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他了。
“你終於願意見我了嗎?”馮清的聲音的帶着一絲哽咽。
“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說下榮濤的事情。”
“你能不能讓那些人放了他?”
榮陽說完,馮清幾乎氣的市區了理智,“你到底有什麼把柄被他拿捏,從以前道現在,你除了保護他袒護他,你還會做你自己嗎?”
“你究竟喜歡過我嗎?算了,我跟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馮清自嘲一笑。
從開始,到現在。
榮陽一直是這樣,他認爲父母的死是因爲他答應了婚事,榮濤的變化以及後來的事情,也是因爲他才造成。
於是一直活在內疚中。
他喜歡馮清,但是卻放棄的馮清。
“榮陽,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有擔當,有主見?你的命運是你自己的,不是榮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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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夠有擔當嗎?這麼多年,我一直在贖罪!”
“你那叫做擔當?你是軟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走不出痛苦的回憶,你這樣處處維護他,爲什麼?”
“大概我真的軟弱吧。,我只是想要自己心裏好受些。”
馮清別過臉,“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請回吧,至於榮濤的事情,不是我可以說了算的。”
“他們會將榮濤帶到h國。”
榮陽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你可以幫,你只是不想幫而已!”
“你們nas的產業,差不多壟斷了大半個緬國,你一句話的事情,緬國給h國施壓,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將人扣下。”
“對,我又這個能力,我就是不想,不行嗎?一個想要我命,想要我兒子命的人,我爲什麼要救?榮濤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
“你可以維護他,但是你不能這麼沒有原則,更不能把你的想法強加給別人!”
“你覺得他變成這樣,是你的責任,是我的責任,但是我認爲,他就是咎由自取!”
馮清也怒了,以前,她也內疚過,以爲是自己錯了,更以爲,是因爲這個,所以榮陽在也不理她,不見她。
原來,事情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榮氏的兩個兄弟,沒有任何人對她是真心的。
只聽榮陽說,“那今天就當我沒有來過吧。”
“怎麼能當你沒有來過呢?
怎麼說,我也要謝謝你,因爲今天你來,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讓我以後可以不用在糾結過去。”
榮陽和馮清不歡而散。
馮清,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城衛隊那邊手續已經完全辦好,就差帶着人離開。
這時候,竟然來了一個特殊的探監之人,也就是一杆秤,榮陽!
江小琛和藍欣把這邊的事情全部都處理之後,也準備跟着劉明月他們一起回去了。
緬國這邊,最大的贏家就是馮清。
馮冠玉不在跟自己的母親做對,再加上三叔死了之後,nas的那些反動派自然一盤散沙,馮清將他們全部清除之後,內部的矛盾自然解決了。
馮冠玉回學校之後,馮清集結了其他幾大商家的人重新接手了鬼市。
如此共贏的局面,也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這天,他們幾個人跟馮清告別了之後,準備上飛機。
劉明月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也有了其他的認識。
她沒有在難爲藍欣,相反還很客氣。
畢竟,藍欣也是間接的救了自己的命。
“小琛謝謝你,最近真的是辛苦你了,原本以爲幫着馮姨把他們集團內部的事情處理,找到貨源就能回去。”
“沒想到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
“沒關係的,我說過,咱們兩個之間不用說謝謝。”江小琛笑着。
“而且,你也很厲害啊,都是你的功勞,聰明又冷靜,我怎麼這麼好命。”
藍欣嬌羞一笑,“你也學會油嘴滑舌了?是不是跟馮冠玉學的?”
“我只是永遠相信你不會丟下我,所以纔想方設法的幫你爭取時間。”
兩人相視一笑。
劉明月和榮濤坐在他們旁邊,聽着二人的談話。
但是江小琛卻覺得奇怪,他小聲的問。
“欣,你覺得榮濤今天是不是太安靜了?”
藍欣擰擰眉頭,說,“好像是誒,我就是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你一說,還真是這樣!”
“難道是在城衛隊被收拾老實了?”
江小琛質疑,“你覺得他是那樣的人?會老實?”
“不像。”藍欣搖搖頭。
“我試試他!”她古靈精怪的眨眨眼。
隨後,藍欣轉過頭,“喂,榮濤,當初你跟我打賭輸了,你準備輸給我寫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條命,你若是想要,就拿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藍欣聳聳肩,“你的命自由城衛隊的人來收啊。”
“我特別好奇,你賺了那麼多的錢,都話在什麼地方了啊,我聽說,你沒有什麼固定財產,但是你的錢呢?總不能金山銀山藏在什麼地方堆着呢吧。”
藍欣猜測,“我可不相信你把錢都揮霍了,那要怎麼花啊!”
果然榮濤的臉色一僵,“我的錢怎麼揮霍不用你管!”
“嘖嘖嘖,緊張什麼啊,你不會是金屋藏嬌,財產轉移了吧。”
藍欣認真的看着他臉上的表情。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榮濤像是跟藍欣做對一樣,就是不說話,也不在搭理她,冷靜又自持。
但是藍欣卻變了臉色,她突然冷聲質問,“你不是榮濤!你是真正的一杆秤,榮陽!是不是?”
藍欣說完,身邊的劉明月和江小琛都是變了臉。
“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榮濤反駁。
藍欣哼了一聲,“你以爲你可以騙的了我?”
“我跟榮濤也是鬥智鬥勇過一天,不說了解,也是知道些的!”
藍欣的聰慧,少有人可以比的上,無論是智謀還是學識,都是一等一。
在更榮濤周旋的時候,自然會察言觀色他的性格,找到他的弱點下手。
在她的印象中,榮濤這個人,暴躁易怒,偏激又自負,自己幾句挑撥之下,他絕對不可能這樣冷靜。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人,被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