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一下
申雪梅突然想到一件事,當時老公拿回來這幅畫的時候,還帶了一塊硯臺回來啊
當時還說,那塊硯臺和那幅畫,應該是一個墓裏出來的,並且,那副山水畫就應該是那個硯臺研磨出來的墨畫出來的。
之前幾經轉手,不知道爲什麼,那幅畫和那塊硯臺一直是一起出手的,從來沒分開過。
當時自己還說,弄不好啊,那幅畫和那塊硯臺是夫妻倆,總也不分開呢
後來,老公把那幅畫掛在了書房的牆上,之後把那塊硯臺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
“是書桌上的那塊硯臺”申雪梅衝着慕容白大喊着
方立軍和慕容白一聽,果然,剛纔在陳列櫃裏一頓看,最後根本也就沒有什麼能和那幅畫聯繫在一起的東西,原來是桌子上的那一塊硯臺啊
“好的,我們知道了,你現在在這裏待着,哪裏也不要去,並且,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要相信,一直到我們解決了問題之後回來找你”慕容白快速的對申雪梅說。
那申雪梅也根本沒問爲什麼,直接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們回來”
說完,方立軍和慕容白離開了申雪梅所在的房間,快速的朝着書房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進門,白無息幾乎已經抵擋不住了,並且,此時在白無息的似乎已經受傷了,因爲白無息的右胳膊,似乎不是很好用的樣子。
一看到方立軍和慕容白回來了,孫寶山冷冷的一笑:“呵呵,回來的剛好,解決了這個,我就來解決你們兩個”說完,就衝着白無息的方向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方立軍一看事情不好,這一下子打下去,弄不好白無息是要受很重的傷的啊
於是,方立軍快速的衝到了書桌跟前,拿起了那塊看上去年頭不少的硯臺。
“住手”方立軍大喊一聲。
那孫寶山實際上也是已經感覺到有人拿起了硯臺的,又聽到這麼大喝一聲,立刻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之後轉過身來,看着方立軍。
一看到方立軍拿着那塊自己藏身的硯臺,孫寶山立刻皺起了眉頭,“你是怎麼知道是硯臺的”
“呵呵,這個,自然是問出來的,不過,之前在那個影子說故事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了,因爲按照故事裏說的,那畫上應該是有血跡的,可是,那畫上很明顯的,一點血跡也都沒有,所以,那畫根本不可能是你藏身的地方
如果說和這畫有關係的東西,自然也就剩下紙和墨了,那紙看不出任何有血跡的意思,最後剩下的,也就是墨了。
只不過,我當時以爲肯定是放在了陳列櫃裏面了,但是怎麼找,也都沒找到。
所以我們就只能去問了,這幅畫現在的主人可也還是在的,稍微一問,也就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孫寶山眉頭皺的更深了,“你們最好放下那塊硯臺,如果你們還想活命的話”
既然硯臺被握在了方立軍的手裏,那孫寶山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如果摔碎了那塊硯臺,自己可就連個棲身的地方都沒有了啊
如果說那硯臺是自己的墳墓,讓自己棲身,那麼,如果沒了那塊硯臺,自己和那些無主孤魂又有什麼區別啊
“你覺得我會放下這塊硯臺嗎”方立軍一臉壞笑的看着孫寶山。
“好吧,我放你們離開,只要你放下那塊硯臺,剛纔的事情,我全都不追究”孫寶山有些着急了,自己的命門在人家手裏呢啊
還沒等方立軍說話,慕容白就說了:“如果你肯放棄仇恨,乖乖的去地府等待,我們自然也會放下這塊硯臺的”
“不可能我堅決不會這麼離開的休想”孫寶山堅持着。
“那就不能怪我們了”慕容白說着,就指了指方立軍的方向。
方立軍自然是明白慕容白要做什麼的,於是,方立軍也對孫寶山說了剛纔慕容白說的那些話,希望孫寶山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
“惡人自有天來收,這就和法律一樣,你被人家坑害了,總也不能自己私自的執行一些死刑吧總歸是要去一些部門打官司的,總有人能處理那些惡人的”方立軍繼續說着。
孫寶山真的是快要忍不住了,“你們說的再多也沒用,我打定了主意,你們誰也改變不了這可是我們家的大仇,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放棄今天,要不就是你們放下那塊硯臺,要命,我就只能殺掉你們,之後你們就會放下了”
說完,孫寶山直接伸出手,衝到了方立軍的跟前。
方立軍根本不躲,直接把那塊硯臺扔在了地上。
很快的,那塊硯臺掉在了地上,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因爲方立軍也是下了十足的力氣的,所以,那硯臺直接碎裂開來。
原本一整塊的硯臺,現在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不要啊”孫寶山大喊着。
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方立軍已經把那塊硯臺打碎在了地上了。
“之前都和你說了那麼多了,依舊還是執迷不悟,所以,我也只能這樣了”方立軍站在那裏說。
孫寶山趴在地上,想要把那硯臺的碎片拼湊起來,可是,那畢竟只是一個簡單的硯臺,就算是裏面承載着一隻鬼,也改變不了它硯臺的本質,所以,不管孫寶山怎麼努力,那硯臺也依舊沒辦法拼湊好。
看着孫寶山,三個人嘆了一口氣,“何苦呢”慕容白說着。
孫寶山看了看慕容白,“你們懂什麼,如果你們是我,你們就會懂的,這麼多年,我一直盼望着可以報仇的機會,好不容易找到了,竟然被你們破壞,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孫寶山又一次使勁的衝到了三個人的面前,咬牙切齒的,都恨不得把眼前的三個人全都撕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