕容白再出點什麼事,好在兩個人也算是幸運的。
走了好長時間,終於算是看到了好像是山頂的樣子,慕容白一着急,不小心扭了腳,這可把方立軍着急壞了。
先是幫着慕容白噴了一些扭傷的藥,之後乾脆,直接把慕容白背在了後背上。
又走了一會兒,果然,兩個人到了這座山的山頂上,站在山頂,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不大的鎮子,說是小鎮,實際上也就是一個稍微大點的村子,根本就達不到鎮的規模的。
既然已經找到了目的地,方立軍邁開步子,一路朝着那個小鎮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是,這望山跑死馬的道理,大家也都知道的,看上去不遠的路,這走起來,真的是要累死了,尤其是身後還揹着一個人呢
走了好半天之後,慕容白覺得方立軍肯定是累壞了,就張羅着讓方立軍把自己放下,休息一下之後再繼續走。
方立軍此時也確實是累壞了,慕容白一說,方立軍直接找了一塊較大的石頭,讓慕容白坐在了那上面。
“還得多久才能到啊”慕容白看着遠處的地方。
“應該快到了”方立軍說着,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就在這時候,方立軍發現有腳步聲,於是轉過頭,就看到一個青年男子,站在了方立軍身後不遠的地方。
“你們是誰,來這裏做什麼”那個男子說着,語氣似乎並不友好。
方立軍微笑了一下,“你好,我們來這裏是來找人的”
那男子聽到方立軍的答案,相當的意外,要知道,這鎮子這麼多年,幾乎都是不和外界聯繫的,唯一的聯繫,基本上也是送那些生病的人去醫院治療,怎麼可能有人找來呢
“別胡說,你到底要幹什麼”那男子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方立軍的話。
方立軍笑了,“呵呵,我們真的是來找人的,你看看她,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孩”方立軍指着慕容白說,如果說慕容白有個雙胞胎的姐姐,肯定是和慕容白很像纔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