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小琛可沒時間去管這幾個工匠想的什麼。
他對吳迪說,“吳管事,通電吧!”
吳迪面露難色。
可是,江小琛就是那樣站在他的面前,逼他表態。
大有一副,馬長海不死,自己就立刻罷工,魚死網破的架勢。
最後,他也只能咬牙吩咐道,“通電!”
吳迪話音落下。
保安的頭兒手拿一個小型的遙控器上前。
馬長海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怖和絕望。
他不想死!不想死啊!
在馬長海的絕望的注視下,保安隊的頭頭兒,直接按下了通電按鈕。
只見馬長海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開始顫抖。
頃刻間,一股讓人作惡的燒雞毛的味道傳來。
馬長海在衆人的注視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具焦黑的屍體。
空氣中好像還回想着滋滋的聲音。
幾個工匠對他是有恨的,恨不得親眼看着他的報應,可最後還是轉過頭,大吐特吐起來。
想必,他們若是將來能或者離開,今天的事情,也絕對是自己一輩子的陰影。
吳迪和那些保安,縱使見慣了這些,也不得不對江小琛狠辣的手段表示恐懼。
這小子,也太狠了。
他本來是一個是非分明又血氣方剛的。
可是,吳迪沒想到,江小琛將然會有這樣一面。
江小琛跟那些自詡正派的人,並不一樣......
其實江小琛之所以這樣做,更多的也是爲了立威。
這樣一來,吳迪他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那幾個工匠也應該會聽話,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給自己拖後腿。
如今,馬長海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在場的人中,最恐懼的,就是梁黑子了。
他本來就知道江小琛這個人不是好惹的主兒。
現在,看着馬長海在自己的面前死掉,他總又一種不詳的預感。
吳迪作爲工作室的管事,被江小琛威脅,心裏自然是窩囊。
所以臉色也不是很好。
“你現在可以安心去做宋朝皇冠了嗎?”
江小琛笑道,“當然。”
“幾位專家和工匠還要麻煩吳管事的悉心照料了。”
“另外,估計吳管事還要費心在幫我準備一份材料,畢竟,我手裏的這個,被馬長海毀了!”
“知道了!都散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吳迪冷着臉。
他對保安頭子說,“把馬長海的屍體,找個安全的地方處理了!”
“是,吳管事。”
江小琛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吳迪則是將剩下的其他的人都帶走。
江小琛的每日三餐都有專人伺候。
他本就是醫術高明,在加上異瞳,所以,根本不會擔心他們會在自己的喫的中做手腳。
他只需要自己埋頭製作這個皇冠就行。
江小琛也知道,這次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了,否則,拖得時間越長,自然危險係數就越大......
遠在鳳陽市的城衛府。
劉明月正纏着劉建國問個不停。
“爸爸,你跟我說實話,江小琛呢?”
劉明月立刻站直,然後敬了一個標準的隊禮。
“是!”
“請問老領導,江小琛究竟在什麼地方?”
“手機關機,根本打不通,我去他住的大雜院看了,他根本不在家,周圍的鄰居說有日子沒見他了。
而且,他也不在學校!”
“根據學校教務處主任的口供,江小琛直接休學去實習了!”
劉建國擰着眉頭,自己的這個閨女真的是死心眼!
越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越是挖地三尺!
“江小琛的事情不用你管。”
“人家沒犯法,所以在什麼地方,跟咱們沒有關係!”
劉建國說,“你有那閒心,還不如去把自己上次沒結的案子趕緊結了!”
劉明月回答,“報告老領導,已經結案!”
“你...那人找到了?”劉建國驚訝,最近也沒有看見閨女出門辦案啊。
只聽劉明月解釋道,“找到了,不過人已經死了。”
“我把那人的照片電腦合成之後,全網通緝,興安市那邊傳來的消息。”
“說他被人殺了,死在一個破舊的民房中,一qiang斃命,屍體昨天已經運了過來。”
“興安那邊的人結案,定的是火拼。”
“死者叫刀疤桑,我找法醫鑑定過,他被人正中眉心,兇器是最新研發的q-ms001型號小型手qiang。”
“常理來說,這種型號比較適合女人,所以,我本身是不贊同這樣結案的,但是又沒有其他有力的證據!”
劉建國哼了一聲。
“你就是執拗又死心眼!難道出去混的都是男人?就沒有女大佬?”劉建國說,“有時候,有些事情,你必須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明月不贊成,“我不懂!”
“不懂?難道你不知道咱們要用證據說話?既然沒有其他有力的證據,那就這樣結案!”劉江國微惱。
劉明月別過臉,“我知道啊,所以已經結案了,但是我心裏不服!對於我來說,除了黑就是白!”
“我不會允許我的身上出現灰色地帶!更不想這樣稀裏糊塗的結案!”
劉建國越聽越生氣!“就你着脾氣,早晚要喫虧!”
“我纔不會!我從小受您的影響,您給我樹立一個偉大的榜樣,所以,我立志要做全國做優秀的城衛隊員!”
“可是,當我進了城衛府之後,才發現,您並不像我想的那樣!爲什麼?”劉明月質問。
劉建國大怒,“什麼叫做,你想像中的那樣?你現在是覺得我這個做爸爸的老了,你翅膀硬了?所以不服管教?
老子喫的鹽就比你喫的米多?你要學的多了,現在就跟我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劉明月不遜,“在城衛府只有上下級,沒有父女!”
“你!”劉建國氣的胸口起伏。
劉明月竟是火上澆油的又說,“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屬下先去忙別的了。”
“刀疤桑的案子雖然結了,但是,我是不會放棄調查的!”
劉明月堅持己見,她總是覺得,刀疤桑的死,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