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
兩個男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之後,拽着江小琛悄悄的離開。
而宴會這邊,白家是以自助的形式舉辦的宴會。
白若冰從取餐桌上端來了一托盤的飲料和紅酒。
“冰冰,你家那麼多女傭,你就不用親力親爲了。”
一個女孩說。
白若冰則是反駁的說,“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啊,成人禮,多麼重要的日子,我必須把妹妹照顧好的。”
她將飲料酒水依依發放給大家。
到了白若智這裏,則是遞給她一杯飲料。
“若若,給你橙汁。”
“不要!”白若智任性的說,“我纔不喝飲料,我要喝紅酒!”
“小孩子喝什麼酒啊!”白若冰執意想要將你飲料給白若智。
“我就要喝酒,今天我生日,我說了算。”說完,白若智直接從托盤上拿了一杯紅酒。
“若若,不要任性,你....”
白若冰看到她竟然一口氣,將那杯紅酒喝完了。
於是又氣又急,“你真是太氣人了!”
其實她的心理,早就了開了花了。
這加了料的紅酒,保證讓你過一個終身難忘的生日。
很快,白若智的臉上明顯的酡紅。
白若冰不好意思的對大家笑了笑說,“大家先看電影,我帶着若若回房間休息一下,很快就會回來了。”
“是在不好意思啊,若若喝不了酒的。”
白若冰跟大家解釋之後,便直接將白若智攙扶了起來。
她心中不禁想着,這個死丫頭怎麼這麼重!
白若智多半個身子都在她身上架着,不重纔怪呢。
她將白若智送回房間之後,將她放在牀上,隨後輕手輕腳的離開。
不過,白若智並不是真的弱智,白若冰前腳剛走,她便醒了......
宴會臨近結束。
大家一直沒有看到白若智的人。
大屏幕的下面早就沒了看電影的女孩子們。
相反,離小院兒不遠處的泳池,高爾夫球場,花圃前,竟然開始成雙入對了。
有幾個男人竟有些不耐煩,因爲他們想離開。
最好現在就離開。
原本就是因爲家裏的原因過來參加宴會,而且也知道自己家裏的勢力,攀這門親事根本是不可能。
還在這裏浪費時間做什麼。
好在,參加宴會的不光是男人,也有單身的女人或者白若智的同學。
給他們營造了一個好的獵豔的環境。
“咱們什麼時候能走啊?”
“是啊,我都無聊死了。”
“乖,一會兒哥帶你嗨!”
這時候,白若冰來到大家的身邊,“大家不要着急,若若馬上就會來了。”
“冰冰,你都說了半天了,若若也沒出現啊。”
另外一個小女孩諾諾的說了一句,“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我有一個表親,就是喝酒了之後就去睡覺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我那親戚他究竟過敏,然後,就,就再也沒醒...”
白若冰的臉色變了變,“不,不會吧...”
“這種事,我會開完笑嗎?”
“要不然,咱們去看看吧。”
“好!”白若冰重重的點頭,她咬咬牙說道,“我也是在是放心不下若若,我這就上樓去看看。”
“好,咱們一起去吧。”
人羣中也有幾個女孩子覺得直接去別人的臥室不太好。
不過拗不過大家的意思,便只能隨着大家的意思,跟着上樓了。
到了樓上。
白若冰輕輕敲着房間的門。
“若若?若若?”
沒人迴應?
“該不是不在房間吧?”女孩猜測。
白若冰納悶兒了,“不能吧,我親自將若若送進來的,而且當時我還鎖門了。”
說完,她不死心的轉動門把手,想要證明給大家看。
然而,只聽着咔嚓一聲啊,門竟然…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冰冰,這就是你說的瑣門了?”
一個女孩子不滿意的說。
“我也不知道啊…”白若冰顯得異常緊張。
“咱們趕緊進去看看吧,別出事就好。”
幾個女孩一窩蜂的進了房間。
剛走到玄關處,就聽着裏面的傳來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女人的嗓音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變的沙啞,帶着一絲中性的魅惑。
根本聽不出來是誰的聲音。
不過白若冰卻堅定不移的認爲是白若智的。
“若若!若若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大家還是別進去了!”
白若冰臉色難看的緊。
“我妹妹竟然在自己的成人禮上做出這種事,實在是家門不幸!”
“這…成人禮上,直接變成了成人,還真是……”
“行了,你不用說了,大家都懂。”白若冰神色冰冷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你們懂什麼?”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白若冰只覺得自己後頸發麻,腦袋嗡的打了一圈,就像直接斷片兒了一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白若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們怎麼都在我的房間裏啊?”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冰冰姐,你怎麼了?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啊。”
白若冰語無倫次的問着,“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怎麼,不是...”
“你想問,我爲什麼不在房間是不是?”白若智直接回答了她的話,“你把我送回來之後,我眯了一小會兒,但是總覺得頭暈噁心,難受的很,我就出去透透氣。”
“果然,舒服多了,頭也不那麼沉了。”
人羣中的一個小姑娘說,“若若,咱們還是姐着出去轉轉吧。”
“是啊,走吧。”
“怎麼了,你們一個個的這是...”
白若智正說着,房間裏頭竟然又響起了那貓兒似的叫聲。
她雖然小,但是不傻,聽到了這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一下子大怒的尖叫起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今天非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不要臉在我的房間做這種事情噁心我!”
“若若,你彆氣,究竟是誰,咱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一個女孩安慰。
白若冰卻是欲言又止,“我可能知道是誰了。”