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那個男人不屑一顧,“老子懶得跟女人計較!”
“但是老子有句話不吐不快,我們是收了錢來的,但是我們賣的是命不是力氣!”
“到了下面,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你們的安全,叫保鏢好聽,說白了就是炮灰!否則,你們會給這麼多的錢?”
“或者,我們現在幫你們這些考古工作者挖地道,到了地下,你們替我們送死?”
“你!”
陳教授嘆氣,“金玲,別說了!”
“你麼怎麼能這樣啊!”
她又生氣,又委屈!
舔狗二號安慰道,“金玲學姐,別生氣,我們沒事兒,不累!”
“很快就會挖好的!”
這時候,林子裏的鬼哭狼嚎也終於停了下來。
劉長亮將一個男人拽了回來。
那人被揍得鼻青臉腫,像個豬頭似的,整個人幾乎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大家都是自覺的別過了臉,不忍直視。
若不是大家知道劉長亮帶走的人是舔狗一號,現在,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面前的男人就是剛纔的人。
“呸,這人就是賤,不收拾,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劉長亮啐了一聲。
這會兒,地道也終於挖開。
地下的人拽了拽繩子。
江小琛等人合力將人拽了上來。
陳教授連忙上前,“下面的情況怎麼樣?”
那學員激動的說,“陳教授,底下果然是有一條通道。”
“我們已經挖到江小琛說的那個位置,以後就該橫向挖了。”
“橫向的那個地道也是坍塌了,但是,坍塌的並不是很嚴重,我們幾個人下去修補一下,把那些塌方土收拾出來就行了。”
“我相信咱們大家很快就可以下去了!”
學員非常的激動,說話的神態都是眉飛色舞。
畢竟以前都是紙上談兵,而這次,是真真正正的下地宮。
他們怎麼可能不激動?
劉長亮撇嘴,跟江小琛小聲的說,“江哥,我怎麼覺得這麼不靠譜呢?”
“這些學員,行嗎?”
江小琛眼底佈滿了深沉之色,“畢竟還沒有經歷過生死,他們不害怕,現在只是激動,甚至躍躍欲試。”
“不用管了,這個時候若是不讓他們下去,肯定不可能了,只求着在底下,別給咱們拖後腿就好!”
“對!”
很快,又有幾個學員,順着繩子,下了地道。
江小琛雖然嘴上嫌棄着,但是卻很盡職盡責的守在洞口,然後時不時的試試自己的異瞳是不是恢復。
順便觀察着他們幾個人在下面的情況。
到底是因爲什麼呢?爲什麼到了墓葬,異瞳就時好時壞呢?
江小琛解釋不清。
隨着越來越多的土被運了出來,橫向的那個通道也終於挖開。
陳教授招呼着大家,“走了,大家出發。”
衆人起身準備,背上行囊。
“別忘了你們答應的事情,到了底下,要聽我的指揮,否則,現在就退出!”
陳教授拍着胸脯保證,“放心吧小琛,我的這些學員,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很快,大家在江小琛的帶領下來到了地宮的入口。
江小琛說,“前面就是地宮的入口,那裏是一條寬暢的通道。
兩旁都是壁畫,大家可以欣賞,但是不能毀壞,那裏是承重夯土牆。”
說完,江小琛和劉長亮合力將通道的石門打開。
他拿出火種,擦了幾下。
將石壁上的磷粉燈點燃。
“大家都小心點,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我並不是確定這裏會不會有其他的變化。”
通道變得明亮了起來,陳教授手中的火把便顯得沒有什麼用途了。
他熄了火把,開始觀摩着兩側的壁畫。
邊看邊讚歎着,“果然如此啊!這壁畫描述的就是張弛俊和找趙匡胤的故事啊!”
“古人真的是充滿智慧!”
學員一讚嘆,“這壁畫的畫工水平,哪怕是當道現在,也是屈指可數的存在啊!”
另一個學員則是拿着本本一直在記錄着什麼。
劉長亮有些不耐煩,“行了,趕緊走吧,這沒什麼好看的,上次我們根本沒有走完整個地宮,這裏究竟多大,誰也不知道!”
江小琛帶着大家前行,大家來到那個假墓之後,江小琛輕車熟路的將棺槨打開。
“大家順着這裏,下去,就可以到地宮了。”
說完,就最先跳了下去,接着是張啓光他們。
幾個學員交頭接耳的說,“陳教授,那,這些呢?”
他們指着棺槨旁邊的一些茶器,瓶瓶罐罐,說。
“這些也是文物,不先收拾出來嗎?”
劉長亮突然笑了一聲,“你說這些是文物?這些明明都是贗品啊!”
“也不能說它們是贗品,畢竟都是宋朝的東西。”
“不過這都是沒有價值的玩意兒,爲了掩蓋真的墓葬兒做的幌子而已。”
“你們不會說想說,史學系的博士生們,不認識這東西吧。”
劉長亮揚眉吐氣,終於找回了場子。
看他麼的,誰還拿自己的學歷和身份說事!
“快走吧,老子還要給你們斷後,等着你們,我都困了!”
幾個學員弄了個大紅臉。
他們進了地宮之後,就本能的認爲這裏的東西都是文物。
而且,他們的眼界有限,若是沒有上手仔仔細細的看過,自己也不能確定究竟是不是真品。
更何況只是剛纔那驚鴻一瞥。
認錯了也很正常啊。
這個劉長亮不過也就是因爲上次來過,所以才知道而已!
他們自我安慰着。
順着地下階梯,大家直接走到了懸崖處。
有了上次的經驗,江小琛順利的找到了繩索。
“大家過來幫忙。”
“將繩索從這邊順過去,咱們就可以去對面了。”
陳教授一路上看的眼花繚亂。
“這個墓葬的主人果然是非同一般啊。”
“這精妙絕倫的設計,比我走過的任何一個墓葬都更有挑戰性。”
“陳教授,您走過很多的墓葬嗎?”金玲拿着本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